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染，辰煜的目光非常复杂。
也带着奇怪！
异样！
白染发现了，辰风，天樾当然也发现了。
一时之间只有辰煜的目光。
几人都没有说话，有对辰煜回忆的沉思，也有因为那异样的目光。
都等着辰煜的答案。
片刻后
不知道为何，却没有等到辰煜的答案，他转开了目光，没有再看白染，回忆也诉说完毕，四个人，一个伫立如天樾，一个如辰煜，两个座着，是白染和辰风。
辰煜只望着窗外，不说话。
天再一次黑了下去。
月亮皎洁的升到黑如丝绸的黑幕上，洒落一地柔和的光。
“那你身上的是怎么回事？”四个人里，白染打破了寂静，四个人的静，他不说，她便开口问就是了。
她玩着手指，划过纤长的指甲。
此时，四个人的身份彼此都知道了，白染，天樾，在辰风筑基成功后，首先就介绍过了，二十多年的时间过去，不老的容颜，还有改造身体，辰风的突然年轻。
时光倒流。
让辰煜知道她不仅是辰风待候的人。
还是一个和他一样修行的人。
只不过不一样的是修行的方式，修行的方向不同。
辰煜的修行走向的是岐道。
也算不得修行。
连他自己也是半懂不懂的。
跟白染是截然不同的。
白染的是正道里的仙道。
也不是说其它如妖道，魔道，鬼道不好，只是各个修行不同，要求不同，凡人来说，有两条路，一仙，一魔。
而现在的辰煜便是入的魔道，但又和真正正统的魔道不同。
他腹下的那双魔眼......
他也知道那和他曾经在千年前追寻的修行之路不一样，可是他无路可退，那双魔眼时时刻刻提醒着他。
刻在他的身上。
“什么？”听了辰风的话，辰煜并没有马上回答，反而眸光一闪，之后，不知沉呤过什么，竟是并不想再开口。
白染眉一皱。
天樾淡漠清冷的眸光倒是不变，清冷的睥过一眼。
还是辰风开了口，他和辰煜之间的关系，多年的熟识，知道的比白染他们多太多“辰煜，染他们都是知道的，你可以告诉他们，必竟于此道，我们都是新人，有许多的东西都不知道，告诉他们，他们一定比我们知道得多，也可以解决......”
说到这里，辰风没有再多说。
只等着辰煜接过去。
必竟是他的事，他最好他自己说更好一些，他也不好多说。
没想到。
辰煜依然有些犹豫。
没有马上接口，不知道在犹豫什么？
或许是有什么不好开口的。
白染他们也没有催，他愿意说就说，他选择不说也无所谓，于她本没有多大相干，若不是他与辰风的关系，求上门来，白染她也不一定理会。
她又不是圣母。
是个人找上来，让她帮她就帮，何况现在是人家不说，难道她主动送上去帮？
虽然她看出来他身上的问题。
大约知道那里什么。
但既然连他这个本人开口也不愿开口，那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与她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