东南方的双玉城——
东北处的驷九洲——
北处的石县——
西处的柳县——
而雪靡山则在京城与驷九洲中间,若要去云烈国,就必须要从雪靡山行到驷九洲,在往西边跨越过四座大山,这四座山名叫翼山。
……
连续呆在马车两天,原本花鸣歌还在这足足有个房子大小的华丽马车而庆幸,毕竟里面软榻什么都有,连车壁上都是用的上好丝绸。而坐到了当天晚上,花鸣歌便开始坐不住了,而如今——
赫连流玉好笑的看着那如死鱼般无骨的半倒在对面的软榻之上,侧头双眼无神的盯着赫连流玉这边,那张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的不停的呢喃着:“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
她发誓!
做马车什么的!
刚开始还觉得舒服!
时间一久了!
那绝对是!
感!觉!不!能!再!爱!了!
说她欠虐也好,犯贱也好,特么的她宁愿有刺客强盗什么的来好吗?!
也好过坐在马车上这么无聊好吗?!
特么的在做个两三天的话,她一定会发霉张蘑菇的!
赫连流玉看着花鸣歌一脸‘在待下去我就会见佛祖’的神色,忍不住道:“风公子很无聊?”
许久,花鸣歌仿佛才知道赫连流玉在和她说话,眸子轻扫她一眼,才轻喃一声“恩。”接着继续在软榻上挺尸。
看着花鸣歌这样子,赫连流玉捂嘴轻笑,随之拿起旁边装着糕点的玉盘递到花鸣歌面前安慰道:“吃点糕点吧,大概还要有两日就能到你要去的驷九洲了。”
花鸣歌抬眼看着赫连流玉,虽说两日的相处两人已经开始熟悉,不过也只是没有开始的陌生,偶尔会聊上几句。
‘嚓——’
突然,马车急刹车停住,正在端着玉盘轻笑着花鸣歌的赫连流玉没有准备,突然的急刹车让她身子一晃,脚下一失力气,直直的摔倒花鸣歌身上——
花鸣歌也没想到会突然刹车,看到赫连流玉倒在自己这边也愣的一下,没有闪开——
随即赫连流玉重重的摔倒花鸣歌身上,等马车停下后,赫连流玉正打算起身道歉,眼眸却倏然吓的睁大了双眼,望着自己左手的位置,许久……才得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结论——
花!鸣!歌!竟!然!没!有!小!J!J!
原来赫连流玉摔下去的时候,左手不小心撑住到花鸣歌的胯下……
感觉到赫连流玉的手在自己胯下,花鸣歌无力的扶额,她表示!等到了驷九洲后,她特么的一定要做一个可软可硬的东西塞进自己的裤!裆!中!
“你——你!你——”赫连流玉睁大美眸,瞪着花鸣歌许久说不上一句话。
“你是女人?!”赫连流玉稍微镇定下刚刚的震惊,才问道。
“唔,如你所见咯。”花鸣歌知赫连流玉已经发现她的性别,无奈的耸耸肩。
听到花鸣歌承认,赫连流玉反而双颊有些涩红,眼眸上长长的睫毛有些不好意思的闪了闪,就像是蝴蝶的翅膀一般。双手也无措的拧在一起,低头不知该和花鸣歌说些什么。
花鸣歌奇怪的看着赫连流玉,不就是手不小心被摸到了而已嘛,都是女人还害羞什么?
赫连流玉在一旁捏着自己的手,脸上越来越潮红,悄悄盯着自己的左手,似乎还可以感觉到刚刚触碰时的温暖……
花鸣歌回过神来,才注意到马车外的动静,揭开车布一看,只见二十多个黑衣人与白衣人互相打斗着,而十多个白衣人如今只剩下四个还在努力保护着马车,可见白衣人是赫连流玉的暗卫。
花鸣歌放下车布,回头望着还在低头神游的某人,嘴一抽,道:“赫连姑娘,你的暗卫都快被刺客杀死了,你确定还呆在这儿发呆么?”
回过神来,听见花鸣歌叫自己赫连姑娘心中一阵怪异,却还是压在心底,轻轻掀开一角车布,望着马车外还在拼搏的白衣人和地上白衣人的尸体,眼眸一眯,随即观察这那还剩下十多个黑衣人的武功,随之眼底一沉。
把赫连流玉的神色收入眼底,花鸣歌无所谓的勾唇:“赫连姑娘,看来你今天可要倒霉咯。”
赫连流玉望着花鸣歌,虽试探不出花鸣歌的武功,但是在花鸣歌抬手顿足之间都蕴藏着让人不可忽视的势气,想必也不会是连自保的武功都没有的人。
“风公……风歌,若你能帮我把这些刺客解决掉,我就欠你一个人情。”
花鸣歌挑了挑眉,像似在好奇她怎么知道自己会武功。
看出了花鸣歌的疑问,赫连流玉缓缓道:“风歌不经意间放出的气势,一看便知不是一个没有野心的人。”换句话说就是花鸣歌一个有野心的人,肯定会得罪很多仇家,所以要说她不会武功,鬼特么才不信她还能活到现在。
花鸣歌眼角微微抽搐,随即也不客气的伸手到赫连流玉的面前。
赫连流玉望着伸来的一只如雪般细白的玉手,不明所以的问道:“……什么?”
花鸣歌挑眉,懒散道:“信物啊,不然到时候有事儿找你帮忙鬼知道你还认不认账?”
“……”
许久——
花鸣歌看了看戴在自己食指的一个玉戒,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安啦安啦,马上搞定——”
随即还没在赫连流玉反应过来时,花鸣歌已经飞了出去。
不久,赫连流玉才刚刚喝了两口茶便见花鸣歌手中拿着玉扇,大步流星的上了马车。
赫连流玉惊讶的看着花鸣歌,带着一丝疑惑道:“你怎么回来了?”
闻言花鸣歌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道:“解决完了啊……”
“……”
掀起车布一看,望着一地倒在马车四周黑衣人的尸体,嘴角止不住的抽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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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AQ一回家连晚饭都木有开始吃,就码字惹——亲亲们快来表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