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姨,你说新言什么时候会回来,要不你帮我打个电话回台湾问问吧。我……。”白梦月实在担心蓝新言,会不会是她出了什么事?不方便和自己联系?
不,应该不会。那她?
无数个假设在白梦月的心里形成。
吴姨把白梦月拉过来坐在饭桌旁,一边点点头说道:“好,我这就打电话给蓝小姐。”
白梦月抬起头望着吴姨,“谢谢你,这段时间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快吃吧,我给你打电话。”吴姨拍拍白梦月的肩膀。拿起一旁的电话,按下几个键。
“对不起,您所拔叫的用户已停机,SORRY……。”
“白小姐,蓝小姐的电话停机,拔你家里的电话没人接。”吴姨拿着电话无奈地说道。
“我知道了,吴姨,你帮我收拾一下行李,我想回台湾看看,我实在不放心她。也该回去看看妈咪了,妈咪她肯定很担心我。”白梦月说道。
吴姨惊讶道,“现在吗?”
“是的,谢谢你,吴姨,这段时间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白梦月微笑道。这些天她的笑容十个指头都数得完。
“好吧,”吴姨走进白梦月的房间替她收拾行李,不到半刻钟,行李箱已经收拾完毕。
“这是护照,别丢了,放好,我送你去机场吧,你一个我实在不放心,”吴姨和白梦月相处有一段时间,明白她是个路痴,很近的路可能走丢。
“不用了,吴姨,我打的过去,不会迷路的,我想意大利的的士司机应该认识路的,不会有像我这样的的士司机的。”白梦月有一丝苦笑。
如果,
如果她不曾想要找寻那个命定的白马王子,
那是不是就不会遇到他?
那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苦?
那是不是一切都会回到从前?
可是,她知道,这个如果是不成立的。
因为,她一心想要寻找她的王子,她相信她的王子会给她带来幸福。
可是,她错了,她全错了,她的王子不是属于她一个人的王子。她给她带来的不是属于一个人的幸福。
爱情?爱情是什么?妈咪说爱情就是幸福,可是她看来却不尽然。爱情=痛苦。坐上飞往台湾的飞机,白梦月的心里还在挣扎。回去后该如何面对楚君逸是她最大的难题。只是她还不知道,当她踏上飞往台湾的飞机时,楚君逸刚好坐上飞往意大利的飞机。{读者:怎么感觉有点向左走向右走呢?忧柔:我,高兴。众读者全体倒地。}
白梦月感觉自已非常的累,这段时间她总是这样,无论何时总想着睡觉。而且脸色苍白得吓人。先休息一会吧,其它的事留着到台湾再去解决。白梦月在心里安慰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白梦月在他人的呼唤中醒了过来。
“嗯?怎么了?”白梦月醒来眼前就是一张放大的美女脸。
“小姐,飞机已经降落了,该下机了。”美女用她那优美的声音说道。
“啊?这么快就到台湾了,”白梦月回了一句,拿起自己的行李箱想要走。
“小姐?你说你是去台湾?”美女用不可置信的声音说了一句。
“是呀,有问题吗?这不就是去台湾的飞机吗?”白梦月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微笑。确切的说跟苦笑差不多。
“可是,我们这趟机是飞往香港的。”美女小心地同一个与白梦月不同的答案。
“什么??????你,你说这是飞往香港的?那我是不是现在就在香港???”白梦月尖叫道。
“小,小姐,别着急,现在时间还早,飞往台湾的飞机还有一班没起飞,如果你想要飞往台湾的话还来得急。”美女解释道。
“哦,好,快带我去售票处。”白梦月急急忙忙拿着行李,跟着美女往售票信飞奔去也。
“小洁,给这位小姐一台飞往台湾的机票,”美女来到售票处,跟售票处的小美女说了一声。
“哦,好的,请稍等。”小美女用她那标准化的微笑说道。
“谢谢,”白梦月无聊地回头一看,却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那,那个身影好像新言。
难道她也来香港了?
“新言,新言,”白梦月向那边挥了挥手。
“谁叫我?”蓝新言自认为在香港没别的朋友,可是这声音地那样的熟悉。梦月?那小迷糊跑到香港来了?她不是在意大利吗?难道她一直没打电话回家?不知道我没有回去台湾?
