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四周的动静波动,散发出不寻常的戾气,风夕漫悄然尾随其后。在御书房外停下,远远看着五人相视,于是从楼顶破瓦而入。风夕漫暗笑,以南傲凌的脾气,又怎能允许别人在他头上动土。
随后五人相继而出,最前一人手里多了份东西,风夕漫一惊,现身“此山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你们终究是过不去。”勾魂摄魄的妖眼在这黑夜形成独具一格的美,美的惊心动魄。
五人将风夕漫围在中间,目光凶煞。却终是没有言语,妄想穿过风夕漫的魔爪。手里拿着图纸的人看到风夕漫的脸,眼里写满了震惊随后转为喜悦。风夕漫看着他眼里的莫名变化,疑虑万分。
“玉惜宫。”当风夕漫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便明白了一切。瞬间消失在苍茫夜空。并不是玉惜宫有什么问题,而是那个黑衣人的声音,风夕漫若是连无影的声音都听不出来,那便枉为南傲凌之妻了。
当风夕漫走进玉惜宫,寂静无语,透着斑驳的月光,风夕漫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并没有想象之中那么荒凉,还是熟悉的味道,南傲凌的气息依旧那么近在身旁。
“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漫儿,谢谢你给我继续等你的勇气。”风夕漫只觉腰上一紧,身后便多了某人熟悉的怀抱,想念的气息那么强烈。
“凌,我回来了。”转手抱住某个人,就想把他揉进骨子里,生生世世永不分离。“经过这么久的分离,我才真正体会到我存在的意义;才真正知道原来思念可以那么强烈,原来我再也离不开你。”
南傲凌抱着风夕漫,久违的温暖和甜蜜缓缓注入他的心房;“漫儿,回来就好,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走了好不好?”在爱情面前,南傲凌卑微的像个孩子祈求别人的爱。
而风夕漫,再也不忍心伤害这个她日夜思念、寝食难安的男人。“凌,我再也不淘气,再也不走了。”听到风夕漫的话,南傲凌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低头吻上她的红唇。
也许多么华丽的辞藻也比不上一场轰轰烈烈的亲吻。多么熟悉的温度,风夕漫的唇是他最难以忘怀的悸动,如果只是一亲芳泽也便作罢,最怕醉倒温柔乡,而南傲凌却终于沦陷了。
熟练的解开风夕漫的里衣,芳华尽显。风夕漫猛然起身,“漫儿,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伤害我们的孩子。”风夕漫望着南傲凌,明眸里水雾霎起。也许一夜沦陷,只为南傲凌一口承诺。
这一夜,月色朦胧,潜藏杀机;风雨潇潇,鸦雀无声。玉惜宫内,佳人在怀,娇喘在耳,春光无限。“漫儿,在为我生一个孩子可好?”“嗯。”久久传来女子娇媚的声音,与此同时,男子的低吼再次响起。
龙墨二百八十四年,三月初三。皇后失而复回,皇上大病离奇痊愈;人称天降福瑞,这福瑞便是皇后,于是皇上大喜,赐予皇后封号“夕瑞皇后”;取其旦夕祸福,与卿共受之意。
“啊漫,你终于回来了。”风莫云老泪纵横,花青颜早已泪湿衣襟,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爹爹。”风夕漫像个小孩子,扑进风莫云的怀抱。“都是啊漫不好,让爹爹担心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看着风莫云缕缕白发,风夕漫的心疼不比思念南傲凌少。“爹爹,啊漫再也不淘气了。再也不离开爹爹娘亲了。”花青颜搂过风夕漫,抚摸着风夕漫的秀发,再多的言语终究化作泪水。
用过午膳,风夕漫呆呆的站在窗前,仍由南傲凌肆无忌惮的从身后抱住,时不时的偷香。回想午膳十分,风夕漫感慨万分;原以为有钱是这世间最美好之事,如今才发现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一顿饭,其乐融融比什么东西都重要。
允吸着南傲凌身上专属她的淡淡清香,所谓的贪财大抵不过一场买卖;赢了天下,却输了心。输个了那个名叫南傲凌的男人。说到底不过是贪念南傲凌念念不忘的余温。
“凌,无幻这时来犯,可有什么阴谋。这样贸然行事可不是莫琳的一贯作风。”风夕漫转身看着南傲凌,只有看着他,触摸着他的心跳,她才会觉得自己与南傲凌并不远。
“漫儿何时关心起国家政事了?呵呵。”南傲凌嬉笑,心里却是万分欢喜的。至少他知道这个女人开始在乎他的一切,开始为他再做那些不必要的改变。
“堂堂龙墨皇后,若是不关心本国国事,本王妃也怕被天下人耻笑。”风夕漫嘟着嘴推开南傲凌竟自走向梳妆台。“漫儿是否该改改了,怎么说本王现在也是一国之主啊。”
提笔为风夕漫细细描眉,那种清水出芙蓉,天上去雕饰的自然干净,渐渐被粉妆玉琢的妖娆妩媚所代替。“相公这技术可是以前学过?”风夕漫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柳叶弯眉,独具匠心。
“娘子可是冤枉为夫了,大抵不过是在娘子困觉之时在娘子脸上动了几回,这不……本想早日为娘子描绘一番,却不想时至今日才小有成就。”若是卖弄起来,南傲凌的功夫可不比风夕漫差,果然是天造地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