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突然亲我!”
凌亚斯趣味的眸子印在她绯红的小脸,满意的舔了下嘴角,“有空关心肖霖,怎么不来关心一下我?”
“额……我什么时候关心过肖秘书?”
圈在纤腰上的大手微微用力,直让迷糊的安小夏一个机灵,无妄之灾啊!她什么时候……猛地想起来,刚才她好像是有说过肖霖的工作很多……
无奈的迎上他凌厉的眸子,一字一句的说:“总裁大人,您想多了,我只是觉得自己太空闲。”
凌亚斯脸色微霁,拍拍她的小屁股,“既然如此,现在就可以履行你的职责了。”
说着,将安小夏拦腰抱起,朝休息室走去。
她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把住休息室的推拉门,凌亚斯被她的动作一滞,剑眉轻蹙,“这是做什么?”
“我还想问你呢!你说的职责就是……”她难以启齿,只能更用力的抓紧了门板。
凌亚斯眉头皱的更深,冷声宣布道:“我替你说,暖床,这就是你的职责!”
“不要啦!”
安小夏着急忙慌的拽着门,被他生拉硬扯的手臂生疼,一边吆喝道:“不可以强迫员工劳动啊!法西斯都没这样的!”
“法西斯有我厉害吗?”他意有所指的说道,见小女人是把推拉门当成最后的救命稻草了,邪恶一笑,将她放下欺身而上!
安小夏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已经被压在了门板上,男人健壮的臂膀将她困在门板与他的胸膛之间,无处可逃!
眼看着他猛地下来的唇就要落下来,办公室响起了喧吵的电话声。
凌亚斯满脸铁青停下动作,居高临下的警告道:“不能出去,否则,结果你知道的。”
说完长身朝办公桌走去。
郁闷的安小夏依旧保持着捂嘴的姿势,准备趁他接电话的空档逃出去!不然待在这里接下来肯定要被吃干抹净的!
凌亚斯为了方便,是背对着门口接的电话,她暗自高兴,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啊!
“我说过,没有特别重要的事不要打扰我。”
她蹑手蹑脚的开始往外走,可手搭在把手上的一刻,却听他说:“杨宏锦?呵呵,让他进来!”
安小夏顿时愣在当场,被雷劈的,他,他来干什么?万一被他发现她跟凌亚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不会乱想?
一刹那,她想了许多,凌亚斯回过头,惊奇的发现那个小人儿竟然妄图逃跑!不过,宏锦要来她在也不方便,于是不准备再逗她。
“出去吧,准备一下,中午陪我跟朋友吃饭。”
轰隆,安小夏小脸上各种表情都有了,大BOSS终于肯放她走了,可中午又要跟“朋友”一起吃饭,这个朋友除了杨宏锦还能是谁?
慌忙摆手,“不用了,我,我头有点晕,能不能在里面休息一会儿?”
安小夏指着休息室,算着时间现在她再不藏起来杨宏锦就进来啦!也顾不上凌亚斯惊讶的神色,噌噌一溜烟跑了进去。
凌亚斯脸色微沉,准备进去把她抓出来,可适时敲门声响起,杨宏锦颀长的身形出现在门口。
“嗨,不打扰你工作吧?”
他看了眼休息室紧闭的门,心里疑惑。
给肖霖一个电话,没一会儿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端上了上来。
杨宏锦朝肖霖礼貌一笑,“很香的咖啡。”
肖霖不卑不亢的点头,转身走出办公室。
安小夏躲在休息室的门板后面,听着两个人聊着一些商业的事,好像是杨宏锦刚好路过,上来找他聊聊天的样子。
不知要说多久呢?
扑通狂跳的心渐渐的在漫长的时间中消磨,恢复了平静,倚靠着门板坐下来,听着他们聊天。
凌亚斯一边处理着文件,一边与杨宏锦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突然想起他上次说交了女朋友,满眼兴味的将文件丢到一边。
“三年了,那件事留给你的阴影已经不在了吗?”
被问及的杨宏锦听他提起这件事,神情微顿,优雅的拿起咖啡轻抿一口淡然说道:“这次我会保护她,任何人别想染指。”
淡淡的音色,可凌亚斯还是从其中听出了隐藏的凌厉,看样子他这个老友是对那女孩子上心了,不由有些好奇,什么样的女孩能打动他呢?
杨宏锦显然不想将这个话题继续,想起应该在努力工作的小人儿,俊雅的脸上升起一抹温柔。
“我的女朋友,多亏了你照顾,下次我们请你吃饭以表谢意。”
这么一说,凌亚斯来了兴致,虽然知道他女朋友在公司,可他什么时候照顾过?优哉游哉的倚靠在椅背上,目光斜睨着他,薄唇轻启说:“想趁机贿赂我吗?”
他笑着摇头,“不用我贿赂,你不是依旧升了她的职?”
“什么?她叫什么名字?”凌亚斯坐直了身子,鹰眸闪着浓浓的兴趣。
杨宏锦看向好友,刚想张口,电话又打了进来,响彻偌大的办公室。
凌亚斯皱眉,厌烦的拿起电话:“你最好有重要的事。”
电话那边不知说了什么,他的眉头皱的更深,抿唇思索了一会儿,淡淡的说:“让她进来吧。”
放下电话,凌亚斯歉意道:“本来今天想一块吃个饭,可惜……我妈妈来了。”
杨宏锦原本就是想顺便带小夏吃中饭,虽然好友不能通行,两人世界当然更好。
不在意的笑笑,站起身来拍拍他的肩膀说:“好好跟伯母沟通,注意你的坏脾气。”
“好了,真啰嗦。”
凌亚斯跟父母关系僵硬是家族内部都知道的,只喜欢舞文弄墨的凌沐风夫妇生下孩子的那一刻,就被凌老爷子以培养为名,抱回凌家老宅抚养。
夫妻俩纵然想念孩子,碍于孝道却不能说什么,毕竟凌沐风没有接手公司的想法,更没有那份能力,所以凌家凌老爷子把所有的希望都倾注在孙子身上,从小被严格的教育。
以至于后来,凌亚斯跟爷爷相依为命,与亲生父母却离得很远,没有什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