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的艳儿留
而写信的时候刚好是他们订婚的前一天,艳儿?冷艳?会是她吗?那个高贵、冰冷、妖艳的女人?
不,不会的,逸不会骗人的,可是这封信又怎么解释呢?他们之间的第三位?难道说冷艳有了逸的孩子?不,才不会,逸这半年的时间都是和我在一起,不会和那什么艳混的,不,该相信逸,不该猜疑,白梦月给自已催眠。可是,却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再去相信逸。
看着那封刺眼的信,白梦月把它撕成了碎片,她的心也如同信一样,被撕成一片一片的。
对了,打电话给逸公司的秘书不就知道逸那天有没有加班吗?白梦月把最后一点希望加注在这一个电话上,手颤抖地拿起电话,拔了一个熟悉的号码,等待着那边的回应。
“喂,您好,恒逸集团,这里是秘书科,请问您找哪位?”优美的声音从电话那一端传过来。
“你好,我是白梦月,”
“啊?白小姐?您找总裁吧,可是他正在开会,要不您等一下我给您能报一声。”秘书小姐惊讶不小。
“不,不用了,我问一下,你们总裁最近是不是很忙每天都加班到很晚?”白梦月乞求对方回答是肯定的。
“白小姐说笑了,总裁刚和您订婚怎么可能工作到很晚呢?总裁一到下班时间就准备下班了,”秘书小姐还是用她那优美的声音,可是在白梦月听来却完全是恶魔在宣判的声音。不是,他没有加班,他骗我的?不,不可能,不,白梦月不知何时泪水已经淹没了整张小脸。
“白小姐?白小姐?”秘书见电话的另一端没反应,叫了两声。
“啊?对了,别告诉总裁我打过电话来了,再见,”白梦月挂上电话,在听到秘书说他没加班的那一刻,她的心已经彻底地碎了。
原以为她找了一个真心爱她的男人,原以为她的一生能像妈咪一样幸福,原以为她找到了自己一生的依靠,所以,她投入了一生的感情,可结果呢?她失败了,他不爱她,她也不可能像妈咪一样幸福,他的肩膀不再是自己的依靠,输了,彻底地输了,所以,她要离开,已经输了感情,她不要再输掉自己仅有的自尊。她已经承担不起输掉自尊的痛苦了。也许离开是最好的选择,古人不是有句话吗?眼不见为净吗?看不见也许就不会伤心了吧。
白梦月收拾好东西,留恋地看着屋里的一切,屋里依然留有楚君逸的味道,逼自己把快决提的眼泪收回去,告诉自已不要再为他流一滴眼泪,不值得。
来到机场,白梦月突然不知道该去哪里,她本来朋友就不多,加上个性迷糊,平时都很少出国游玩,该上哪?原来天地这么大竟然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新言,新言不是出国了吗?去找她吧,也许她能帮助自己忘掉他。新言从小都是很有办法的,不是吗?
打定主意,白梦月先打电话给身在意大利的蓝新言,告诉她自己要过去,蓝新言虽然很忙,但还是坚持要去接白梦月,这让白梦月很感动。
意大利
“梦月,你怎么来了?你的楚大帅哥呢?没陪你来?”蓝新言见到白梦月立即拥上去抱住白梦月半天才松开。
“我们结束了,”白梦月说得很平淡,但是蓝新言看得出来白梦月承受着痛苦。
“他背叛了你?”蓝新言原本美丽的面孔听说某人背叛了自己的好友,顿时变了样。
“不是,我们不合适,性格不合。所以就分手了,”白梦月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以免让蓝新言失去冷静,她知道蓝新言会为了自己直接杀到台湾去,然后把某人能K一顿,但是那样又有什么意义呢?难道能让他回心转意吗?
“不可能,我还不了解你,如果不是他背叛了你,你是死也不会离开他的,你的死心眼别以为我不知道,爱上一个人就是一生的事,”蓝新言很了解自己的好友。绝对不会相信那么简单的分手理由。什么叫不合适?什么叫性格不合?全是废话。
“新言,我累了,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白梦月把自己的头靠在蓝新言的肩上,闭上双眼,努力让自己不再去想楚君逸。
“先休息一会吧,你也累了,坐了这么久的飞机,到了我再叫你。”蓝新言宠溺地拍拍白梦月的头,
“谢谢你,新言,”白梦月发现自己眼近的泪水真多,动不动就流出来,是因为他的关系吗?
