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为眉头拧了拧,“老爷子,你走错了。我们这里没有儊少爷。”他当然知道这个儊少爷是谁,但是他们现在的身份不同于以前,现在外面到处血雨腥风不太平,对谁都不能轻易相信。不用纳兰儊吩咐,铁为就一口否定了老爷子的请求。任老爷子慌慌张张打跑出去后,铁为立刻去了纳兰儊的房间。“进来吧。我都看到了。”“太子殿下,我看这老人不简单。”“恩,他就是我每天都去听他说书的任老爷子。”“那现在,我们帮他么?”“好人做到底,帮了他后,我们就马上离开这里,叫兄弟们先收拾东西。”铁为点了点头,布置下去后,他跟在纳兰儊的身后出了门。
两个人蒙着面,悄悄运起了气功,很快就赶上了前面正拉着来往的行人急切的问着认不认识儊少爷,他住在什么地方。老人的鼻涕顺着人中流到了嘴里,他也顾不得去擦,纳兰儊看着他那潦倒的模样,很难和他当初站在祠堂的台子上健硕的说书老人联系在一起。纳兰儊无奈的摇了摇头,从铁为手里接过一面黑色纱巾,两个人迅速的将脸蒙了起来。走过任老爷子身边时,纳兰儊小声说道:“老爷子,儊少爷昨晚就离开白沙滩了。”任老爷子神色一滞,走了?老天爷啊,你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们爷孙两啊。他双眼无神,绝望渐渐浮现出来。纳兰儊看在眼里也不好再打击他:“儊少爷走之前,叫我们替他办件事。你家吟柔在哪里?”老爷子一听,来了生机,这儊少爷果然是个大好人啊,不仅救了自己,还留下人来保护吟柔,以防东窗事发。
当下他不再犹豫,拉着纳兰儊的胳膊就往村头跑,这下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力气,居然勉强能够跟得上本事了得的习武二人。
村头的人比纳兰儊想象的还要多,只见人们都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一个临时搭建的柴台,纳兰儊和铁为站在人群外,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周围围观的人还在继续增加,虽然少数的人们对张家在地方上的作威作福十分不满,但是事不关己,凑热闹,还是很积极的。人们就像是过节一样热闹,人头攒动,交头接耳,指指点点的说什么的都有:“那小姑娘啊,是说书的任老爷子的孙女,从小就乖巧伶俐,谁想树大了招风,这不,给张大少招了来,惹火上身了。”两个男人小声的咬着耳朵,旁边的女人却十分不满的翻了个白眼:“乖巧伶俐?我看是长了一副狐媚子的脸蛋,勾引了男人,自食其果。”女人的嫉妒是很强的,永远也不要当着众女人的面夸赞一个她们不如的女人,否则她们一定会言语减损刻薄的将你们信仰的女神剖解的一无是处。两个男人冷哼一声,也不想和那女人过多纠缠,都不再说话看向那被绑在十字木架上的小吟柔痛苦的表情。
儊少爷说我像他的一个故人,他的那个故人,对儊少爷一定非常重要。今天他会出现吗?如果不能,我死了也好,下辈子早点投胎在儊少爷身边,好好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小吟柔咬着下唇,心里已经下了决心,这白沙滩到处都是张家的势力,在这里呆着横竖都是死,不如早点死了,眼里也干净。
张老爷十分生气的看着那木架上的小姑娘,刚刚他的说明辞已经发表完,本想听听这孩子痛苦的哀求声,没想到她倒是嘴硬的很,张老爷在享受别人的痛苦已经成为习惯,这下遇到了钉子,还是很受伤的。
“烧。”他简单的说出一个字,就已经判定了一个柔弱姑娘的生死。吟柔任命的闭上眼:爷爷,吟柔不孝,你要保重。几个大汉向木架下面开始浇煤油,一股难闻的气味瞬间在空中弥漫。浇完煤油后,他们就拿着火把走进被浇了煤油的柴火旁,就准备扔向吟柔的时候,忽然从两个方向同时响起两声娇喝:“住手。”声音刚落,就从刚才声音来源的两个方向同时窜出两个人,左边的一个身形稍微矮些,身材也照比右边的瘦弱很多,他白皙干净的容颜精致的让人窒息,双眼时刻闪动着希冀的目光,右边的青衣布衫,黑布蒙面,身形健硕,两个人正面相碰,不禁都愣了愣神。“哪里来的闲人,敢管本老爷的事情,来人啊,给我拿下。愣着干嘛?点火啊?”张老爷见不知从哪来了两个人,气势强劲,怕事情生变,忙压住气场的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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