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可以解决。”北堂甩开西门的手,仍旧固执地向前走去。
“你……”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二楼的窗外闪过一个人影,随即,空旷的房间里响起了清晰如耳又仿佛调笑一般的声音。
“几年不见,你们也就这点出息了。”
听到着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三人脸上颜色不由得一变,接着,欣喜的表情占据了三人的脸,就连一直脸色冰冷的北堂眼眸里也散发出兴奋的光芒。
在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轻逸的瘦长身影飘进了雅间,大咧咧地坐在了下来。
“真的是你,师兄!”
“师兄,你怎么来了?”
“见过师兄。”
三人齐齐站在来人面前,弯下腰行了礼,恭敬地站着,眼睛黏在来人身上,似乎是见到了多年不见亲人的表情,喜意溢于言表。
“被师傅赶下山的呗,来办两件小事,一个是火中取栗,一个是顺手牵羊。”少年一脸得意之色,似乎这两件事对于自己来说只是易如反掌。
三人自然明白少年的意思。
火中取栗自然是指救出身陷险境的南宫凝;而顺手牵羊则是指偷盗千金草。
“师兄,你都知道了么?”西门嫣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师兄从来都是跟着师傅身居深山老林,怎么..
“师傅要果果做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少年给了西门一个白眼,“现在满城贴着的都是南宫那小子的画像,想不知道也难!”
看着三人脸上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态,少年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严肃,南宫那小子虽然说不上是绝世聪明,但是自保能力还是有的,不可能做出那样愚蠢的事情。
“都是殷贵妃设计陷害的,因为南宫一直不肯替她画像,所以她就找人将南宫骗入皇宫,再上演了一处欺君的好戏,就是为了陷害南宫。”西门嫣咬牙切齿地回到。
“哎呀,师傅不是早就告诉你们了,天下只有一种人不好惹,那就是女人,跟个何况是皇帝的女人,南宫到底是怎么搞的,居然这么愚蠢….”少年皱了皱眉头,抓了抓脑袋,一脸苦闷。
“师兄,你这次下山一定也累了,不如现行休息,然后再与我们从长计议吧?”西门嫣体贴地倒上一杯水,递给少年,转身吩咐下人准备厢房去了。
“这样也好,等我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再就救出那小子,”少年站起身子,懒懒地伸了个懒腰,随着西门嫣的脚步就往外走去,“你们别着急,我一定会将那小子一根头发都不带少的救出来的。”
听了少年的话,三人脸上的表情明显都变得轻松了许多,因为师兄从来都没有欺骗过他们即使这次任务很艰巨,但是他们还是百分百信任少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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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中
康宸的书房里,站着一个翘首期盼,一脸茫然的小丫鬟。
果果站在书房门口等了整整一个早上了,那人还没有回来,不禁没有回来,连一个带信的人都没有出现。
而南宫凝身处死牢,即将问斩的消息却是传得大街小巷人尽皆知,连王府里打扫的下人们都在一直议论这件事情,这样的情况,如何能令果果安心。
想起今天早上自己在书房康宸的床上醒来的事情,果果就觉得一阵脸红心跳,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嘎嘎嘎….”身后金元宝扑腾着翅膀,不满地叫了几声,似乎是想引起主人的注意。
果果跑到金元宝旁边,蹲下身子,柔荑疼爱地摸了摸它那受了伤的羽翼,用自己也不曾感觉到的夹杂着愧疚夹杂着解释的声音说道:“金元宝啊,我知道这次你受苦了,但是你看老色狼也叫大夫帮你治伤了,你就看在这一点的份上,原谅他吧?好不好?”
金雕看着眼前的果果一副讨好的样子,毫不领情地将脑袋扭向一边,不理不睬。
“你…..”果果不禁气结,“好好好,这次是我欠了你的,等到事情结束了,我一定送您老人家几十只肥硕的田鼠,这还不行么?”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南宫那小子已经让自己操心不少了,现在连一直畜生都欺负起自己来。
“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在干什么呢?”
身后传来那熟悉的低沉嗓音。
果果猛地站起身子就往前奔去,因为蹲得太久的关系不禁眼冒金星,踉踉跄跄地眼看就要跌倒在地上。
“该死。”
就在果果即将与地面亲密接触的时候,康宸一个闪身,伸出猿臂将果果捞了起来,拥进怀里。
“你终于回来了啊!!”果果顾不得头晕眼花,激动地握住康宸腰际的锦衣,圆眼眨巴眨巴地扑闪着,就像是见到了经久失散的亲爹一般的亲昵,“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啊,你到底去哪里了?现在情况怎么样了?”粉嫩的小嘴里吐出的字快得就像是机关枪一般的速度,殷切的表情挂满了小脸。
“你在这里等了本王一个早上么?”康宸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是愉悦的,但是想到果果脸上如此殷切的表情是因为在担心另外一个男人,脸上的热度就降低了几分,大手却将果果的纤腰握得更加的紧了。
“哎呀,你轻一点。”果果咧着小嘴,似乎是很不满地给了康宸一个白眼,但是感觉到康宸搂着自己这么亲昵暧昧的场面,脸颊上悄悄爬上了两朵红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