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司马建一已经恢复了神情，恭敬地躬身站在一边，俨然一个小太监的模样。
“你……就是依依？”凌皓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女子。
貌美，而且是难得一见的貌美，说实话，看到这样美丽的女子，很少有男人可以不动心的。
“是。”楚依依低着头，回道。
她的声音已经经过了处理，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
凌皓对身边的韩瑜使了个眼色。
韩瑜会意走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凌皓目光转向楚依依问道：“听说，你是太后的人？”
“是。”楚依依应着，心中盘算着凌皓接下来会问什么问题，而她又该如何回答。
“你……和太后是什么关系？”
“皇上恕罪，奴婢不能说。”
听到答案，凌皓挑了挑眉，“哦？连对朕也不能说？”
楚依依摇了摇头，回答坚决，“不能！”
“若是朕非让你说不可呢？”
“那奴婢，也不能说。”楚依依依旧坚决。
“哈哈，好，很好！”凌皓大笑了两声，突然站起身，毫无预兆的打开门，走了。
楚依依愣在原地，眨巴着眼睛，对着门口看了半天，随后转头与司马建一对视。
“这样……就算完了？”
司马建一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应该算是，你过关了。”
“过关？”楚依依完全迷糊了。
就因为她说了几个“不能说”。
司马建一吐了口气，“刚刚真是被你吓出一声冷汗。”
“怎么了？”楚依依突然想起刚刚她行礼的时候，屋内空气凝结的一刻，“哦，对了，是不是刚刚……”
“对，没错！就是刚刚，真是奇怪，你怎么会不知道行礼的姿势呢？而且，我教了你之后，你居然照搬着我的做了。你难道不知道要换一个方向吗？”
楚依依回想了一下，呃，她好像确实应该换一个方向，将手放在右边的。
只是刚刚有些慌了手脚，忘了。
“嘿嘿，多年不用，忘了嘛。”
没办法，临时让她做这些当然做不来啦。
司马建一也懒得质疑楚依依的推辞，“还好这次皇上并不追究，你刚刚又答得很巧妙，算是过关了。”
“巧妙？我只是说‘不能说’，这样也算巧妙？”
“当然！你知道对于一个密探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吗？”司马建一问这个问题时，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彩。
楚依依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当然是保密了！所有的信息，只能是雇主知道，就算是雇主最最亲密的人，也不能透露。这是基本条件。刚刚你不肯说，就说明你对太后有绝对的‘忠诚’。皇上也就放心你这个人了。”
“啊！”楚依依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好了，皇上估计暂时不会来了。你得赶快回去，难保他不会再回去找‘太后’。”司马建一提议道。
“啊？不会吧。”楚依依一脸苦相。
难道，她又要奋力跑回去了？天哪！她可不是百米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