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石分为两种,一种是暗赌,石头没有一点切口,完全密封,这种赌石危险极高;另一种就是明赌,石头切开一个切口,从外面可以看到里面的样子,但也只是边缘一点,里面有没有翡翠谁也不知道。
说明赌风险小,也不尽然。有时切口露出的是耀眼的翡翠,但往往都是靠皮绿,也许前一刻出手还能买到十多万,下一刻就连几百都不值。所谓一刀穷一刀富就是如此。
翡翠划分大致有三种,第一种,种,就是透明度,最好的就是玻璃种,其次就是冰种芙蓉种豆种等。按颜色分,有红、黄、蓝、紫、绿等,还有无色的黑色的。按颜色分布有白底青、花青等。
这种可以称之为游戏的东西,除了需要经验还需要运气!是的,运气,如果运气不好,即使是大师也会频频失手。
可这些都和自己没关系,不是吗?
突然,外面传来嘈杂地声音,乱乱的,叫人分不清。有人敲门,苏瑶打开房间,看到满脸焦急的十一,还没问发生了什么,十一就拽着苏瑶向外跑,他一边跑一边说,“四楼有个房间着火了,现在所有人都往外跑,火势马上就到这了。”两人住的是三楼,离火灾地点真的很近,其实只在它楼下!
还好,两人都跑出来了,没遇到大火。站在安全线外,看着消防人员灭火,场面乱哄哄的,十一对苏瑶说,“不知道有没有人受伤。”
这时,从旁边走出一个穿西服的男子,对聚集在场的所有人大声说,“大家安静一下,我是丽和居的经理,鄙人姓王,现在我要清点一下人数,要是楼上还有人,出了事可就不好了。”
火灾发生后,所有人都在关注事态的变化,现在这王经理这样说,自然没有人有意见。王经理拿着几张白纸,清点人数。
十一问苏瑶,“姐,咱们一会住哪?这也不能住了吧。”苏瑶有些呆楞,迟钝地回答,“嗯,一会再找地方住。”十一没有注意到苏瑶的不对劲,仍旧看着消防人员救火。
而苏瑶呢,她发生了什么?
左手异常滚烫,似乎随着火势的减弱而减弱,不过,和右手相比,却还是很热!
悄悄把左手放在十一的脖颈,往后退了一步,这个位置如果十一不回头,是看不到的。
“啊!”在她把左手放在十一的脖颈上的瞬间,十一一声低叫,回头只看到苏瑶。疑惑问到,“姐,你刚才……”
“嗯?怎么了?”苏瑶打算隐瞒这件事,假装到。
“哦,没事了。”十一回头,心里嘀咕,难道是幻觉?怎么那么烫?
苏瑶心里非常惊讶,自己的手到底怎么了?轻轻握拳,居然合上了!好了?苏瑶脸上露出惊讶和不可思议。
虽然上次游览西湖时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左手的变化,但她仍没想到左手竟然好的如此之块!压下心里的兴奋,她要把这件事告诉十一,还有黑鹰。还是再过一段时间吧,看看手是不是真的好了。
这时,丽和居的王经理已经核对完了,没有少人,也就是说没有人出现安全问题。
他说,“在这里我要和大家说句对不起,这次火灾都是我们的失误,我们愿意承担责任。今晚这里是不能住了,请大家另外找地方过夜,实在是不好意思,给大家添麻烦了。”说完,给大家鞠了一躬。
表面看起来,他说得轻松,其实不是这样的。刚才119的人说这里存在安全隐患,不能住人了。宾馆要是让客人们在这住,以后这事暴露传了出去,对丽和居有多大的影响啊。到是人们会说,丽和居因为贪些钱财让客人住危险房子,多不划算!
丽和居老板的想法别人不知道,只知道半夜要重新找地方住了。好在今晚没有闹事的,这里并没有多少人,大多也都没有意见,在消防队的帮助和监督下拿会了自己的东西,就都走了。
苏瑶和十一两人打车到附近一家小旅馆。大晚上都很累了,洗漱之后各自回房睡了。
怎么了?为什么我动不了了?苏瑶大声地向外面喊,“有人吗?有人在吗?”没有人回答,周围一片寂静!
