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回答,准确的说是不知道该回答什么,自己曾经如此挚爱的妻子背叛了自己,自己应以为豪的儿子不是自己的,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为什么他们都会这样对自己,当年的自己踩在自己兄弟的尸体登上这个位子,为了巩固这个位子逼死自己最爱的妻子,难道这就是坐到那张天下最高的椅子的报应,这就是当年的报应。不能,绝不能接受,我是凤禹权,我是大周的王,我是这天下最高的人,我绝不接受这一切。好,你们等着,等着我的报复。
“传旨,太子凤翎峰行为荒诞不端,不配为君,为大周苍生万民,废太子,凤翎峰贬为庶人,其杀人、调戏妇女其罪当诛,交大理寺从重裁决。”
睿王府内,四个人共坐一桌,举杯畅饮,共聚兄弟之情,好一副兄友弟恭的之境。
“三弟、四弟,来为兄敬你们一杯,多谢了。”凤翎霁举杯相向,那兄弟二人遂端杯共饮。
“表哥,你怎么不谢谢我呢?”懒洋洋的上官月端着一杯桂花蜜矫情万分的叫着。
“好,当然要谢谢你了,要不是你事情没有哪么顺利。”
“二哥,你可真的要好好谢谢四嫂了,人家可是连名声都用上了。”凤翎羽打趣道。
“滚”上官月可是最烦人家提这事的,要不是非常之事,也是没办法了办法了。
“好了,怕什么,”凤翎砚一把搂住上官月,笑道“再说你也没什么好名声。”
“死远点去。”上官月推开凤翎砚。
众人大笑。凤翎霁也打趣道:“这倒是真的,你看你开始就是一泼妇和我对骂,接着又见到太子一口一声表哥,叫的人家太子妃要发疯了,还谈什么好名声。”
见上官月气的变色的脸,凤翎砚笑着再次搂了过来“没事,有相公在,谁敢说你一个不字,再说等二哥当上太子了,你可就是真正的太子的表妹了,怕什么。”说到这里,凤翎砚望向凤翎霁:“这废太子的案子怎么样了?”
“大理寺正在审理,只是他杀人未遂,也判不出点什么来,了不得就是发配,我就怕……”凤翎霁有点不好说。
“斩草一定要除根,绝不能留下什么来。”上官月阴阴的说道。
“如果把三哥的事情加上去,会怎么样?”凤翎砚说道。
对此凤翎羽还是没有把握,毕竟凤翎峰曾是父王最宠爱的孩子,他们三人加起来都比不过他。“这个事情我们都知道是他做的,但是当初父王为他擦的干干净净,没有任何证据,如何能够证明呢?更何况此时我们不能出面,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对于他的话,其他二人还是赞同的,可是这不加上去,凤翎峰的罪名不够让他去死的,怎么办?
“我记得三皇子的母妃还没有死吧?”上官月问道。
凤翎霁摇头:“郑贵妃早就疯了,没用。”
“可是郑贵妃的父亲郑尚书是三朝元老,而且她哥哥郑将军也是手握重兵的。”
“你是想?”
“人只要是做了事情的都会留下证据,不可能一点都不留,更何况陛下明明清楚当年的事,只要有人提就一定有效。”
“你确定?”
“太子现在是陛下的耻辱,我想他比我们更想除掉他。”
其他几人若有所思的同时点头,强,暴强。
凤翎羽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对了,月儿你是如何知道太子不是父皇的血脉的?”
“我不知道啊,”上官月眨着一对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他。
“那你们敢滴血验亲,不怕万一是的呢?”凤翎羽大吃一惊。
“这种可能不存在,”上官月自信的回答“古书有云:若以白矾至于水中,虽为亲生父子也不能相溶,更何况那血本不是太子的,怎么会溶呢。”
凤翎羽呆呆的看着他们心生佩服。“你们连夜奴也买通了,厉害。”
凤翎霁笑笑又饮了一杯,“哪里,夜奴早就想要除掉太子报仇的,此事不过就手而已。”
“夜奴与太子有仇?”凤翎羽很是吃惊。
上官月这次笑了“准确的说是夜奴与凤翎峰的母亲有仇,当年她母亲慈纯皇后为了隐瞒自己的秘密不惜杀了自己身边所有的人,其中有一个人是夜奴的亲妹妹,夜奴从小失去双亲就和这个妹妹相依为命,你说他会不恨吗?”
“所以啊,一定要与人为善,不知道哪天谁有会变成仇人杀你一刀。”凤翎砚插嘴道。
金殿之上,刑部尚书将凤翎峰所做之事一一呈上,周王凤禹权看过之后勃然大怒,“如此不忠不孝不义之人,杀兄弟,灭手足,畜生。”
其他三兄弟垂手立于台下,心中暗想:这些不都是您当年教给他的吗,没有您如此好的老师,他是如何变成这样的人,如今是失宠变成了罪恶,当初得宠之时可是作为皇位继承人冷血的必要,是您的骄傲。
凤禹权传旨:“凤翎峰罪大恶极,三日后于午门斩立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