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奕静见史真香有点古怪不放心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啊 ̄!”彷徨失措的史珍香大声的尖叫着,想要抒发自己内心的烦闷。
虞涵逸被史珍香的大叫吓了一跳但还是故作不怕道:“别以为你大声尖叫我就会怕了你,谁让你不遵守约定的,赶紧赔我银两。”
史珍香抓起被子把自己包裹住就冲出了屋外,她要找个地方让自己静一静,一切是巧合?还是有人特意安排?她迷糊了。
“你还没换我银两呢。”虞涵逸紧跟其后,今天他定要跟淫贼算总账才行。
偌大的竹屋内只剩下震奕静一人,他连忙穿起衣服就打算出门,妻主的样子让他的心里很不安,虽然虞涵逸已经追出去了,但是他们两个人就像水火一样不相和睦,他真的担心他们俩会打起来。
就当他出门时被震天雄的二房翁玲玲给叫到书房内。
“二爹,有什么事情非得这个时候把我叫进来说吗,我赶时间出去。”震奕静心急的说着,他真的很担心史珍香。
翁玲玲从书架上拿出一个小瓶子放在桌子上,“你娘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说是给你妻主服用。”
震奕静拿起小瓶子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你奶奶留下来的解药,专门解‘蛇幻床’的毒。”
“妻主她中毒了?二爹,娘是怎么知道的?”难怪昨个妻主突然神色有点不对劲。
“昨个你娘无意间见到了珍香手臂上呈现褐色的蛇图文,那是中了‘蛇幻床’的症状,不仅如此中毒之人会产生幻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事物,不过昨天我在屏风后也没见她有这个症状,但是你也别大意,昨个你们和房了是不是。”
震奕静红着脸低下了头,二爹怎么跟他说这种羞人的事情。
翁玲玲也觉得自己说话有些不妥,便咳了声缓解气氛道:“我听你娘说这个‘蛇幻床’其实是上等的媚药,中毒者一旦跟男子发生关系便会爱上对方的身体变得欲罢不能,常常会索要无度,二爹跟你娘是担心你身体受不了,不然这也是抓住妻主心的一个好方法,话说回来这珍香是怎么中毒的?”
震奕静听后脸色顿时难看,娘跟二爹觉得妻主没有产生幻觉,但是他自己是明白的,妻主对他的温柔像是透过他看某个人似地,刚开始他以为是他想错了,没想到他只是个替代品。
“二爹问你话呢。”翁玲玲见震奕静发愣便问道,谁知震奕静依然毫无反应,翁玲玲只好催促震奕静给史珍香服用解药,“你别傻傻的愣在那啊,赶紧给她服下解药,二爹可不想你搞到体虚的地步。”
震奕静拿着小瓶子宛如游魂般走出了书房。
待翁玲玲想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对震奕静说,他连忙走出书房却早已不见了震奕静的身影,“哎,还是下次告诉奕静这解药会让珍香忘了昨晚的事吧。”他拍了下自己的手,“最近他怎么老是把事情给忘了,不行,得赶紧找个大夫瞧瞧去。”
此时震奕静在街上游离着,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好,把解药给妻主么,可他又舍不得她的温柔,昨天她的眼神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是对爱人的渴望,充满了苦涩跟欣喜。她的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她想留在爱人的身边,她是那么小心翼翼呵护着他就是不想让爱人消失,这样的她,他怎么忍心欺骗她,他终究不是她心中的那个人。
“喂!我说你见到史珍香没有?”把史珍香跟丢的虞涵逸一见到震奕静便上前质问道。
震奕静摇了摇头就撇开虞涵逸独自前行。
“切 ̄!不想说就算了,我自己也能找到。”说着虞涵逸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震奕静流着眼泪无奈的笑着,他知道他长得不好看,也没有什么傲人的本事,这样的他是留不住妻主的心的,但他更明白嗟来之爱他是不削,那会违背了娘跟爹爹的教导,列祖列宗也不会喜欢他这么做的,他要给她解药!
想着震奕静就来到了‘逍遥馆’,他进入馆内找到喻扬问道:“我家妻主有来这里吗?”
“在楼上,我带你上去。”
喻扬领着震奕静就上楼了,他来到房门口用钥匙打开了门,两人走进了屋内,喻扬道:“她在上面,好像受了点刺激看上去情绪不是很好。”
“我知道了。”
“我楼下还有点事没办法陪你们,为了避免有人进来我出去时会把们给锁上,过半个时辰我上来开门行吗?”
“好,麻烦你了。”
喻扬微笑了下走出房门,这两人今天这是怎么了?都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震奕静来到阁楼上,只见史珍香蜷曲的躺在床上像是受伤的小猫,他坐到床边心疼的抚摸着史珍香的头。
史珍香感受到有人抚摸她便抬头看着来人,泪水顿时哇啦一下流了出来她扑到了震奕静的怀中哭泣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背叛你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那时他跟你变得好像,就连感觉都是一样的,我真的一点都分不清你们,是我没用,你打我吧。”说着史珍香就提起震奕静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拍打。
震奕静抽回手眼里含着泪水,她又把他当成了另一个人了,但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愿她难过,他安慰道:“都过去了。”
“真的?你不介意?”史珍香停止哭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