“傻瓜,我们是好姐妹,从小生活在一块的好姐妹耶,跟我说什么谢谢,再说的话我跟你绝交。”蓝新言半开玩笑。
“嗯,我们是好姐妹,”白梦月满足地闭上眼睛。让自己暂时不去想那些烦心的事儿。台北
工作了一天的楚君逸,一到下班时间就赶紧回家,想立即见到自己的未婚妻,今天他在开会的时候都走神,想到白梦月已经成为自己的未婚妻,在办公室时都在傻笑,结果被自己的好友笑了半天。
“月儿,我回来了,”楚君逸打开门,却不见半个人影。到处转了一圈后,却依旧没有白梦月的影子。
“难道出去了?”楚君逸四周转了一圈,发现没什么特别的,也就没怎么在意,他到厨房里做晚餐,可别看他是大总裁就不会做饭哦,他的工夫可是一流,绝不比外面的厨差。
“奇怪,都这么晚了月儿怎么还没回来?”做好饭,楚君逸又等了一个多小时,却依旧没有白梦月的人影,难道出事了?无数的猜测在楚君逸的大脑形成。不行,他放心不下,于是决定打白梦月的手机。
“对不起,您拔的用处已关机……。”
手机打不通,这让楚君逸焦虑不已,赶紧打电话上白妈妈家,看白梦月是否已经回家了。
“喂,请问您找谁?”是白妈妈的声音,
“伯母,是我,君逸,月儿回来了吗?”楚君逸的声音透着他的焦虑。
“月儿?没有啊,她不在你那儿吗?”白妈妈一听是自己准女婿的电话,而且是找自己女儿的。事情大条了?不会是她女儿又找不着回家的路了吧?
“不在,我下班回来她就不在家,我以为她出去了,可是现在已经这么晚了,我担心她出什么事情,所以想打电话来问问。”
“她会不会又迷路了?等一下,我打个电话问问,”白妈妈最担心自己的女儿又走丢了。
“她的手机打不通,已经关机了,伯母,她平时有没有什么好朋友,她会不会到她们家里?”
“没有啊,她最好的朋友就是言儿,可是言儿现在在意大利,那丫头不会傻到跑去意大利的,再说了,就她那迷糊劲,还没到意大利就已经丢了。”
“哦,我知道了,伯母,我先打电话到别处问问,说不定她在回家的路上呢。”楚君逸虽然这么说,但是他始终有种不祥的预感。
月儿,你去哪儿了?月儿。楚君逸拿着电话,呆呆地望着它,他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月儿电话薄上的,可是她们都说没见过月儿。她去哪了?难道真跑去意大利了?可是她去那儿干什么?
他把电话放回去时却意外发现电话机旁有一个信封,嗯?这信封不是压在电话机下面的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难道月儿看过信了?
楚君逸不敢想,在电话机的旁边,楚君逸又看到了一堆碎纸片,她真的看到了?她真的误会他了?笨蛋,她都不会来问他吗?
难道说她已经离开这个家,离开他了?
不,他不同意,他不同意在他决定要和一个女人共度一生时却突然举手说她不干了。
无论天涯海解他都要追她回来。
可是她会上哪去呢?
对了,意大利,她只能去意大利。
楚君逸二话不说拿起电话给身在意大利的蓝新言打了个电话。意大利
“梦月,你休也休息够了,现在该告诉到底你和楚君逸之间出了什么事吧,”蓝新言优雅地端地桌上的咖啡,看着自己对面那位面带忧愁的小女人,自从她来到意大利那张脸就没笑过。拜托,她又不欠她的,干嘛摆出一张死人脸给自已看呀。要不是看在她是自己的死党兼姐妹的份上,早把她丢到长江喂鱼了。{某柔发问:蓝小姐,意大利有长江吗?某蓝:反正有鱼的江就行成了,不是长江也成。}
“新言,我……。”白梦月欲言又止。
“叮叮叮,”电话的声音,嗯?是谁打电话来?知道她这个电话的除了那死人头之后就是义母了,难道是义母?可能是吧。
“喂,你好,我是蓝新言,”蓝新言拿起电话。
“蓝特助,是我,”楚君逸的声音意外地在电话另端响起。
“啊?原来是总裁您呀。”蓝新言故意把总裁两个字加重了读问题时。
“他打来的?他打来干什么?他不是不爱她了吗?还打电话来干什么?”白梦月一听说是楚君逸打来的,顿时泪腺特发达,又开始下雨了。
“月儿在你那儿吗?”从楚君逸的声音可以听出他的担心、不舍和急切。
“梦月啊,她……。”蓝新言故意托长了声音,看向坐在对面的白梦月问她的意思。
白梦月只是轻轻地摇摇头,她现在不想见他,既然决定离开了,那么就不要再回头了。反正他也有很多情妇,不是吗?那个冷艳不是很好的选择吗?
