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伶发完信息后,感觉到了那双让她的无措眼睛,知道敖旭曜肯定在附近,用心一找,在楼下看到他在望着她,于是用传音大法直接和他的心对话,虽没发出声音,但对方却能清清楚楚的听到她的声音。完后,飘伶瞬移回内室,换回男装,扎起头发,敖旭曜已经运用轻功一跃而上,从窗户进入飘伶房间。
“国王陛下,你不会是怀念被暗杀的感觉,想再来回味下。”飘伶一脸严肃。
“不是的,我听琉璃说,你不打算参加我国的狩猎节,所以我就来看看你。”敖旭曜见飘伶有点生气了,就忙解释道。
“国王陛下,草民不习惯热闹的地方,所以就不打算去。陛下,这里实在是不便你久留,还是王宫安全。”
“我知道呀。”我知道宫比这里安全,可再安全再好再美的地方,没有你在,那对我来说那都一样了。
“你的安危关系着国泰民安,有多少人担心你的安危呢?你这么做太鲁莽了。”飘伶给敖旭曜倒了杯茶,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气,“你喝酒了?”
“出来前,喝了点。”
飘伶拿出粒醒酒丸,放到茶里,轻声道,“喝了吧,醒醒酒。”
敖旭曜捧起茶杯喝了口,顿了好久,“那,那你,你担心过我吗?”
敖旭曜的茶杯被他抓得快裂开了,他好紧张呀,不管是那个答案都让心绪难平。
飘伶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也怎么猜不透他问话的本意是什么。这样的情形就象十年前那晚,不管怎么样都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飘伶也不再是十年前的那个小丫头了,她深呼了口气。
“当然会担心了,我虽不是你的国民,但医者仁心,每人的安危我都担心,我希望每人都平平安安的。”
敖旭曜心情就象坐云霄飞车一样,一下子上了天,一下子又落地上了。
“我能叫你凌儿吗?”
飘伶一愣,“国王陛下,这是我的荣幸。”用称呼和他划清界线,拉来开距离,她还适应他对她的转变,所以她需要距离来掩饰和保护自己。
感觉到飘伶和他划清界线,他不知道怎么办,一急之下,把心中所想都说出来了,“凌儿,别这样对我,别对我那么冷漠,我是不是那做了什么,让你生气了,我改呀。”
“陛下,你醉了,我送你回去。”敖旭曜的转变,真的让飘伶惊慌失措。
“凌儿,在我心里从见到你的那刻起,就有你了,就是在死亡降临的刹那,我想到还是你。我知道不该那样,所以我一直都不敢多想,世俗的观念也不许我去想,我苦苦的压抑着,我认命了,可我好累呀。我也不想去想了,也不敢去奢望什么,只希望你别再对我那么冷漠,好吗!”敖旭曜用最真切的神情述说着他的心。
飘伶的心,被敖旭曜的表白震撼了,在这样的情形下,说出这样的话,需要多大的勇气呀,可又是那样让她的痛彻心扉,原来他喜欢的不是……,女儿身的自己,连最后的幻想都破灭了。
敖旭曜急切的望着飘伶,希望得到他的回应,可这对有情人注定要走进误会的泥潭里。
飘伶转过身去,背对着他,“陛下,你醉了,在这休息下,就让叮当送你回宫。草民累了,就失陪了。”说完,瞬移回内室,关上内室的门,慢慢滑倒在门里,眼泪象断线的珍珠。该死心了,什么都该结束了,我是大傻瓜,我还幻想什么?期待什么?十年的伤痛,还不能让自己学乖,活该再受伤。
而在门外的敖旭曜,清晰的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只觉得喉咙一甜,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看着鲜红的血液,敖旭曜默默的转过身去,仿佛灵魂瞬间被抽离躯体,拖着一副行尸走肉离开客栈,是怎么走回王宫的就在没记忆了。
回到宫时,所有的人见他满身的鲜血,刹时轰动了朝野,可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没人敢问为什么。从那开始,除了那扑克牌脸,就没人见过敖旭曜露出过其他表情了,连琉璃都没能再让他笑过。而且,在处理国事上变得冷酷无情,满朝文武见他象见鬼一样。
这样的转变让所有的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毫无办法。
“只有请婆婆出马了。”慕容俊仁说道。
“可婆婆这两天,冥想了。”琉璃居丧的说道。
“那怎么办?东方猪头。”慕容俊仁对东方璨说。
东方璨摸着下巴,半天没出声,慕容俊仁直接一脚伸过去,“别在这给我装酷,有话快说。”
“慕容贱人,你找碴呀。要是有话说,我不早说,我还在这发什么呆呀。”东方璨拽着慕容俊仁衣领喊道。
在众人准备开打时,传来了,“依?这么早就下午茶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间烟晓提着裙摆,蹬蹬往这边过来了。
“奇怪了,几天没出来,我怎么觉得宫里有股低气压呀。”烟晓挠了挠头说。
众人见到她,仿佛见到了救世主一样,全都扑了上去,吓得烟晓噌的跳上了树顶。
“你们,你们干吗?怎么突然那么热情呀。”
“你先下来,我们慢慢跟你说。”
“下来,有事要你帮忙。”
“老大,你总算出来了,出人命了。”
烟晓听得是一头雾水,“都给我停,一个一个慢慢说。贱人你先说。”
烟晓被三人的口水,喷了半天后,终于明白事情的原由了。
“就这么简单?”
“不简单了,那你有什么办法呀?”三人同声道。
“办法不是没,只是需要点小道具。你们就瞧好吧。”烟晓拍拍胸膛保证道,“首先,执行第一套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