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脸上的面巾,赫然发现他就是脸色依然苍白的轩辕凰宇,轩辕凰宇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心头涌起丝丝甜蜜,这就是爱情的滋味吗?
他是实在忍受不住对她的思念才会拖着虚弱的身体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来偷偷看她,才一日不见,他竟对她有着如此深的思念,只是听着人儿均匀的呼吸,轩辕凰宇的心便安定了下来。
没有打扰她,只是在床边默默地看着,天边快要破晓的时候,轻轻在人儿唇上落下一吻,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没有司马天青的允许,他以后都要这么偷偷摸摸来见她吗?
自从东方瑶那赌注一下,司马天青就将府上的一侧妃两侍妾都赶走了,没有女人骚扰的日子真是轻松,当然除了那个粘屁虫东方瑶,墨流莺就是想不通,好好的一公主,身边有大把大把的人伺候,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为什么偏偏喜欢跟在她身后看她脸色做跟屁虫。
吃过早饭之后,阮芊芊便来府上报道了。
“莺莺,你想好了要学画?”阮芊芊很想告诉墨流莺学画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但是又怕打击墨流莺的自尊心,经口中的话咽了回去。
“当然了,不然怎么赢了东方瑶。”
“恩恩对,本公主支持流莺学画。”东方瑶丝毫不在意墨流莺直呼其名。
“好吧,今天我就先教你怎么握笔和调试颜料。”阮芊芊说完,便有婢女立刻将笔墨纸砚颜料等东西都摆放好了。
“作画,最重要的是要心平气和,一个人的心境对作画十分重要,莺莺,你准备好了吗?”这样恬淡的阮芊芊,颇有几分师者风范,东方瑶眼里闪过赞赏。
“准备好了。”
“来,先学握笔的姿势,腰身挺直,大拇指处于略水平的横向状态,中指紧挨食指,钩住笔杆,小指抵住无名指的内下侧,五个手指的力量均匀的围住笔的三哥侧面,使笔固定,手心空虚。来,照我说的做!”阮芊芊将自己所知道的仔细教给墨流莺。
远处,一双眉眼含情的眸子正温柔的看着白衣如雪温柔恬淡的女子,才女阮芊芊,这样的女子才应该是他的妻子,等到事情一结束,他就可以和她双宿双飞了。
但是,想到事情结束之后墨流莺的下场,司马天青心里夹杂着一丝同情?对于墨流莺的感觉,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小时候的她,明明是个很漂亮的娃娃,听说为了不和西门翼订婚而大病一场,醒了之后就便丑了变笨了,一切都源于她喜欢自己?
墨流莺喜欢自己,他很早就知道,那时她还说长大后一定要做他的新娘,如今她是达成心愿了,但是想到自己的亲妹妹因为她而死,司马天青心里就对墨家的人充满了恨意,他怎么能怜悯起自己的仇人?墨流莺害死了自己的亲妹妹,她死有余辜!
这边的几人一点也没感觉到,司马天青的偷窥,全心思放在了墨流莺的身上。
墨流莺接过阮芊芊手中的笔,明明没有练习过,但是很自然的就做对了。
“莺莺,对,就是这样,你很聪明,你确定以前没有学习过吗?”
“你知道的我失忆了,但是锦绣告诉过我,我曾经对于琴棋书画这类东西是非常的不感兴趣,我爹娘也从不勉强我去学,锦绣一直是我最贴身的丫鬟,所以我敢肯定我没学过。”虽然没学过,但是对于握笔作画,好像没有那种初学的陌生感,当然墨流莺没有说出来。
“莺莺,没想到你这么有天分。”阮芊芊都忍不住嫉妒起墨流莺来,看来墨流莺的天风是没有开发出来,若是从小就苦学勤练,恐怕今日的才女之名就不会落在她的头上了。
接着阮芊芊又为墨流莺讲解了怎么调试颜料,如何勾勒线条等等,墨流莺很聪明,一点就通,阮芊芊觉得没什么要讲的了,给墨流莺留下功课之后就回去了,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承认墨流莺比当年的她要聪明许多,她明白以前的墨流莺是不愿意学,若是真的学起来一定会有很高的早已,这让她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阮芊芊的告辞,墨流莺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她一直都沉浸在绘画的世界里,她发现其实自己还蛮喜欢绘画的。
“我说墨流莺,你虽然长得是不怎么样,但是脑子还是挺好的使的,行呀!”东方瑶看着专心练习绘画的墨流莺,不禁打趣道,心中却惊叹墨流莺的聪明,她是绝对不相信她以前是一个连画笔都没拿过的人。
“承蒙公主夸奖,瑶公主您弱柳扶风腰细腿细胳膊细,慧根呀自然比本姑娘小,这不怪您,只怪您爹娘将你生得太好看了,是不是?”墨流莺一边练习画湖边的垂柳,嘴里仍不忘对东方瑶以牙还牙。
墨流莺的话听在东方瑶的耳朵里,是青一阵白一阵,但是最后却忍过去了,什么话也没说。
见东方瑶没说话,墨流莺看过去,只见东方瑶好看的脸上似乎呈现伤痛之色,心想她是惹这公主生气了吗?
“咦,怎么啦?生了了?别呀,我只是开玩笑,瑶公主您是最聪明的,不是奴家这等愚钝之人所能比拟的,来笑一个。”
墨流莺的表情还是逗笑了东方瑶,东方瑶无奈道:“好了好了,本公主才没那么小气,你潜心作画吧,我自己去转一转。”
“哦,好吧,王府随您转,只要不去东边的那座小阁楼就行,那里是禁地。”墨流莺好心提醒道,说真的,她对那座小阁楼也十分好奇,但是她才刚进王府,还不敢惹麻烦。
禁地?越是禁地,她就越想要探一探!墨流莺本是好心提醒,但是东方瑶却完全听进心里去了。
许久之后,墨流莺终于将今日的功课做完了,伸伸懒腰,好舒服,去歇一会吧!
脑袋里却想着如何取胜东方瑶,凭借刚才东方瑶不经意的指点,墨流莺已经认识到东方瑶的画技比阮芊芊更胜一筹,要想取胜,只有下一番苦功夫了,最好的出其不意,以新求胜。
墨流莺离开后,桌上还没来得及处理的《湖堤垂柳》被一青衣男子默默的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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