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苏瑶听到敲门声,打开门看到黑鹰穿着睡衣现在门口,头发是湿的,看起来洗过澡了。
“去洗澡,洗完我们去吃饭。”“哦,好的。”
黑鹰身边没有跟着任何随从,他们在外人看起来就是一对兄妹。苏瑶曾疑惑,根据自己这段时间学的知识,她觉得黑鹰应该带一些手下的,可他没有。难道是艺高人胆大?
哎,不想没用的了。
洗完澡后,苏瑶跟着黑鹰出了酒店,有些疑惑,酒店不是提供用餐吗?
仿佛看出了苏瑶的疑惑,黑鹰解释道,“带你去吃一些特别的东西。”神神秘秘的,切。
两人打了一辆车,黑鹰的法语极好,虽然她什么也没听懂。
车子在一条安静的街道旁停下,苏瑶和黑鹰走下车,看着比较安静的街道,心中泛起丝丝涟漪,这里没有大都市的喧嚣与繁华,没有那些令人烦恼的琐事,它与苏瑶印象中知识不同,它没有一丝法国气味。如果不是法国的建筑风格,真的会让人以为置身于中国古代,似乎散发着浓郁的古镇气息,让心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
真是一个好地方!黑鹰和苏瑶都沉浸在这美好的环境中,并没有休息到飞驰而来的汽车!车子近在眼前,苏瑶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轰!苏瑶感觉自己飞了起来,意识有些模糊,是要去看妈妈了吗?远处,好像传来了妈妈的呼喊。“小瑶!小瑶!快醒醒,我们这就去医院……”
好像是好像是黑鹰的声音……
医院。
“医生,她站在怎么样了?”黑鹰焦急地对法国医生说。
“要做好心里准备,病人的左手粉碎性骨折,以后恐怕不能用了。如果恢复得不好,医院可能建议截肢!”
黑鹰看着医生离去的背影沉默不语,她还是个孩子啊,没了左手,她以后怎么办呢?恐怕任何没有左手的人都会不甘心,何况她还有大把的青春没有体会过呢?
而且,那件事短时间内是没有办法进行了,本来找好的“医生”似乎也用不到了。
望着病房的门,黑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他还有些事需要处理,而且撞车的司机……
冷,好冷!可是不是冷吗,又为什么好热!
冷热交替,让昏迷中的苏瑶渐渐有了意识,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素白,空气中还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还是父亲去世时自己在医院闻过的。
医院?这是医院吗?头痛得厉害,嗓子也非常痛,“有人吗?”声音虚弱无力。
她模糊地感觉有人喂自己喝水,然后自己就没有知觉了。
她醒来时,窗外已是日落黄昏,柔和的阳光打在她的脸上,有些刺眼。她侧头看到了一个吊瓶,顺着管,她清楚地看到了右手上血管分明。
想要用左手拄床却意外发现左手竟毫无知觉!
怎么了?苏瑶有些疑惑的看着左手,然后她就惊恐的发现,不论她怎么动,左手都毫无知觉,难道……她有些不敢想象,如果是,那……
这时房间的门从外面打开,进来一个外国护士吧,应该是法国的,她记得自己是被车撞到了,而那个角度很巧,车完全地避开了黑鹰,只刮到了苏瑶。
不一会,有进一个中年外国人,应该是大夫,后面跟着黑鹰。医生看了看苏瑶的手,又翻了翻苏瑶的眼睛,然后叽里咕噜地对黑鹰说了什么,然后转身离开。
“我,这是怎么了?还有这手…没有感觉了。”她装作很镇定的样子。
黑鹰微微一笑,说,“没事,受了点轻伤,怕你疼,就打了麻药,明天就好了。”
黑鹰离开了,只有苏瑶一个人在病房里躺着。
她站在已经确定了,这里是医院,自己昏迷了整整一天了。只是不知道这手…能怎样?她感觉得到,黑鹰在骗她。车祸醒来她感觉自己似乎变得敏感了,但一切都在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
吃过护士送来的晚饭,苏瑶打算休息了。醒来后她只看到黑鹰一次,然后再他没来看她,她有些失望的,毕竟异国他乡,自己只有这么一个熟人。
一个月后,Z国。
苏瑶已经接受了事实,那就是她的左手已经断了,不可能好了,除非有神迹!
现在林市已经进入冬天了,漫天的雪花,在这里飞舞着,透露出安静的气息,一如苏瑶的心情。
现在她已经没有刚知道手断时的慌张了,变得安静起来,似乎未曾发生过一样。
也许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她站在已经不去学校了,黑鹰怕她没有恢复过来,让她休息一阵,她也没有强求。对十一的质问,她说是意外。然而这只是在她看来是意外。
她每天都会去黑鹰学习,包括之前没有学完的格斗,躲藏隐匿追踪的技巧,还有钢琴,礼仪。她并没有因为手断就放弃,因为她知道命运已经改变,虽然未来谁也说不清楚,但现在掌握这些总归没有坏处。
另外,她的英语和法语已经入门了,会一些简单的对话。
苏瑶穿好毛衣,套好外套,走出家门。最近苏瑶学会了喝酒,她发现自己的酒量非常好,喝到最后倒下的人一定不是她。这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一件事。
她站在也有自己的收入来源了,她加入了黑鹰,虽然现在还在投资阶段,但每个月也有两千的薪水。
她问过黑鹰的人,他们说她的薪水足以抵得上那些中层了。这只是帮会的表面形式,每个人都会有自己得额外收入,这些灰色收入往往是工薪的十倍多,还有些甚至超过了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