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比赛已经开始了啊!
少女咋咋呼呼的来到,丝毫未在意自己说了一句多么惊悚人的话,好令人浮想联翩。
“啪!”君冥殇手中的杯子应声而碎。我的爷啊!流风泪奔了,您老昨儿个自虐的还不够吗?再说了,您现在是天煞宫宫主,要是璃月姑娘对你份外亲热那才有鬼呢!
可往往坠入爱河的中的人都会变得很傻。绛琳看着那触目惊心的红色液体缓缓流下,想要帮师兄包扎,可一想起他对自己的抗拒便将随身的金创药递给的流风。
“现在是文试,没什么好看的。不如让你多睡会!”
“呦,你这个风流世子竟也会关心人了?”酸酸的语气传来。君泽熙似笑非笑的望着纳兰钰。不等他反驳,遂把目光投向了琉璃月:
“小月儿,待会要给你空铭哥哥加油哦!”
不指望柳若飘和君彩蝶的一音一舞能赢,而自己的功夫也不是绝顶的好,和天煞宫的绝情宫比起来,可谓是差远了。空铭啊空铭,我们乾雍可就靠你喽。
司徒空铭一阵无语,王爷啊王爷,我明明是一介武将,你却要我来参加文试!这……
“首先各作诗赋一曲,胜者进入下面的对联环节,最后考察阵法古书。”想着小家伙来的晚,纳兰钰解说道:“现在已经到了对联环节。”穆禹那家伙还不错嘛!刚刚还死命抵抗自己不愿上场,觉得丢武将的人,知道乾雍的司徒空铭上场,那好胜的因子才被激发出来。
“天若有情天亦老。”
琉璃月清楚的看到台上她认识的两个人都犯了难。偷偷的笑他们笨,但丝毫没有自己也不会的羞愧。许久,两人才提笔写下。随着挥舞的笔尖,琉璃月好像能看清写的内容:
“水若无情水长东。”
“月若无痕月长吟。”
“太棒了!没想到武将连文采都那么棒!”琉璃月小小的得意起来,好像自己就是那文采斐然的武将。
“别得意太早。那东瀛太子可不是吃素的。”
太子?琉璃月眨巴着星眸向台上望去。一暗红色蟒袍的男子嘴角噙着不屑的笑容。对,就是不屑,仿佛这些比试会降低他的身份。
果然,人都是不经夸的。琉璃月刚刚夸完两名武将,司徒空铭就和穆禹一起灰溜溜的下来了。台上仅剩东瀛太子东方漠和黑白双煞与雌雄怪侠。他们都是走南闯北的人物,知道的,自然比别人多那么一些。
最后一项,阵法古书。
在这方面,黑白双煞与雌雄怪侠很快就败下阵来。东方漠好歹是领兵打过仗的太子,什么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知彼知己百战不殆,鸟起者、伏。简直是信手拈来。
“现在老夫宣布,文试赢家—东瀛!”
哎呀,我们太子真的是太酷了!余秋生激动的热泪盈眶。
“下一场—武试!在擂台上坚持到最后者获胜!”
“禹啊,啥也别说了。本世子懂!”
纳兰钰拍了拍穆禹的肩,一副咱哥俩好的样子。穆禹和司徒空铭不甘示弱的对望了两眼,后又齐齐的把仇恨的目光放在东方漠身上。
“天煞宫没参加文试吗?”不知是谁问了一句。
天煞宫?不知为何,听到这个名字,琉璃月的心不自觉的停跳了一拍。转头望去。男子依是玄墨色蟒袍,金黄色面具的棱角就如他本身一样冷毅。修长的指间被白色丝帕裹住,离得很远也能看清那触目惊心的红。受伤了?
“天煞宫根本就不屑参加呗!一场武试那圣火令是手到擒来!”
“他很厉害?”扭头,问向笑嘻嘻的纳兰钰。纳兰钰挑挑眉,不可置否。
台上。月殇居高临下的望着躺在地上的赤眉道人。赤眉道人苦笑道:“宫主果然厉害,老夫甘拜下风!”
这个月殇,下手可真狠啊!
环顾了一下宣布放弃的黑白双煞和雌雄怪侠。纳兰钰的嘴角抽了抽,那么说,该自己接招了?好吧。
一个飞身,琉璃月只看到红衣一角,纳兰钰就已经飞到了擂台上。
“月殇宫主,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吧?招呼还没打完,月殇凌厉的掌风已经下来。带着浓浓的敌意,铺天盖地的席卷而至。纳兰钰狼狈的躲避着。
“喂喂喂,你出手也不打个招呼啊!”一面还不忘嘻嘻调笑着。就好似那在狼狈躲闪的人不是他。
十五招过后,纳兰钰慢慢直起身来,开始真正的对决。眸子里褪去几分玩笑,多了几分轻狂与认真。
“宫主果然厉害!”呵,可是我纳兰钰也不是吃素的。就算输,也不会太丢人吧。
五十招过后,月殇依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纳兰钰的额角已出现了汗珠。
“看来本世子是要输咯。不过也没什么,反正月儿的舞试一定会赢的。”
果然,提到了某人,月殇的动作明显一滞。纳兰钰了然,虽然武试赢不了你,但嘴斗上你是胜不过我的吧!想到这,便开始变本加厉起来:
“对了,月殇宫主还没见过月儿跳舞吧!”
