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整整忙了一天,此时冷灵灵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灭门案还是毫无结果。
一个人影摸了进来。
冷灵灵连眼都没睁开就猜到是谁,“喂,有没人告诉你,不经允许私自进别人房间,那叫偷儿。”因有内力,她耳力过人。
那抹人影顿了顿,瘪了下嘴,见冷灵灵没睁开眼,就猜想她不知道他是谁,偷偷摸到她的床边。
冷灵灵一把把他拽上床,压在身下。“林韵兰,偷偷摸上男人的床,你想做什么?”
林韵兰一惊,拼命挣扎,无奈武功不如冷灵灵,精致的小脸憋得通红,却更让他的摸样惹人怜爱,如深潭般晶亮的眸子狠狠盯着她,“你……你想干什么,我会喊的。”
冷灵灵哈哈大笑,差点笑岔气,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她压着他挣扎的双手,那凝脂般的皮肤,让她这个女人都十分羡慕,爱不释手。
邪邪地笑,“喊啊,把人都招来,你的剑大哥就看见你在别的男人床上,你就不纯洁了,你说你的剑大哥还会喜欢你吗?”
刚想喊人的林韵兰听到她的话,立刻把小嘴闭得死死的,这个兔爷说的没错,如果他真喊来了人,真是百口难辨了!
冷灵灵突然很想捉弄这个小受,她死死压在他的身上,把他乱动的双手固定在头顶,慢慢把脸凑到他脸旁,“告诉我,你来我这想做什么?”
“不说,你能把我怎样。”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一抹坏笑,把唇放在他唇旁,那种暧昧的距离让林韵兰一阵脸红心跳,距离之近,让她可以清楚闻到他的芳香,“不说……我就亲你了。”
林韵兰怕极了,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从小到大,从没人对他这样过。眼眶通红,大眼蓄满泪水,“不……不要……我说。”
冷灵灵其实并没想真亲他,只不过这样的小受,只想玩弄一下,“好,你说。”
秀美的眉紧紧皱起,“我……我想偷你的鞋子,然后你就没有鞋子穿。”
“……”
冷灵灵默默放开他。
林韵兰很奇怪,自己这么“坏”,他怎么轻易就放过他了?
冷灵灵双手捂面,老天爷啊,她都做了什么,竟然想非礼一个……弱智儿童。
此刻冷灵灵已经把林韵兰与弱智儿童画了等号。
趁着她自责的,林韵兰踮起脚逃了出去,直接跑出院子大门,但心还是狂跳不已。纤细的手拍拍胸口,粉红的唇深呼吸几次,为什么还是如此脸红心跳。
最后,他把这种不自然的反应归结为“气愤”,没错,被兔爷非礼是十分气愤的,他要报仇!一定要报仇!
想到这,就如同打了鸡血,如同在未来平淡日子找了个乐趣,林韵兰气质昂扬地回去了。
看到他远去的背影,正准备回院子的任寒轩一愣,猜不出他来这到底是何目的。
当他进入冷灵灵房间时,不禁双眉紧锁……她这是什么姿势?
此时冷灵灵身体呈大字型横卧床上,唯有脑袋伸出床外倒立着。
“李弟,你这是做什么呢?”任寒轩好奇。
“把头放在水平线低的地方,大脑充血,有利于用脑思考。”
“……”他真的没听懂。
“任兄,流水院那边有进展吗?”
任寒轩无奈地坐下,摇摇头,“还是没有丝毫进展,整个院落都查遍了,没有任何留下来的线索,连块破碎的衣角都没有,可见行凶之人武功之高强,整个门派竟无一人是他对手。”
用胳膊支起头,冷灵灵无奈的问,“就算是一个武功高强之人杀的他们,为什么这些人就认定是冷九所为啊?”她很郁闷,背黑锅的感觉很不爽。
任寒轩拿起茶碗饮茶,“全因冷九独一无二的杀人手法,割喉不断骨,一刀致命,况且被杀之人,人人如此,除了冷九,没人能做到。”
冷灵灵一惊,突然从床上蹦了下来,把任寒轩吓一跳。
“她这手法无人可模仿吗?”她突然想起自己在现代看过的一个法制节目,杀人手法……
“外人根本拿捏不好那个尺度,轻了,不会一刀致命;重了,喉骨就被切断。”
冷灵灵一把抢过任寒轩的茶碗,大口喝茶,眼睛眯成一条缝,陷入了回忆。
她还记得那个法制节目,一个男人把妻子全家用极其高明的手法杀害,为了骗得保险金,最后是在妻子死因上败露了。他想伪装妻子晕倒后被长钉钉入头骨意外死亡。后经过X光扫描,在她妻子头骨上竟然发现两个伤痕。
人的头骨是坚硬无比的,那个凶手第一次钉长钉的时候没有钉进去,又换了个地方钉,于是出现了两个伤痕。
如果真如任寒轩所说,冷九独特的杀人手法外人无法模拟,那他们的伤口绝对会留下蛛丝马迹。
为了不砍断喉骨,势必不敢下重手喉喉,如果没有一刀致命,真正的高手瞬间补上一刀,在外面是看不出来的,不过……在喉骨上必定有两道伤痕!
见冷灵灵沉思,任寒轩微微一笑。
她的聪明他是见识过的,想必她已经找到疑点……如此聪颖之人,他真是越来越放不开了。
冷灵灵一回手拉住任寒轩。“任兄,现在剑大侠还在流水院吧?我们这就过去,我好像找到疑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