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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明宫内琉璃灯火璀璨,名贵的熏香萦绕在鼻尖。
澹台厉自案桌抬眸,神情淡漠的在尧泽身上扫过,“何故耽搁了这么久?”
“私事,请父皇恕罪。”他冷漠的站在那里,神情间不见温度,就连语气也是冰冰凉凉的。
澹台厉起身缓步朝着他走了过来,“与容隐相处还融洽么?”
他点了点头,没有过多的言语。
“朕听闻,明日一早宁溟澜将前往齐北之地,接管宁氏……这……恐怕是容隐的意思吧?”
“宁溟澜本就是宁家嫡子,况且父皇先前也已下令赦免,他为宁氏家主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儿。”
“朕,不希望宁溟澜活着去到齐北,太子知道应当怎么做吧?”
尧泽抬眸,清寂的眸子落到他的身上。
隔着一段短短的距离,俩人便这样对视着,久久不语。
“怎么?太子不愿?”半晌之后,澹台厉言语讥讽的询问道。
“父皇明知那是青青的弟弟,却让我去sh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