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了仁仁,往常你来让我试吃只是往那一放,我吃,觉得不错,你就会马上走的,今天这眼眶是红了吗?”
“没有的,只是想做粥和面条想得慌,你不说喜欢吃,师傅又不会给我食材,我做不了。”
“听你的,往后你不用让我试吃的,你做的我都喜欢。”
仁仁为难,“可是师傅那里……”
良良拍拍仁仁肩膀让仁仁安心,“我去和师傅说。”
仁仁露出喜色,那是良良和仁仁接触的八百年里,第一次看见仁仁面露喜色。
“很少看到你笑。”良良说。
仁仁又是一笑,“可能像师兄们说的那样,我会穿一些新颖好看的衣裳吧。”
“想要穿好看的衣裳我那里有的,你可以随便拿的。”
自从又一次很是羡慕大师兄的一水轻衣很好看之后,良良就发现衣柜里的衣服上绣了各种各样的花花草草飞禽走兽江河湖海。
有绿意盎然春,有骄阳似火夏,有硕果累累万物金黄秋,有万物飘零银装素裹冬。
也有憨态可掬可爱物,有剽悍强壮物,有
摇尾乞怜可耻物,竟然还有毫无生气死翘翘物。
更有奔腾不息蜿蜒曲折长流水,有如明镜波澜不惊一坛清池,有一泻千里倒挂如布一处瀑水,有惊涛拍岸海鸥相衬……
大自然是神奇的,赋予众生相,衣柜嫣然成了某个画家包揽风月练笔之处,练笔之人似乎对自己的杰作甚是满意,每日绣栩栩如生不重样。
记得有一次她很是不喜欢那日的衣服,衣服看着忒像大师弟的仿版,仿就仿,还特别大胆,大师弟清水之衣为清水色,配着不炫耀的波涛很好看,她手上拿的衣服有大师弟清水之衣的神韵,却是个大红色,群角袖口自作主张加了一条一条的白色,真真的神丑。
“大师姐的东西是师傅给的,我要不来的。”仁仁说。
“我们都是师傅的,师傅的就是我们的。”良良是要带仁仁去挑选衣服的。
“大师姐。”仁仁挣脱良良的手,“师傅的从来不会是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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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