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硬着头皮上,估计赌坊里的那些赌徒们全都押你胜了。”墨流莺嘴上这样说着,但是心底却十分轻松,她感觉自己不会输。
“是吗?本公主也去赌上了一把,是赚是赔,就要看你了。”
墨流莺不语,谁输谁赢,只有比赛场上才能见分晓。
两人边走边说,对于市井中的开赌,二人都是知道的,别说东方瑶觉得好玩去押赌了,就连墨流莺自己也忍不住让人去押了一把,当然她和三哥四哥五哥都是押自己胜,就不知道东方瑶押的是谁胜,如果自己赢了,她和哥哥们就可以大赚一笔了。
“东方瑶,这次的裁判都是谁呀?不会是你请的吧?”关于裁判的事情,墨流莺也听说了,如果不是东方瑶请的,那么是有人故意将事情闹大,会是司马天风吗?应该不是吧,司马天风是知道自己的底子的,如果事情闹大了自己丢丑了,丢脸的可是整个黎杨国,司马天风不会冒这个险。
那么会是东泰国的其它人吗?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公主,可没那么大的面子请到三国的神秘人物。”东方瑶摇摇头。
“算了,去了再说,快点吧,马车已经等候多时了。”
马车来到皇宫门口的时候,擂台前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观众,不得已墨流莺和东方瑶只能通过侧门进了皇宫。
两人刚进皇宫,便被等在那里的太监领到了擂台上,立刻有宫女摆好了桌椅和笔墨纸砚,只等候皇上和裁判的到来。
看到台上相差很大的两人,百姓已经在小声的议论纷纷,围观的大多数是黎杨的百姓,他们都沮丧愤恨的看着墨流莺,就怕她让国家失了颜面。
“皇上驾到!”
太监的一声唱和,百姓自动的让开一条通道,然后跪地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司马天风大步穿过人群跨上擂台,一身明黄的龙袍更衬托出威严凌冽的气势,深邃阴鸷的眸子扫过台下的众人,又扫了一眼台上的墨流莺和东方瑶,不懂声色道:“平身!”
“长公主与晋王妃约定的半月之期已到,今日在此举行比赛,下面朕来介绍一下远道而来的三位贵宾,他们分别是蓝隐国苍王轩辕苍野,蓝隐国的二皇子轩辕落坤,以及东泰国的太子东方鸿,黎杨国派出的裁判是相府的长公子阮阡陌。”
司马天风一介绍完毕,百姓立刻发出一阵阵欢呼声,眼光都黏住了台上的几位俊男,比赛的主角都被忽视了。
墨流莺也好奇的望过去,站在最左边的则是她刚认识不久的采花贼夜椤,不,现在应该叫苍王了,此时的他没有那日的潇洒肆意,一身华贵的黑色锦服更将他健壮的身材衬托得高大威武,剑眉星目,刚毅的脸庞,刚过而立之年的他浑身散发着成熟男性的魅力,惹得不少女子秋波频频送。
也许是感受到了墨流莺的注视,轩辕苍野对着墨流莺微微点了下头,以示招呼,墨流莺回以微笑。
接着墨流莺往轩辕苍野旁边的男子看去,只见那男子是个极其漂亮的年轻男子,二十左右,白白净净的皮肤,还透着婴儿肥的娃娃脸上镶嵌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干净澄澈没有一丝杂质,高挺的鼻梁下面是粉嫩性感的嘴唇,那唇看起来比婴儿的唇还粉嫩,时时刻刻都在引人犯罪,听说蓝隐国的二皇子轩辕落坤的母妃只是个身份卑微的宫女,他从小便性格孤僻,常年与琴为伍,爱琴如痴,至今未娶妻生子,是蓝隐国少女心中的理想丈夫。
轩辕落坤右侧的就是东泰国的太子东方鸿,跟东方瑶长得有六七分相似,俊朗的脸上总是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墨流莺朝东方瑶看去,发现她脸色不是很好,似乎很不愿意看见这个只大她一个月的皇兄。
墨流莺私底下也打探过东泰国的情况,听四哥说当年东泰国皇帝还未立后,宫中的清妃与夏妃同时怀有身孕,皇帝便跟二妃所谁先产下皇子就封谁做皇后,其子为太子,后产下的皇子就要送到蓝隐国为质子。
后来不知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清妃比夏妃早产子一个月,清妃被封为了皇后,东方鸿被封为了太子,而夏妃却产下了一对龙凤胎,分别是东方瑶和东方年,东方瑶被封为了长公主,而东方年却在五岁的时候就被送到了蓝隐国为质子,至今未归。
想必,东方瑶是十分恨东方鸿的吧?
至于最后一个裁判阮阡陌,墨流莺是十分熟悉的,对于阮芊芊的哥哥,她说不上讨厌,但是绝对不会喜欢,尽管阮阡陌很有才也很有身份,但是在墨流莺的眼里就感觉那人很虚伪。
“比赛开始!”铜锣一敲,两个情敌间的比试正式开始了,比试的结果就是两个女人的命运。
“东方瑶,你在想什么?不要走神,比试开始了。”墨流莺发现东方瑶开始不在状态,有些担忧的提醒她。
东方瑶回神,对着墨流莺笑笑,“流莺,加油,本公主可不会让着你哦。”
摆在在案几上的沙漏在一点点的流动着,墨流莺与东方瑶已经开始动笔了。
众人屏气凝神的等待着。
瑶公主手法熟练的挥舞着,众人在感叹佩服之余却更大处在墨流莺带来的震惊之中,不是说墨流莺大字不识胸无点墨吗?可是她此刻的动作看起来却是如此的优雅,像是一个老手。
东方瑶还在专注的一比一画的画着,而墨流莺却放下了手中的画笔,拿出了一个纸包,将纸包里面的白粉小心翼翼的洒在画上,墨流莺这是干什么?众人好奇了。
轩辕苍野是个直性子的爽快之人,他不想在看台上焦急的等待,径直跑到两人的身边观看她们作画,当看到东方瑶的画时,脸上闪现出惊诧,众人想莫不是这长公主的画太好了连苍王都惊诧?
当轩辕苍野走到墨流莺的面前,看到墨流莺所画之物的时候,开始是莫名其妙,尔后是一阵激动,众人更是莫名其妙,恰在这时又是一阵铜锣响:“时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