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干什么啊?你也快点穿衣服,一会儿翔进来会很尴尬的。“我戳了戳秦楚结实的胸膛,挣脱他的手。
“尴尬?有什么尴尬的,他要是愿意跟我们一起睡,我也不反对。”秦楚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翻了个身,支着头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
“还闹,快点起来。”我把他的衣服扔到他身上,然后快速穿好衣服。
“小雅。你起来了吗?”
“好了,进来吧。”我打开门闩让翔进来。
“小雅,这是我亲手做的蛋包饭。很有营养的。你尝尝。”翔把饭碗放在桌上,不断的向我推销。他怎么会说营养这么前卫的词?八成是波奇教的。
“翔亲手做的啊?看上去不错,有我的份吗?”
“秦大哥也在,我也帮你准备了。”
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下眼色,看上去相处的还不错。
“谢谢,翔。”
“好了,坐下来吃饭吧。”
我拉了拉两个男人,招呼他们坐下。这顿早饭气氛还不错,以后一直会跟他们生活在一起,我应该早点习惯。看来,他们两人倒比我适应性强。
昭告仪式在一个星期之后正式举行,当天天还未亮的时候侍女们就忙着帮我更衣。由于我的头发只是长及腰部,所以不得不在头上绑上沉重的假发。所谓的公主真的不是好当的,连身上穿的衣服都足有几斤重。在侍女们的搀扶下,我缓步走上高台,台下是同样身着盛服的大臣们,秦楚站在高台的一侧手里捧着一个托盘。今天他穿着一件紫色的官服,看上去很合适。等我走近了才发现托盘里放着一块玉佩,那正是我的那块蟠龙玉佩。
秦岚竟然充当仪式的司仪,穿着一件玄黑色的长袍,念着冗长开场白。我的脖子可真酸啊,无聊的瞅瞅秦楚,他不时朝我抛两个媚眼过来,真服了他。我无意间瞅到翔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眼神复杂的看着我。我对他鼓励地点了点头。
仪式最后,秦楚把蟠龙玉佩呈到我面前,我高举玉佩,秦楚就带头高呼:公主万岁!纱罗国万岁!
公主不是该叫千岁吗?怎么变成万岁了?众人也没疑惑多久就跟着高呼起来。
从这一天起,我正式成为金陵公主,没想到身担重任的我居然在三个月后成了最悠闲的人。顶着公主的头衔,居然成了闲人一个。这也没办法,谁让我居然怀孕了!就在昭告仪式结束之后的两个月后,我突然觉得很不舒服,吐得很厉害,大夫一把脉就宣布,我怀孕了。根据多种可能性分析,这个孩子是翔的。所以他当然是乐得紧,就差没把我当神仙供起来了。秦楚的脸色倒不太好,被翔抢了先机,他的确会郁闷一阵子,他可是自认很强壮的。
上北郡连连失利,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西郡的大军和边郡的大军联合奋战了三个月都没能攻破北城。幸好最后波奇使出一招离间计,激起上北郡内乱,终于把北城胜利拿下。经此一役西郡基本上统一北方,为了解决南北对峙局面,秦楚和波奇决定尽快建立一个统一的国家,由我来做统治者,不过当时我并不清楚,直到他们两人把所有事情都敲定,就只等着我登基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被卖了。
怀孕可真麻烦,这个不许做那个许做,真是快把我给憋死了。然而只要我一动,翔就会夸张的要我躺回床上去。我这是在坐牢吗?还要做十个月,天哪,饶了我吧。
“小雅,不要乱动啊。伤了宝宝就不好了。”
“我这肚子都还没凸出来,动一下没关系的。而且大夫也说了可以适量活动。”
“你今天已经走了三百步了。再动下去就不是适量运动了。”
“三百步才多远的距离啊。而且这几天我都没晨练,全身的骨头都不舒服,你就饶了我吧。”
“不行啊,小雅。”
“翔,你最好了。”
“不行!回床上去。”
“这么凶,好啊。你长劲了是不是,还敢吼我。”
“小雅,我不是关心你吗?”
“你就是关心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老娘不生了。”
“小雅,你不要这么生气,生气会动胎气的。”
“受不了。啊!”
“小雅,不要这样啊。别生气,你要是生气就打我。”
“我的天。”我看着翔一副认真的模样,攥紧手里的拳头,真的想打人,但是打他,可是我还是下不了手,只好凌虐被子和枕头。
“翔不用担心,她这是孕妇综合症,脾气暴躁是难免的。”
“波大哥。”
“波奇,你一来就想气我吗?”
看到波奇,心突突的跳起来。
“臣,参见公主。”波奇忽然一本正经地给我行了个大礼。
“这么客气干什么,你这副样子我还真不习惯。”
“因为不习惯,所以才要多练习一下嘛。”
“你到这里来做什么?你堂堂一个太守不在太守府,反倒到处乱跑,一点都不敬业。”
“我到这里来也是办正经事的。有些事要和西郡太守商量。”
“你和秦楚?”
“是关于建国的事。”
“建国?”
“是啊,北方初定,南方也差不多统一,也是时候建立一个统一的国家了。”
“你说的也对,只是比我预计的要快许多。”
“南方各郡一直都保持着经济往来,而江都和南郡则是南方经济中心,要统一南方只是时间问题。北方经过上北郡一战已经基本统一,成立国家的时机基本成熟了。接下来要把所有郡都统一起来,就需要一个强有力的领导核心。北方的林国近几年发展很快,如果我们不快点发展起来,恐怕林国会来侵略。”
“听你这么一说,倒也是。名誉上的领导者不会是我吧?”
“兰儿,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你知道我不会甘心当摆设的。如果领导者是我的话,你知道的,我回把实权掌握在手里。”
“当然,如果你要权利,我可以给你。”
翔站在一边听得一愣一愣的,似乎又觉得波奇说的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