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陈丽萍和楚天雄的谈话中才知道,自己的母亲早就怀疑任清尘的身世了。甚至楚天雄知道任清尘,还是自家母亲的功劳。吕秋言豁然开朗,怪不自己觉得母亲对任清尘怪怪的!
楚家和吕家也算是世交,吕秋言爷爷在世时,和楚天雄很有些来往。不过二十家几年前,吕家老爷子和少爷死于车祸,楚家的也出了些事故,才走动少了些。
吕秋言对楚家的事情有些耳闻,想到任清尘是楚家死去大少奶奶的儿子,他就有些心疼。听说是在几个月的时候就被人偷走的,流落在外边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知道吕秋言和任清尘关系不错,楚天雄每次都是带着他一起去。看到任清尘抗拒的神态,吕秋言就知道他不乐意。想背地里安慰安慰他,却被老爷子拉着没什么机会。
好不容的送走了楚天雄,吕秋言就开着车往任清尘这边走。
任清尘正在炒菜,就被吕秋言搂住,头上是吕秋言的下巴。有些吃惊道:“你怎么进来了?”
“楚天雄回西城了,我又可以在这里吃饭了!”吕秋言愉悦的蹭了蹭任清尘的头顶,搂着任清尘腰的手臂又收紧了些。
“额?哦,那你先出去,厨房油烟大。”任清尘扭了扭身体,撑不开,无奈道。这么久的相处,让任清尘彻底了解了吕秋言是个不折不扣的霸道男人。说一不二,好歹对他也算是体贴入微。
“别动!”吕秋言吸了口气,禁锢住任清尘,脸色隐忍。任清尘浑身僵硬,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道:“你快点儿出去吧,我再炒一个小菜,马上就能吃饭了。”滚烫红润的耳垂,暴露了他的内心的情绪,吕秋言只假装没看见,暧昧的吻了吻他通红的耳尖,闷声笑着,出了厨房。
“呼!”任清尘全身瘫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他都假装什么都没发现,吕秋言也轻轻松松的放过了他。可是,他在吕秋言眼里看到过那种欲要焚烧一切的暗火,搞得他心惊胆战,惶惶不安。
吕秋言并没有走远,听到厨房里传来的声音,面色更加柔和了一些。从任清尘闯入他的视线开始,眼睛莫名的就跟着他转动,直到被他所救,那个寒冷的夜晚,他还记得那模糊的温度。后面的相处,更是让他深深的陷入了进去,不可自拔。
爱上一个男人,这是吕秋言以前从没想过的,可是明白的一刹那,他就坦然接受了,只因那个人是任清尘。比他长得更加好看的有,比他更柔顺的有,可偏偏就是这个人,让他心动不已。
想到现在任清尘越来越习惯自己的存在,吕秋言弯起嘴角,除了接受自己,他绝对不给他另外的选择。
“我要出差一段时间,不能陪你吃饭,接你上下班了,你自己一个人要小心。特别是楚家可能再派人过来。”吃过饭,吕秋言拉过任清尘,让他坐在自己的身边,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叮嘱道。
“恩,我知道。”任清尘看了他一眼,随即扭头,轻声道。
“不要大意,楚天雄看起来很想你回楚家,可是他的另外两个孙子和继母可并不一定。我不在,你一个人我挺担心。”吕秋言皱眉,虽然任清尘坚决的拒绝了楚天雄,可并不意味着这任清尘和他们就此毫无瓜葛。
楚天雄现在老了,楚家的产业颇多,从调查来看,楚天民和楚天佑可并不甘心让任清尘分一杯羹。要是楚天雄执意要任清尘回楚家,那么楚家的两兄弟怕是不会干看着。
“你是说他们…”任清尘皱眉,就知道有钱人家是非多。
“他们到不敢明目张胆的做什么,背地里就难说。楚家老爷子怕你一走了之,肯定留了人跟着你的。”吕秋言把人带进怀里,一手搂着人,一手摩挲着任清尘的头顶,分析道。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任清尘叹气,明明好好的过着自己的日子,这些人非要掺和进来,让人心烦意乱。
“呵。”低沉的笑声响起,任清尘都能感到吕秋言胸腔的震动。才发现自己亲密的被搂在怀里,双手还缠着对方的腰。不自在的想收回手,可又觉得太刻意,反倒更尴尬,没敢动作。
吕秋言低下头,深情的凝望着任清尘,胸腔里的跳动声,有利的回响着。不自觉的,低头,吻上那抹柔软,火热的呼吸侵袭着皮肤,一阵酥麻由心底慢慢升起。寂静的房间里,只有任清尘类似叹息的嗓音,若有若无的回荡。
任清尘不能自己,只能不停的祈求吕秋言,希望他停止这让人害羞的举止,可是手臂抬起却显得那么无力。几番挣扎之间,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远离而去,回过神来的时候,手臂已经攀上了某人的胳膊。
稍做停顿,以为已经结束。食髓知味的吕秋言并不放过任清尘,却是变本加厉,并没有这样轻易放过他的打算。
····我···是···害···羞···的···分···割····线·····
一番纠缠,吕秋言总算是心满意足,收拾了行李就出差去了。任清尘按部就班的生活,工作,只身后多了几双眼睛,几条尾巴。
西城的楚天雄被楚仲翔气得晕过去,住进了医院。醒来之后又忙着处理一堆烂摊子,好不容易平息了事件,已经是大半个月之后了。捉摸着这么个不争气的,指不定哪天就被气死了,暗地里叫来了律师,立下了遗嘱。
何嫣听到了些风声,找了人打听情况,暗地里也吩咐两个儿子加快动作,以防万一。“老不死的,别怪我,谁叫你临老了,还要犯糊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