身体周围似乎是浓愁的雾,白茫茫的,叫人看不清周围。怎么和一年前那么像?记得那时也是大雾,让自己陷入到了里面。最后还是一个老头帮了自己,而她最后也不知道老头是谁。
“有人吗?十一,你在吗?十一!”一如那次的大声呼喊,突然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怎么这么吵?安静!”
有些熟悉的声音叫苏瑶有些恍惚,只是这次严肃了许多。
苏瑶有些激动。毕竟她只是个孩子,无论多么成熟,遇到这种事,都会害怕的。“老伯,是我啊,以前你救了我啊!”
眼前的雾慢慢散去,走出一个黑白胡子老头,面容黝黑,看不出真实年龄。
“你是谁!”老头严肃地问。
看着老伯那张黑脸,苏瑶有一点点害怕,回答到,“我叫苏瑶,是一个孤儿。”
“生日。”
“小时候院长说二月的,几号就不知道了。”调查户口吗?
老头翻开一个本子,翻了翻,突然眼睛一亮,然后叹道,“本来今年你有一劫,不过叫你化解了,不过,哎,天意啊!”
苏瑶不解,问老头,“怎么了?”
老头没有答她,只是一本正经地对她说,“小姑娘,这是命,你以后许多人无法经历的灾难。现在就给予你左手的力量!”说着,左手向苏瑶的左手方向点了点,一阵光芒闪过,然后就消失了。
苏瑶抬头要问老头,却被卷入了黑暗之中,昏迷前,隐约听到老头的叹息声,“有因必有果啊,哎!”
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只是个梦罢了,哪有那么多奇怪的事。
起身下床,发现左手……完全好了!
好了?这么快?
有时候幸福来得就是如此突然,苏瑶在经历了断手之后,对很多事已经看淡了,然而手却突然好了,这怎能不让苏瑶开心?
想些想些,她就张开嘴笑了,笑声中流露出极大的愉悦和满足。对一个残废的来说,哪有比成为正常人再好不过的事情?何况是井上添花!
苏瑶在屋里笑了很久,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傻”。满心激动的洗漱之后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左手。
左手上没有任何疤痕,光洁如初,甚至比右手更细腻柔和,摸起来和右手完全是两个感觉。两手相比,右手更粗糙,甚至虎口有些细细的茧子,那是在黑鹰学枪的时候弄的。
其实她只是接触过枪,会用,但谈不上熟悉,那点茧子什么也不算,过一段时间就会没了。
苏瑶越来越喜欢左手了,伸出左手去拿桌子上的杯子,热热的。
不对!怎么是热的?里面装的是凉水,瓷器的杯子怎么也不可能是热的。
苏瑶压下心里的慌乱,把杯子放下,然后用右手去拿杯子,凉的!左手拿过杯子一段时间,应该有点热度才对,怎么和从没碰过一样?
乱了,苏瑶觉得自己的大脑有点短路了。
乎,深深吸口气,平静一下心态。苏瑶又用左手拿起杯子,感受上面的热度。两分钟后,换用右手拿杯子,还是没有温度,和没有碰过一样!
怎么会这样?苏瑶心里呆呆地,反复地想着这个问题,为什么?
突然一阵敲门声惊醒了苏瑶,她慌乱的站起来,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门旁边打开门。
门外是十一,他说,“姐,你饿不,我们下去吃早饭吧。”
“嗯,我还真饿了,走,去吃饭。”
两人吃过饭,回到苏瑶的房间,十一坐在床尾,问苏瑶,“姐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这都快过年了。”
苏瑶对在哪里过年是毫无感觉的,毕竟两人都是孤儿,四海为家。虽然这样说有些搞笑了,但事实如此,家在哪里没有区别。
淡淡的问,“你想回去吗?为什么?”
“哪里是我们从小生长的地方啊。”
“下周回去。”这段时间好好研究一下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