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语儿,你是说这宫中会有人对你的子嗣不利?”凤太后也收起了表情,蹙了蹙眉,严肃道。
“父后,这宫廷里的争斗,是怎样,您又不是不知道,看似风平浪静,谁又知背后的波涛汹涌呢?”君默语叹道,宫廷的斗争,永远都是腥风血雨,成王败寇,向来都是宫廷的生活规则。
“皇儿,你是说……”
“父后,四君不会有问题!”知道太后要说的话,向来后宫不得参政,可是,后宫却可关系道朝堂,太后只想到后宫,却也是理所当然。
“那是?”太后拧紧了眉头,毕竟是这后宫生活了几十载,也想出了些门道。
“父后,儿臣担心……”君默语随手扔出眼前的茶杯,厉喝到:“谁?出来!”
一个宫侍颤颤微微地走出来,吓得跪地道:“皇,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奴,只是,只是想问,太,太后,是不是该喝药了!”
断断续续地回答,君默语也听出了眉目。只是,这宫侍怎得如此面生。
“抬起头来!”君默语淡淡地说道。
“是!”慢慢地抬起头,却见他相貌平平,眼睛闪躲,不敢对上君默语的眼眸,似乎是害怕君默语怪罪,身子有点颤抖。只是,这是不是表象,就不得而知了。
“把药搁下吧!你先下去!”君默语不动声色地向暗处打了一个手势。
“是,奴告退!”
君默语见那宫侍显然是松了口气,到底他是谁的人呢?
“父后,可认得那送药的男子?”君默语盯着桌上的药碗,若有所思道。
“他是旭儿,一个月前,哀家身子不太好,后宫总管把他调进坤宁宫里当差的。”
“哦?是吗?”一个月前?那不是君默萧叛变之后么?这里到底有没有关联?
“来人!”君默语沉声道。看来,这一切似乎不简单。
“皇上,有何吩咐?”太后身边的贴身侍子茗之进来,服了服身道。这茗之是和太后一起进宫的贴身侍子,陪了他老人家几十年了,想来,也不会对太后有威胁,君默语也敬称他一身“茗叔”。所以,他见驾也无需跪拜。
“茗叔,去将那药碗倒掉一些,留下一点悄悄的去趟太医院,找个信得过的太医瞧瞧,看有没有问题!朕要你亲自去,不能假借于人!”君默语严肃地说道。
看着君默语脸色沉重,茗之也沉了沉眸,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谨慎的道“是,皇上,老奴知晓了。”难道,有人要害太后?
“嗯,茗叔,你去办事吧!”
“是,皇上,老奴告退!”
“皇儿,难道那药有什么问题?”太后也不傻,见君默语那沉重的脸色,蹙了蹙眉道。
“儿臣暂不知道,等到茗叔来了,方可知晓。”
“父后,儿臣还有奏章要处理,就先告退了,完了让茗叔来趟御书房。您啊,就好好歇着。”
“皇儿,可是……”见君默语要走,太后急了,这事情还没弄清楚呢。
“父后,放心,待朕查明真相定会告知您的,只是,父后要注意自己宫里的侍人,不能掉以轻心。膳食就让茗叔多跑几趟,不要假借他人之手才好!”
“嗯,这个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