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
阎爵优雅从容的倚靠在雪白的墙壁上,双手插入裤袋,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但鹰隼般的锐利鹰眸却紧逼盯人般的瞧着他大掌上的棉枕,性感的薄唇优雅地往上勾起,邪魅的笑痕瞬即挂在嘴角上。
阎爵的声音把疯狂的祝海涛拉回神志,手上的棉枕瞬间掉到冰冷的地上,而这一幕恰巧给祝诺语撞个正着。
“你……你在做什么?”棉枕?他对母亲做了什么?祝诺语枉顾身上的疲累,一个箭步上前揪住祝海涛的领口,似是审问犯人的审问道。
“姐,你别这样;医生说你要好好休息……”尾随进入的祝语言不知道病房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祝诺语会一个劲的激动。
“你要我怎么休息?”祝诺语转头,愤恨的瞪着拉扯着她的祝诺言,“你知道他刚才做了好事什么吗?”
“……”
“要是再休息下去,我们就见不着妈妈啦!你懂不懂?”祝诺语转头瞪着眼前的祝海涛,声音冷下三分的问道:“你对妈妈做了什么?说啊!”
“……你!我是你爸爸,你是这样没规没距的对待父亲的吗?”望着生气的女儿,虽然感到错愕,但祝海涛没有因为她的吼声而有所懦弱,反而光明正大的说教。
父亲?他都狠心把母亲给杀死了,他还有什么面子说是父亲?
“父亲?”祝诺语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你没资格跟我说‘父亲’这两个字。”
“你!!”
“祝海涛,要是妈妈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第一个就不放过你,滚!!”祝诺语毫不留情面的下着逐客令。
祝海涛敛下胸口上的怒火,望了病床上的祝母,心不甘的走出病房,在经过阎爵身前时,恨意由然而生。
阎爵勾唇冷笑一声,低沉如鬼魅般的嗓音缓缓飘进走出病房的祝海涛的耳里。
“祝董,今天你所做的一切,我会加倍奉还。”
高大的身躯霎时僵硬了起来,神色稍微有些惊慌,但很快祝海涛懂得掩藏,似笑非笑的撇撇唇,毫不在意的举步离开。
祝海涛离开后,祝诺语放下紧绷的心情,来到病床前查看祝母的伤势。“妈……”
“姐,妈妈会没事的。”祝诺言搂住祝诺语纤弱的肩膀,安慰的说道。
阎爵没有出声说话,只是离开病房,找来主诊医师。
现在,祝诺语最需要的是主诊医师的肯定,只要检查没事,她的心才放得下来。
“祝小姐,令母没什么大碍,只要让她好好休息,明天就会苏醒过来。”主诊医师检查完毕,对着过分担心的祝诺语说道。
“你的身体也比较虚弱,需要休息,这里就留下一个人看顾就行了。”检查完祝母的主诊医师仍不忘提醒祝诺语,她的身体状况。
“……但是,我不放心……”
“姐,这里交给我吧!你先回病房休息,妈妈醒了我第一个通知你。”祝诺言把娇弱的祝诺语推离病床,对她说道。
“我送你回病房吧!”一直没有吭声的阎爵,此时却开金口了。
熟悉的嗓音让祝诺语顿时呆滞,反应不过来。
他……何时在这里的?怎么她都没注意?
阎爵不给祝诺语有任何的反抗,跟主诊医师点点头,高大的身躯微弯起,把纤弱的祝诺语抱起。
亲密的举动,虽让祝诺言感到刺眼,但她心中却没有任何的恨意,因为她已经深深的知道,这是她欠她的。
时间可以淡忘一切,她对阎爵的爱可以用时间来证明一切的。
……一定可以谈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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