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诗。”乐渲发自内心的赞叹道。
“谁?”史珍香立即在周围寻找人影,糟糕,她居然想着想着就把诗给念了出来了。
乐渲原本打算避开史珍香回房去的,但听到好诗句就忍不住发出了声音,他走上亭子很腼腆道:“是我。”
“原来是六爹啊,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史珍香关心道,还真奇怪居然要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爹。
“冬天夜里我一般都是比较晚睡。”乐渲小声道。
“哦。”他声音还不是一般的小,估计蚂蚁都听不见,真不知道他以前是怎么活的。
“那个…那个我想请问下,你刚念的这首诗是不是卓王爷那首的后两句?”乐渲紧张道。
“不是啦,我哪有卓王爷那种才情,只是闲着无聊随便念念。”史珍香笑着道。
“哦。”乐渲淡声道,关于诗词歌赋他也是略知一二的,既然媳妇有意不想说那他也不想太过于追究了,他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道,“天色不晚了我该去歇息了,你也别呆在亭子里早些回屋去。”
“恩。”那也得有屋回才行啊。
忽然,史珍香紧蹙双眉,天哪!‘阿姨’你可真厉害,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现在来,真是验证了‘是美男’的那首‘如何是好了’,她不好意思的叫住了离去的乐渲,咬着自己指甲道:“那个…额…我想问下,就是那个…”
“什么?”乐渲疑惑着,媳妇还真奇怪,就连动作都像个小男人。
史珍香放下手上前一步来到了乐渲的正前面,她对着他的眼睛很严肃道:“我来那个了,你那有没有卫生棉。”
“来哪个?还有什么是卫生棉?”乐渲更加糊涂了。
Ohmygod ,她差点忘了这是什么破古代,还是女尊国,都不知道这里的女人会不会有月经,万一没有的话她岂不是会被送进博物馆当怪物研究?!哭 ̄!佐鸣你在哪里啊,她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媳妇?”乐渲叫道,媳妇怎么突然傻站在那了?
史珍香回过神来,鼓足勇气道:“我癸水来了。”
乐渲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媳妇怎么能跟他说这种事情呢,他难为情道:“等下我让红玉把月事带送到你屋去。”
“谢谢啊,只是今晚我被已经被虞涵逸给赶出房间了,要不现在跟你去拿吧。”史珍香厚着脸皮道,到时候一定要趁床棉被才行。
乐渲微微一怔,逸儿还真是胡来,“恩,等下拿完东西后,我让红玉送你去客房歇息吧。”
“真的吗?”史珍香兴奋的在乐渲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跑到前头去道,“谢啦,哦 ̄!今晚不用露营咯。”
乐渲呆站在那浑身颤抖着,他的脑中闪过那个曾经欺负过他的那个人的脸,他克制住自己的心情安慰着自己:乐渲,你要记住,那个淫贼已经被你杀死了,眼前的这个人是虞家的媳妇,是你救命恩人的媳妇。
“你怎么了?”史珍香显然没有发现自己的行为有点失常。
乐渲摇着头让自己定下心来道:“没事,我们走吧。”
“哦。”这里的男人还真奇怪。
史珍香就跟着乐渲前往了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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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虞家客房内,史珍香打着鼾声香甜的睡着,她无意识中摸到床上有一个冰冰凉的东西在蠕动,她不耐烦的嘀咕着:“佐鸣,别动!”
可床上的小家伙压根就不听她的话继续爬着,史珍香气的坐立起来掀开被子道:“我说了多少遍了,早上的时候别吵我你怎么就是不听!”
忽然,周围安静了下来,一、二、三,
“啊 ̄ ̄ ̄!”史珍香跌坐到床底下惊呼“蛇啊 ̄!”就晕了过去。
待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虞涵逸的屋内,虞静槐就坐在床边,她立即躲进虞静槐的怀中哭声道:“娘,有蛇,屋内有一条很大的蟒蛇。”
虞静槐拍着史珍香的背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我已经让下人把蛇给宰了。”
“真的吗?”史珍香有点不敢相信道,“那以后又有蛇怎么办?”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了,香儿别怕。”虞静槐柔声道。
“我早就说过把那些吓人的东西给扔出去,你们就是不听,现在好了把媳妇给吓成了这样满意了吧。”乐娴不满道,他可是亲身体验过这条蛇的厉害,现在想想心里还后怕着很。
“乐娴!”虞静槐厉声着,随后她转向虞涵逸道,“你这个不孝子!赶紧给我过来跟香儿道歉。”
虞涵逸很不情愿的走到床边道:“对不起。”哼!要不是为了他的那些宠物们他才不会道歉呢,都是这淫贼害死了嘟嘟(蛇的名字),他以后定会替它报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