月殇明显的从刚刚的失神中回过神来,听到他如此说,手中的招式竟加重了些力道。纳兰钰险险的躲过头顶的掌风。却依然没有嗅到危险的气息,或者说,她给自动忽略了……
“哎呀,本世子那日可是目睹了那一舞倾城呢,当时月儿穿着……”
“嘭—!”重物落地的声音。
“噗—!”纳兰钰被狠狠的从擂台上打下来。吐了大口的鲜血。
“纳兰钰!”琉璃月惊呼,慌忙的跑过去。
完了完了,纳兰钰心里一阵哀嚎,形象没有了……慌忙把嘴角的血迹擦了擦。看到他如此动作,穆禹松了口气。还好,脑袋没换掉,应该没啥大问题。一边派人去通知李菡清。
“伤哪了,伤哪了!?”琉璃月努力的想要扒开他胸前的衣襟,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有多么的惊骇世俗。
“小月儿,他这是内伤。?”君泽熙阻止住那双小手。纳兰钰先是愣愣的,然后拼命点头。笑话,自己还想多活几年呢!好吧,在月殇面前,自己真的怂了。
“真的吗?”
看着他眉头紧锁的样子,琉璃月也不好受,毕竟这纳兰钰对自己真的很好。她早把他当成自己的哥哥了。
“待会我给他运功疗伤。”似是看出这面前女子的担心,君泽熙安慰到。
琉璃月点点头,以目示意穆禹,二人扶着他向自己的院落走去,自是至终,都未曾向台上之人投去一眼。甚至,连一句责备的话都没有。
看着台上那人出神的样子,君泽熙皱皱眉头。刚刚若不是纳兰钰在台上用言语激怒月殇,恐也不至输的这样惨吧。下面该出场的可不就是自己了?
“绝情宫主可会参加武试?”
扫了眼旁边事不关己的冷绝情,君泽熙好奇的询问到。
“不,我们无忧宫今年只参加音试。”
冷绝情将目光从远去的人儿身上收回,高深莫测的笑着。
君泽熙叹口气。是了,这绝情宫的驭音是极好的。抬头望望天,我们乾雍拿什么取胜呢?若是七弟在的话,这武试一定没问题吧。终是无可奈何的飞身上了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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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话就说吧。”
许久,月殇的目光从那幅画上收回。流风看了看那画上的女子,咬咬牙,终于说出了口。
“主子,你不认为因璃月姑娘,你情绪外漏太多了吗?”
端住茶杯的手顿了顿。没有反驳。看到这,流风松了口气:
“主子,我们大事未了,皇后一党处处在抓我们的把柄,难不成你要让璃月姑娘成为你的软肋?”
“主子,成大事者,怎可被这些儿女情长牵绊呢?”
“流风……”一句话,堵掉了流风的滔滔不绝。
“你今日话太多了!”
明明是不咸不淡的语气,流风偏偏感觉到了那滔天的怒气。
“属下该死!”
“下去吧!”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当流风走出房间的那一刹那,霸气而又轻狂的语气传来:
“有软肋又如何?本宫主自有能力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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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多修养几日便会痊愈。”
君泽熙收起掌。摇了摇头,许是因为刚刚和月殇比武的原因吧。自己虽然没受伤,可还是有些体力不支。
“君泽熙,真的很感谢你。”琉璃月真诚的笑笑。他们本就代表不同的利益,没想到他能仗义相助。
送走君泽熙,刚回房内就看到一副这样的画面:
一袭红衣的妖孽躺在床上,瞪着眼看着帐子发呆,一青衣将军扶着额靠在桌子旁一副忧郁状。床边一少女低声的啜泣着,而且哭声愈来愈大。一小丫环则是满眼含泪的望着琉璃月。
怎么了这是?难道纳兰钰不行了?
想到这,快步走向床前。无事掉小弗那盈盈春水的泪光。真是的,人家李菡清哭实属正常,你跟着凑啥热闹啊!
“唉!”
算准了那人儿的距离,纳兰钰叹了口气,不轻不响,刚好能让来人听到。
“唉!钰,怎么办,我们琉球要输了。”
“是啊,恐怕皇叔和琉苏驸马要失望了。”
二人一唱一和道。琉璃月一听会让大哥失望,不淡定了。
“为什么会输,放心好了,我有把握舞试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