“新言,我叫你呢,发什么愣呢?”白梦月快步来到蓝新言的身边一看,果然是她,想不到她也在香港,太好了,她不用孤单一人了。
“梦月?你怎么也在这里?你不是在意大利吗?”蓝新言惊讶地问。
“我,我本来是坐回台湾的飞机呀,可是不知怎么的坐错了飞机,一下子飞到香港来了,对了,新言,你怎么也在这里?”白梦月一句带过了自己的迷糊帐。
“对不起,梦月,我没有回台湾,因为,我遇到了一点事,所以,对不起,你的事我没能帮你办。”蓝新言是个很少哭的女人,要是,现在她的眼睛却红红的,白梦月知道她肯定遇到了什么伤心的事。可是什么事能让蓝新言如此伤心?
“没事,没事,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跟我说说吧,也许心情会好点。我们是好姐妹,别把事情一个人闷在心里。”白梦月安慰道。
“谢谢你,梦月,我没事,我们走吧,”蓝新言感谢自己有一个这么好的朋友。有她在,自己肯定能熬过去,
“小姐,您飞往台湾的飞机票……。”美女拿着飞机票来到白梦月的身边。
“对不起,小姐,我暂时不想去台湾了,来到香港就看在香港玩玩吧,”白梦月抱歉地说道。
“好吧,没关系,欢迎您下次再来。祝您放途愉快。”美女给了白梦月和蓝新言一个大大的微笑。“新言,刚才为什么你不刷你的那个无限额卡?要知道,我这卡可是有限额的,没多少钱钱了,”白梦月报怨道,本来就是嘛,无限额的卡用起来多爽,可她大小姐却不愿意拿出来使。
“我不想他找到我。”蓝新言吐出了一句。
“不想他找到我?他是谁?男的女的?”白梦月惊奇地问。
“没什么,我累了,我想休息一会。”蓝新言这才发现自己说露出嘴。
“新言,我们还是不是好姐妹?难道说分开一个月,你就把我们的情份忘了吗?”白梦月一副怨夫的嘴脸。
“梦月,你别多心,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蓝新言痛苦地闭上眼睛。
“不知道从何说起就想到什么说什么,”白梦月大概知道了蓝新言遇到了什么事,恐怕是和自己一样的事,不然,她想不出还有什么事能让这位女人哭得这么伤心,还做出逃离‘现场’事件,
“知道吗?他说爱我,可是,可是却还和别的女人上床,他和别的女人上床就算了,可是,可是他却当着我的面,他说,他说……。梦月,你说,我的脸往哪阁?梦月,知道吗?我这里好痛,真的好痛,痛得我无法呼吸了。”蓝新言手放在自己心口处。
“我知道,我知道那很痛,因为,我也有那样的痛,所以新言,我们是同病相怜。别为那种男人伤心,不值得。”白梦月抱住蓝新言,想到自己,两个女人就这样在五星级大酒店的房间里哭了起来。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知道,我就是想要哭,梦月,我该怎么办?”蓝新言越哭越厉害,{某柔:女人果真是水做的,某蓝:要你管,难道你不会哭吗?}
“新言,别哭了,再哭就变丑了,成了丑女我可不认你哦。”白梦月拍拍蓝新言的背。
“新言?新言?”哭声忽然没有了,白梦月感觉重心向自己倾来。她想到一个可能,那就是蓝新言晕倒了。可是?哭?能哭晕倒吗?怎么办?
“新言?”白梦月费尽了力气才把蓝新言放到床上。电话,电话,电话在哪里?白梦月现在明白要照顾一个人还真麻烦。
“喂,这里是*/*/酒店,对,有一个客人晕了过去,快点,”白梦月打完电话,想要起身却感觉一阵晕弦传来。“这?这是哪?新言?”白梦月醒来却发现自己身在一个白色世界,有两个地方是这种样子,一个是医院,一个就是天堂了。她可以确定自己没死,因为自己还是热的,那就在医院了。只是自己为什么躺在病床上?那新言呢?
“新言呢?护士,和我一起来的那位小姐呢?”白梦月问身边的一位护士。
“哦,那位小姐已经醒了,正在和医生谈话呢。你们两个都昏倒在酒店里,所以,我们就把你们一起带过来了。”护士小姐一面为另外一位病人打吊针。一面回答白梦月的提问。
“哦,谢谢你,护士小姐。”白梦月说道,想要起身去找蓝新言。可还没起身,一阵晕弦又传来。
“小姐,你身体很弱,而且又怀有身孕,我建意你还是多休息,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护士小姐扶住白梦月那欲坠落的身子。
“你?你说我怀孕了?”白梦月怀疑地问。怀孕了?楚君逸的孩子?怎么可能?他们只有那一次,难道一次就中彩?不会吧?
