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样看着我,是觉得还不够吗?”楼凌勾起嘴角,轻佻地说道。
“卑鄙无耻!下流!变态!”奉菡小声喃喃道。
“嗯?你说什么?”楼凌挑眉,靠近她的身边,唇贴上她的耳畔,问道。
“没什么!你还不走,今天不用出门么?”奉菡巴不得赶紧送这个瘟神出门,她现在腰酸背痛,但在他面前又不能示弱,只能死撑着。
“呵,我今天去洛府议事,很快就回来,你好好休息。”楼凌眉目带笑,起身,自己穿衣,居然没叫丫鬟来伺候。
奉菡一脸疑惑地趴在床上看着他。
楼凌转头,看见她的表情,轻轻一笑:“我是怕某人醋劲太大。”
奉菡脸一热,拿起枕头就丢过去:“你【消音】给我滚!吃你【消音】的醋啊!”
楼凌大笑,扬长而去,言雪看见楼凌走了才端着水盆和炖品进来,她先帮奉菡梳洗一下再舀出一小碗炖品给她喝,她轻轻揉起奉菡的腰部。
“小姐你要多喝一点,这汤炖了很久,很补身的。”言雪微笑着说道。
“啊!疼……有点中药味儿,挺好喝的。”奉菡津津有味地喝起来,没一会就见底了,言雪高兴地把碗筷收起。
午后,奉菡躺在院子里树下的贵妃椅上,准备小睡片刻,才刚刚迷迷糊糊地准备‘昏’过去,就被人摇醒了。
“小姐,不好了!舍小夫人被抓到前厅审问去了!”言雪着急匆忙地把奉菡摇醒,说道。
“啊?我们快过去!”奉菡一个鲤鱼翻身从贵妃椅上跳起,拉着言雪就走,“谁抓的?为什么抓她?”她一边跑一边问道。
“好像是箫小夫人抓,据说是因为在舍小夫人的小厨房里搜出了安胎药。”言雪紧紧跟随着她的脚步,一边跑着一边回答道。
奉菡邹眉,她么想到事迹会败露的这么快,已经完全超出她的意料,看来只能见招拆招了,不过或许稠绘会帮她们也说不定可以混过去呢!绍俞的二老已经快到涟漪国了,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什么岔子,不然她怎么跟他们交代啊!
前厅一片寂静,小夫人们站在左右两侧,或幸灾乐祸,或得意,或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中央的人,箫小夫人站在舍洛裳前面,手上拿着一根藤条。
“住手!王爷不在,你想动私刑吗!”奉菡走上前,一把夺过她手上的藤条。
“哼!舍洛裳不知检点,在外勾引男人还怀了孕,如果被王爷知道,就不只是藤条这么简单了!”箫池轻‘哼’一声,鄙夷地看着底下跪着的人。
“你凭什么说她勾引男人!你有证据吗?”奉菡不甘示弱地应声辩道。
“凭什么?呵?来人,把安胎药拿来给我们言小夫人看看。”箫池冷笑,对仆人说道。
仆人拿上一罐药罐子,里面的药还都在,恐怕是舍小院有箫池的奸细,所以炖药的时候取了些汤药拿给大夫检验过了。
“你就凭安胎药就能断定舍洛裳怀孕,你不觉得太草率了吗?呵,说不定怀孕的另有其人呢?”奉菡轻轻一笑,不屑地说道。
“不可能!即使被王爷宠幸也决不可能有孕……除非……这不可能!”箫池脸色一变,连忙摇头。
“箫姐姐,你没听说过事实无绝对吗?”奉菡笑的更得意了,因为事情在按照她的想法一步步进行。
“这不可能的!即使是安怜,王爷也会看着她喝药后再离开……难道你……”箫池脸色苍白地转过头看着奉菡的肚子,“难道你没喝?”
“我……”她喝了,而且是自愿喝的,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对!我没喝!”
箫池的手抖了一下,脸色发白,眼神里带着嫉妒和恨意。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用这种手段来得宠,即使王爷知道你有孕,也会让你打掉的!呵,你的如意算盘打不响了。”箫池勾起嘴角,说道。
奉菡看情况不妙,扯了扯言雪地衣袖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言雪点点头后离开。
她把舍洛裳扶起,看她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没有的伤痕,心里稍微放心了些,奉菡把舍洛裳拉到身后,瞪着始作俑者——箫池。
“你怎么知道是我不想喝药?你就凭着安胎药来兴师问罪,会不会太闲了?有心思算计别人,不如算算自己还有几天好活的。”奉菡嘴下不留人,她没有蹦其他字出来已经是非常客气了。
“你放肆!我比你先进门,难道做错事我这个做大的不能教训你吗!”箫池气的身子颤抖,说道。
“你这话还真是耳熟,等等我记得谁好像也说过……哦,想起来了,是沈姐姐,后来好像被禁足了,现在还在小院里绣花呢,你也想陪她吗?”奉菡笑着,说道。
箫池面色一沉,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原本在一旁说三道四的妾身们也都不语,屋子里顿时一片寂静,稠绘玩味地看着这一切,嘴角挂着笑。
过了半柱香,楼凌和言雪急匆匆地从外赶回来,楼凌看见屋子内的情景不由松了一口气,箫池看见楼凌回来,眼底闪过一丝亮光。
“王爷!言奉菡恃宠而骄,您可要好好管管她!”箫池走上前去,告状道。
“怎么了?”楼凌邹眉问道。
“我们在舍洛裳的厨房里搜出了安胎药,这个下作的人不止在外勾三搭四,居然还怀了身孕!王爷!您一定要把她关进牢里!”箫池句句带刺,不留情面地说道。
“哼!真是搞笑了!搜出安胎药就是红杏出墙,那搜出刀岂不就是刺客了!搜出水果难道就是农夫了?搜出衣服就是裁缝了?不得不说箫姐姐的想象力还真是好啊!”奉菡不屑地说道。
“你根本是强词夺理!既然你说安胎药不说给她自己喝的,那还能给谁喝?”箫池冷笑,说道。
“给我喝的不行吗?”奉菡脱口而出,惊得一屋子的人都看着她,楼凌更是瞪大了满怀疑惑的双眼。
“这不可能!”箫池摇头,不信。
“你可能问问王爷,他有没有让我喝过一次药。”奉菡耸耸肩,说道。
楼凌摇摇头,一屋子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有的甚至红了眼眶,咬牙切齿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