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涵逸放下手中的鞭子坐到了床边,以胜利的姿态说道:“要放过你很简单,只要你签了这份协议就行。”说着他就从旁边拿出一份比裹脚布还长的协议。
史珍香见状眼睛直冒圈圈,难道她真的要签了这份丧权侮人的协议吗?不行,坚决不行,她总不能把自己给卖了吧。
虞涵逸一本正经的念道:“第一、以后只许我休你,你绝对不能休我;第二、没我的同意你坚决不能纳侍;第三、以后都得听我的,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第四、不许碰我;第五…”
“停!”史珍香癫狂的喊着,“你放心好了我是绝对不会签的!”
“哦,是吗?”虞涵逸把协议放在了一旁后道,“妻主大人,我觉得今晚的天气挺凉的,为了我们两人身体健康着想我觉得很是应该把饱饱也叫来一起睡,你不知道它的身体特别的缓和,想当初我跟它一起睡的时候它总是喜欢舔我的身体,今晚为夫我一定会跟它一起服侍好好你的。”
说着虞涵逸就往门口走去。
“我签!”史珍香一脸痛苦的说着,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虞涵逸奸笑的转过身来,“妻主大人表情如此勉强还是不要签了,其实饱饱它还是挺好相处的,只要你不碰到它,它一般是不会咬你的。”
废话,没有见到那只狗它当然不会咬人了,哼!丧权侮人就丧权侮人吧,还是活命要紧,史珍香勉强微笑道:“一点都不委屈,人们常说出嫁从夫,你说的话我一定会听。”
虞涵逸满意的走到床边,用手摸着史珍香的手指,突然他从另一支手中拿出一枚针来。
“你要干什么?”史珍香紧张的说着,她都答应要签了,这臭男人还不放过她么?
虞涵逸恐怖的笑着,他拿着针在史珍香的手上画着圈圈,都是这个女人害他嫁不成以柳的,他一定会让她后悔娶了他。
“啊 ̄!”史珍香大声的叫着,这男的真狠,那么粗的针眼睛眨也不眨的就扎了下去,痛死她了。
虞涵逸立即拿出协议按住了史珍香的手让她在上面按下了拇指印,随后他把协议放进了小箱子里面用钥匙锁好,把钥匙挂在了胸前,然后把箱子放在了梳妆台上,在箱子旁边轻轻的涂了一层油墨,“我知道妻主大人肯定在心中咒骂我,不过没关系,我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你这一回了。”
“哪有啊,我疼你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骂你呢。”史珍香违心的说着,等她自由后肯定会把协议给拿回来的。
“妻主大人莫不是在想等我放了你后,你再找机会从箱子里拿出协议撕掉?”
额…这男人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聪明了,史珍香赔笑着,“那是我心肝情愿签的协议怎么可能会偷偷撕掉呢。”
“妻主大人对为夫我还真好,只是刚才我一不小心在箱子周围涂了一些剧毒,妻主大人平日的时候可别乱碰它,不然中了毒我又不在家,可是会死人的。”虞涵逸笑着说着,看你还怎么偷。
呵呵 ̄!史珍香干笑着,谁说女尊国是女人的天下,她活脱脱的就是个被吃的主,可怜啊 ̄!不行,她要拿出女人的气魄来,不就是份协议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她可以不遵守嘛,待伙看她怎么整他,她柔声道:“相公能不能放了我了,手脚绑着很痛的。”
虞涵逸觉得史珍香已然服软就把她手脚给送了绑。
获得自由的史珍香立即把虞涵逸压在身下牵制住他的手脚,哼!敢欺负她,找死!她用鼻子在虞涵逸的身上闻着,挑逗道:“相公身上的体香真是浑然天成,让为妻的我实在是饥渴难耐。”
“淫贼!你签了协议的,你不能这么对我。”虞涵逸有点哭声道,他真不该大意的相信淫贼会遵守协议。
史珍香见状心里放着烟花庆祝着,嘻嘻,终于扳回了一成,她用舌头舔了舔虞涵逸的胸口,暧昧道:“今晚我们从哪里开始?是先脱衣服呢,还是跟下午一样?”
“你赶紧放了我,否则我喊人了!”虞涵逸哭出来道。
史珍香用牙齿轻轻的咬了咬虞涵逸的耳垂,在他的耳边吹气道:“相公难道忘记了么,我们俩已经是夫妻了,你喊得越大声人家只会觉得我们玩的更疯狂呢。”
虞涵逸轻轻一颤,哭的更加稀里哗啦的,“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明明是签了协议的了。”
“这叫兵不厌诈,懂不懂,谁叫你刚才那么欺负我,现在我只是以一报还一报而已。”
“你!”虞涵逸继续哭着。
史珍香听着哭声只觉得非常之烦,她吻住了他的嘴抵住了哭声,两人的唇瓣紧紧的相融在了一起,他鬼使神差的学着中午她的做法把舌头滑进她的嘴里翻滚着彼此纠缠着,感受到对方的热情她放开手习惯性的伸进他的衣领抚摸着。
待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的时候,她放开他的嘴沿着雪劲吻了下去。
“嗯 ̄!”虞涵逸发出美妙的乐章,他自己也吓了一跳顿时清醒了不少,该死的他居然回应了淫贼,他推开了史珍香脸红的坐了起来用被子盖住了自己。
被推出去的史珍香一动不动的坐在床尾,天哪!怎么又忘情了,把他当成男友了,哎!她平时怎么就没有发现她原来是这么爱自己的男友,哎!哎!她难为情的说着,“对不起啊,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说着她就拿着一床被子在房间的摇椅上把自己包好,丢人啊。
床上的虞涵逸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原来这就是爹爹说的接吻的魔力啊,难怪他会两次都回应了她。
他转身看着史珍香,脑中想到下午的情景,该死的!他在想什么,要不是这个淫贼他能这么惨么,原本他可以当状元的相公,如今呢,却嫁了个乞丐,这传出去他还有面子么,不行,他得整死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