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俗一般都是这些,浅雪却不像刚才那样紧张了,想到今后就要被困在这里当深闺怨妇,浅雪自然是惆怅无比的。
“送入洞房!”
独自一人呆在喜房,浅雪也和天下新娘子一样,非常饿。可是门外有喜婆,自然是不能让她动的。不一会,门外突然嘈嘈杂杂,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今日本王身子不适,各位早些回去歇着吧。”门外此起彼伏失望的声音。
“不是吧二哥,就算疼二嫂,也不能让我们失望啊!”一个戏谑的声音尤其突兀。
“你不识一直想进我的酒窖吗,今晚归你了。”
“哇哦!祝二哥今晚芙蓉帐暖度春宵啦!”嘈杂声渐行渐远,门外一时安静下来。突然“吱呀”一声,门被打开,喜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浅雪手掌心微微沁出了汗。陈仓海轻拿起杆秤,缓缓挑起盖头,浅雪白皙的皮肤被红光铺上一层流晕,唇红齿白。陈仓海拿起喜酒,轻声道:“浅雪,喝了这杯酒,你我就是夫妻了,陈仓海定护你安好,不负你此生。”
浅雪拿起酒杯,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估计酒席间没少喝酒,平常清冷的面庞带着不正常的红晕,更有着浅雪从未见过的温柔。
酒杯交合,一饮而尽。
层层窗幔掩盖不住交叠的二人,陈仓海轻手轻脚,好像浅雪是瓷器一碰就碎。轻吮肩头,肌肤滑如脂玉。红罗帐内,一室旖旎乍浓还消。
日上三竿,浅雪才慢慢转醒,若离站在床边,早就准备好替浅雪更衣。浅雪见此脸庞微红,幸好陈仓海没有父母,不用早起去请安。
“承王爷去哪了?”
“一早就被皇上召进宫了。”
浅雪点点头,穿好衣服,刚想出门,就看见若瑾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若离责备的说:“若瑾,怎么回事,难道来到这连规矩都不懂了吗?”
“不是的!小姐,大事不好了!”若瑾急冲冲的说。若离刚想斥责若瑾,被浅雪拦下。
“出什么事了?”
“我刚刚出去想买点补材,却听到整个皇城的人都在议论说承王爷要去攻打卫国了!”
浅雪一惊:“胡说!陈仓海与我刚刚大婚,昭示陈卫交好,怎么会攻打卫国!”若瑾被浅雪吓得眼泪直打转,哭着说:“我也不知道啊,我刚刚问王府管家,他说王爷下了朝没回王府,听红缨姑娘说是去军营了。”
浅雪皱眉,怎么会这样。这时若轻从外面进来,低声说:“小姐,外面有人自称是卫国侍卫,奉皇命要来见您。”浅雪一愣,随即摆摆手:“出去告诉他,不见。”不一会,若轻手里拿着一纸信封进来了,小声说:“来人走了,不过他说这是卫王书信,卫国危在旦夕,请您务必读这封信。”浅雪眉头蹙紧。
若离看了看浅雪,轻声道:“小姐,现在尚且不知道谣言是不是真的,如果不是真的,您这样与卫王联系似乎不是很好。”浅雪挑眉:“若是真的呢,我怎能让他控局,若真是对卫国不利,我自当要全力阻止。”若轻将信封递上去,犹豫的说:“可是小姐,您与王爷已经是夫妻了、、、”浅雪手指一颤,是夫妻又怎样,这场婚姻本就是包含各种阴谋利益,自己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浅雪轻叹口气,看了看信封上熟悉的字体“苏浅雪亲启”,慢慢打开了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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