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己是多出来的那个人,说什么都是错的。
洛凡很识趣的关上门,走了出来。
屋里沉默的任逸终于开了口:“琪琪,你究竟在担心什么?”
任琪咬着下唇,低着头,红着眼圈不肯说话。
两个人的呼吸一声短一声长的在房间里清晰可闻,任逸手攥着,眼神中闪过一抹沉痛。
“琪琪,不管怎么样,你都是叔叔最珍惜的人”,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摸在了她的头上。
任琪哽咽了一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把最近的委屈和恐惧都哭了出来。
没有人知道她是多么的害怕自己一睡就再也醒不过来,没有人知道自己在这个房子里多么的孤单,她想睁开眼睛就看到叔叔,可是叔叔每天陪自己的时间只有那么一点点。她真的好想妈妈,很想,很想。
任逸狠狠地将她搂在了怀里,泪水浸湿了衣服,凉凉的,却又带着惊人的温度,灼烧着皮肤,也灼烧着心里某个地方。
翌日下午,任逸驱车到机场,一路上不停的批改着文件,一旁的黄秘书忍不住说:“副市长,你如果不舒服,就让我自己去接云小姐吧”
任逸头也没抬的说:“我没事,昨天让你拿的药拿来了么?”
“已经拿过来了”黄秘书赶紧将药递过去,又倒了杯温开水。
任逸接过药,头疼的更厉害,昨天从医院里回来就一直头痛。黄秘书紧张的以为他病了,这样的症状的确是像得非典的症状。可是,只有他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
到了机场,还有几分钟班机就快降落了。
走进VIP贵宾室,任逸坐在沙发上,刚吃过药,头痛虽然好了一些,却有一些发懵。
昏昏沉沉的,周围感觉好像浸在水里一样。
脑海里总回想着任琪的哭声,睡觉时那一声呢喃。
他知道自己做的不好,没有好好的照顾她。
叹口气,任逸觉得身子有些发冷,今天早上感觉不对劲,让医生检查了下,说只是受凉了。害怕染上sars,还特意嘱咐他要去医院做一番检查。
唉,才短短的几天,竟然有种人老的心情。
“副市长,云小姐的班机已经到了”,黄秘书敲敲门,任逸揉了揉太阳穴,使自己清醒一点。
没到两分钟的时间,门被打开,一个人站在了外面,任逸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门外的人。
“爹地”,任云站在门外叫了一声,“怎么不认识我了?”
任逸这才反应过来,从沙发上站起来说:“的确是不认识了”
任云小跑着走到他身边,揽着他的一只胳膊,说:“才几个月而已,爹地就不认识自己的女儿了,也太伤云儿的心了”
任逸有些尴尬,抽出了胳膊,咳嗽了几声:“我有些感冒和发热,别传染给你了”
任云的脸有那么一刹那的尴尬,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如花的笑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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