“是的,而且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如果你不好好照顾自己很容易流产的。”护士小姐让白梦月躺在床上,又替她盖好被子。
“哦,我知道了,”白梦月应了一声。
“那位小姐和你是好姐妹吧,”护士小姐问。
“是啊,我们是从小到大的好姐妹。”白梦月说道。
“怪不得呢,你们可真有缘,”护士小姐微笑道,
“你怎么知道我们有缘?”白梦月好笑地问。
“因为你们一起怀的孕呀。不过那位小姐的身子骨比你可好多了。你可得小心点。”护士小姐甜甜的笑。
“你说新言也怀孕了?”白梦月尖叫道。
“是呀,”护士小姐不以为然。在她看来恐怕是高兴过度吧。
白梦月现在脑袋里只装下了那几个字:新言怀孕了。
是什么样的人让心言付出了身心?最后还伤得这么重?为什么她们姐妹的情路不能走得顺利一点呢?直到蓝新言走进病房,看见的情形里,白梦月一脸痴呆样,像足了老年痴呆症病患者。
“白梦月,”蓝新言在唤了白梦月N声后仍无反应,忍无可忍的情况下,用医院禁止的声音唤了一声,而且是连名带姓,表时她此时正处于胜怒中,都说孕妇的情绪很不稳定,这不,还真是。
“啊?新言?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不知道?”白梦月看着快怒气冲到的蓝新言,很白痴地问出了一句。
“你说呢?我都叫了你多少声了?你还给我装咙作哑?”蓝新言冷哼了一声。
“我没听到嘛,我刚才还处于惊喜状嘛,”白梦月不知道自己的这句话触碰了导火线。而且是炸药的导火线。
“什么惊喜状?就因为你怀了那个负心男人的孩子?”蓝新言不明白,为什么楚君逸都背叛了白梦月,可一听说自己怀孕了能让她患上‘暂时性老年痴呆症’。
“不是我,是你呀,护士小姐说你怀孕了,我高兴嘛,所以才没听到你叫我呀。”白梦月马上替自已叫屈。
“我要把孩子拿掉,我不要替他生这个孩子。”蓝新言一提起这事谅呕,怎么可能嘛,他们俩干那事时保护得很好,居然还让自己中彩,真是‘衰’到家了。
“为什么?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孩子,你怎么忍心?你怎么忍心让他还没来到这个世上就得忍受再投一次胎的痛苦,新言,如果当初你父母也这样对你,我们还能在一起吗?如果……。”白梦月发挥她那八婆的天性,对蓝新言进行了‘伟大的母性教育’,最后蓝新言只得放弃了‘扼杀’新生命的念头。因为,如果她不放弃的话,她敢肯定,白梦月肯定得说上几天几夜都不停。楚君逸在好友的劝说下,塔上了飞机,往目的地,意大利飞去。他知道在意大利找到白梦月的希望为0。可是,他还是想试试。他不想放弃这百分之零的机会。他好想她。他想要跟她解释那封信,她误会了他呀。为什么?为什么她不肯亲自问他呢?难道订婚当晚,她那样反常,现在想想,或许,她早就发现那封信了吧。
他知道白梦月迷糊,而且是个爱钻牛角尖的人。一点小事,能钻上好几天,何况是这等大事呢?不知道她又流了多少眼泪,一想到白梦月那满脸是泪的样子,楚君逸的心又一阵阵钻心的痛。
按照白妈妈提供的地址,楚君逸打算先找仍在意大利渡假的蓝新言,打听打听白梦月的消息。从房东那里拿了钥匙,打开蓝新言的宅子大门,从房东那里知道,这里确实来过一个叫白梦月的女子,只是,几天前已经离开这里了。而且蓝新言也已经‘失踪’了将近一个多月。
拉开窗帘,却看到几部黑色的轿车缓慢行来,而且还是世界限量型轿车。什么叫限量型?就是说有钱也买不到的车子,拥有一辆就已经是很‘光荣’的事了,何况还是同时拥有几辆呢?足可以肯定这几辆车的主人有多‘牛’。
那几辆车也在蓝新言处住停了下来。从车内走出几个穿着黑色西装,戴黑色眼镜的人。那外型,就一个字:酷。
唉,其实说白了,就是黑社会的呗。
“蓝新言或者月儿得罪了什么人?让他们能如此‘隆重’地来找她们?”楚君逸好奇地看着几辆车上下来的人。思量着要不要上前去打个招呼,因为,他也在这宅子里。可是,现在眼前的这一群黑衣人霸占了。
“谁?出来?”其中一名黑衣人听见屋内有声音,手立即插入衣内。
