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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话说到这个份上,楚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原来你是为了这个?”楚枝凑上前去,一脸好笑,“吃味儿啦?”
对上楚枝笑意盈盈的双眸,韩湛没有丝毫难为情,反而理直气壮道:“怎么?我不该吃味儿?”
楚枝捂嘴笑道:“好了好了,你真是的,韩谦才多大点,他就是个小孩子,你连小孩子的醋都吃,也真有你的。”
“小孩子怎么了!”韩湛哼了一声,“你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冲任何人笑,只能冲我笑!你的美好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你怎么这么霸道。”
“我就霸道了,谁叫你是我娘子呢!”韩湛搂着楚枝,“吱吱,我真的好喜欢你,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
说着就拉着楚枝的手,往下走:“不信你摸摸,这是爱你的反应。”
楚枝顿时脸色通红,她瞪了韩湛一眼,“你怎么……怎么……”这大白天的,府上来来往往的下人们都瞧着呢,他竟然这般不知羞,做出这样大胆的举动来,顿时又气又恼,“你个臭流、氓!”
“我流、氓点你不喜欢吗?”韩湛在楚枝耳畔说道,低沉清冽的嗓音带着少年感的轻快,尽是勾、人的魅、惑,“你昨夜不是还搂着我说,最喜欢我这样对你,这么快就忘啦?嗯?”
“轰隆——”一声有什么在楚枝脑海炸开。
韩湛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他变着法子逼迫她,她怎会说出那样不知羞的话来?!
想到昨夜,楚枝再厚脸皮,也不禁脸色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巧的是,楚枝一抬头就看到冬儿跟夏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的远远地,正捂着嘴巴偷笑,一边笑还一边咬耳朵说悄悄话,不用想都知道这两人在说楚枝和韩湛呢!
楚枝愈发羞恼,她狠狠瞪了一眼韩湛,觉得不解气,又重重踩了他一脚。
“叫你一天到晚净胡说!从现在开始,休要跟我说话。”
说罢转身就走,韩湛连忙去拉,不知道怎么,楚枝脚下不稳,差点摔倒,韩湛眼疾手快,一把捞进怀里。
“你瞧瞧,还嫌人说了,这回可是你投怀送抱了,不怨我。”说罢还眨巴着一双桃花眼,无辜的看着楚枝。
很好,彻底惹恼了楚枝。
见楚枝甩袖离去,韩湛赶紧追上前去,一边哄着,一边进了屋子。
“瞧,我说什么来着。”冬儿含笑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主子不是小侯爷的对手。”
夏儿成熟稳重,不似冬儿跳脱,话也少,便道:“不一定。”
“怎么?你不信?”冬儿挑眉。
夏儿盯着两人进屋后就关了门,不一会儿连窗户也关了,便慢吞吞说道:“我觉得主子会求饶。”
“怎么会!主子是认输的人?”
夏儿却不吭声,转身就往小厨房走去。
“欸——我跟你说话呢!你去哪儿?”
“烧热水。”
烧热水?烧……热水?!!
冬儿想到什么,眼前一亮,顿时蹦到夏儿跟前:“没看出来啊,还是你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快快快,多烧点,我觉得凭着小侯爷的体力,没有两桶是不够用的。”
光是昨夜前前后后就叫了三遍热水,可见小侯爷甚是骁勇善战,冬儿抿着嘴唇笑的眼睛都不见了,她现在就坐等小主子出生!
……
转眼,就到了宫宴这日。
箫皇下旨命朝廷的女眷们纷纷前来参加宫宴,自己却当着女眷们的面宠幸舞姬,当真是荒唐胡闹,昏庸到了极致,简直不堪入目。
在场的女眷羞的不知如何自处,纷纷寻了借口去了御花园,以借机躲过这不堪一幕。
为忠之人神色愤怒隐忍,却无处发泄,只能闷头喝酒,好借酒消愁;奸诈狡猾之辈,瞧见此景,则动了心思。
一时心思各异,乱成一团。
这厢,原本坐在周钦身侧的海心蓝,远远瞧见楚枝一人坐在大殿,不见韩湛的身影,和楚曦对视一眼,端起眼前的酒盏,朝楚枝走了过去。
“这不是世子妃么!”海心蓝眼底划过一抹诡异的亮光,“许久不见,我敬世子妃一杯。”
海心蓝恨不得亲手杀了楚枝,现在却敬楚枝的酒,怎么着都像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见楚枝不动,海心蓝嗤笑一声:“怎么?怕我下药?我就算是想下药,那也要有那个本事呀,眼下这么多人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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