“我可没有恶意,不必‘见真章’,”楚君逸可不想自己一不小心做了‘枪’下亡魂,所以,自动现身。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群黑衣人中的老大哥,一名约莫二十八九岁的年轻人,生得相貌堂堂,眉宇之间有着不可忽视的王者之气,一对剑眉浓黑飞扬,眉下是炯炯有神的黑眸,薄抿的唇型轻轻开口问话。那冷冷的声音,让楚君逸想起了从前的自己。他们,还真像。
“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里?”楚君逸想这是白梦月的家,应该也算自己的吧,虽然这样说脸皮是厚了点。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那名冷酷的年轻人眼角闪过一丝杀气,这是他的家?不,是她的家才对,那这个男人?他查过,她是孤儿,不可能有亲人,那他不就是她的?怪不得她要离开他,怪不得她想要离开意大利,原来是为他?这个男人吗?他有什么不好?他比不上这个男人吗?
“这是我家,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楚君逸注意到他眼眸里的杀气,但是,骄傲的自尊告诉他,他必须面对这个男的,自尊不允许他退宿。
“我来找她,你是她男人吗?敢出现在我面前,不怕我杀了你?”年轻人佩服他的勇气,一般人见到他早就已经吓杀了,他却可以用这么冷的语气和自己对话?有气魄。如果不是因为她,或许,他们可以做朋友,但是,却因为她,他,必须杀了他,因为,她不允许她的心里除他之外还有其它男人。
“怕?我楚君逸这一辈子没怕过什么人,“楚君逸被他那狂妄的口气惹怒了,这些天的好不容易被压下的怒气,又回来了。
“你就是楚君逸?”年轻人眼里的杀气更重了,楚君逸?那个女人嘴里挂着的男人的名字?就为他?她远离了他?那他就一定得死。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楚君逸冷冷地回答。楚君逸注意到他眼里的杀气更重了。是什么原因让他一听到自己的名字恨不得吃了自己?因为蓝新言?还是白梦月?如果新言就好说,但如果因为月儿,那,他会让他好看。一定。
两人你冷来,我冷去,早就把一旁的人给冷得不知所踪了。
所有属下都奇怪,这是他们老大吗?他们老大可从来没有跟谁说话超过两句,一般都是手里家伙见真章呀。更何况还可能是他们老大的情敌,要是以前,早就已经向阎王爷报道了。怎么现在还有心情聊天呢?
“那你就必须死,因为,你是她的男人。”年轻人快速地拿出藏于衣服内的枪支,向楚君逸开了一枪,要不是楚君逸早有防范,恐怕现在就真的已经在跟阎王爷喝茶聊天了。
“你说的她是谁?新言还是月儿?”楚君逸为自己躲过一劫而庆幸,还好自己有准备,不然,早就成枪下鬼了。
“言儿,你是?”年轻人这才发现,他们所找的并非同一个人。一场乌龙剧,因为楚君逸的一句话而收场。
“我找月儿,我想我们找的不是同一个人,你把我当错情敌了。”楚君逸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
“那,抱歉,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见……。”年轻人正想问,却被楚君逸给拦了下来。
“别问,我也是找我那落跑的女人,这里我除了这空屋子,就什么也没发现,房东说月儿几天前已经离开了,而新言也一个多月以前离开了。一直没回来过。”楚君逸觉得这个男人还真可以做朋友。既然误会解除了,那就握手做朋友吧。
“刚才,抱歉,”年轻人属于那种惜字如金的人,对于不想干的词语,不会废话一点。简单几乎成了他的代名词。
“算了,如果你有她的消息的话,别忘了告诉我,我有她们的消息也告诉你,我想她也是落跑的吧,还真是落难姐妹。”楚君逸把自己珍藏的白梦月的照片给年轻人看了看,又收了回去。
“好,一定,”年轻人,觉得自已和他相识很久,也许,他会成为自己最好,而且是唯一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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