“她不在我这呀,她怎么了?不见了?”蓝新言虽然这么问,可是声音里却没有丝毫的担心。
“她在订婚的第二天就失踪了,我想她可能去了意大利,所以我想她只能去你那儿。”楚君逸一听白梦月没在蓝新言那里,失望的声音从电话的那端传送过来。唉,可怜的人呀。
“怎么可能呢,她从来没出过国,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个路痴,台北这么小的地方都能迷路,何况是意大利呢。”蓝新言虽然不知道她们之间怎么回事,但是既然白梦月不愿意见楚君逸,那她也就不勉强了。
“也是呀,”楚君逸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别人听一样,挂上了电话。电话另一端的蓝新言心情却异常沉重,她看得出来她家大总裁爱惨了她那迷糊好友,但是她们之间究竟出了什么事弄成这样?得搞清楚才成。
挂上电话,蓝新言决定好好审问审问白梦月。
“梦月,告诉我,你们究竟是怎么了?你怎么会在订婚的第二天就玩‘失踪’的游戏呢?看样子他恐怕把台湾都翻了个底朝天吧。”蓝新言的眼睛直视着白梦月。想要从她的表情中看出点什么。
“新言,你知道吗?他在我们订婚的前一天还和以前的女伴约会。他却骗我说在加班?你说,这样的人我能信吗?”白梦月那带着雨水的眼睛望向蓝新言那双寻求真相的眼睛。
“真是这样吗?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我不相信他会这么做。而且当初还是…...”蓝新言突然发现自己差点露陷。赶紧闭上嘴。
“误会?他把那女人给他写的信压在电话下面,而且,而且那女人都有他的孩子了,这能是误会吗?新言,我们是好姐妹,你能体会我的心情吗?”白梦月说着,眼泪又不自主地流了下来。
“梦月,我能体会你的心情,要不,我先回台湾去看看,把这件事搞清楚。可能是你真的误会他了,一封信不能代表什么的。只要你没亲口向他证实,什么人的话都不能相信,明白吗?”蓝新言心疼地把白梦月拥入怀里。
“可是,可是我真的好怕听到他对我说:那是真的,因为,我好爱他,在这场爱情游戏中我输了,输得好惨,新言,就让我保留一点自尊吧。新言。”白梦月把头枕在蓝新言的肩上,
泪,
无声地流。
半响,蓝新言才开口,“梦月,我先回台湾看看他,然后再从常计议,这段时间你就先留在这里,等我电话,乖。我很快回来。”蓝新言安慰着白梦月。她一定要搞清楚究竟是谁在捣鬼。破坏她们的婚姻。
“可是……”白梦月有点胆怯,那场爱情游戏她已经退出战场了,还有回去的机会吗?
“别可是了,乖,我回去只是看看义母,顺便回去上班,对不对?”蓝新言在心里有一个计划,不过,还是不要告诉白梦月好了。
“见到妈咪告诉她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白梦月这才发现,自从她出走后一直还没给母亲打电话。
蓝新言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到台湾,很顺便地看看她家那总裁究竟是怎么回事。
“安心住在这里,其它事别担心,你的起居都我会请一个阿姨,没事别出门,迷了路就没谁去领你,知道吗?”蓝新言出走头再三叮嘱白梦月。
“路上小心点,要不我送你去机场吧。”白梦月点点头,表示把蓝新言的叮嘱放在心上了。
“别,我的大小姐,你送我去机场,我怕我还没上飞机,警察局就打电话来叫我去他那里领人。你还是在屋子里呆着,闷的话呢,就到院子里走走。或者……。”蓝新言觉得自已像一个老妈子不放心自已的女儿一样。
“知道了,快走吧,不然赶不上飞机了。拜拜,”白梦月好笑地看着蓝新言。虽然自己平时做事总是小事化大,大事化得更大,可新言却从来没有嫌弃自己,而且老是替自已收拾闯的祸。如果不是她,那今天的自己会是怎样的?
“那我走了。”蓝新言可畏是一步三回头,才走到门外,不是她担心白梦月出什么事,而是担心等她再一次回来的时候还有没有房子的灰在这里。她很担心白梦月会不会‘很不小心’地把自己的房子给烧了或者是‘很不小心’地给用水淹了。台湾
恒逸集团
“你们怎么回事?这么一点小事都得我出面吗?这个企划案不是上个月的单子吗?怎么现在还没搞好?公司花这么多钱请你们来是吃白饭的吗?还有你,这月的财务报表怎么回事?不清不楚的,还有……。”楚君逸此时正在他的办公室里大骂一群‘没用废物’。实则高级领导。
“总裁,其实这个……。”有一个很不怕死的下属很想为自己辩白,可是话还没出口就被楚君逸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其实什么?你想说其实这不是你们的错,是企业员的错?还是在这里闷久了没灵感?啊?是不是?”楚君逸重重把手中的企划案往办公桌上一摔。让在场的其它人都吓得一身冷汗。
“谁呀,没看到正在开会吗?秘书,怎么回事?不是说……。”楚君逸本来心情就不好,再加上他在开会时居然有人好死不死的居然敢来敲他的办公室大门。当然理所应当成了炮灰了。
“你他妈的,我今天好不容易想礼貌一回,居然换来一顿骂。”高恒延,恒逸集团的另外一名总裁,当初与楚君逸一同创办的合伙人。一脚踢开楚君逸办公室的大门。走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你不是在开会吗?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楚君逸看清来人后,把原本要发的脾气都忍了下一来。
“你叫这么大声叫我怎么开会?还有,这些企划案不是挺好的吗?怎么被你抢毙了?还有,这财务报表原来也是这么回事,怎么现在做得就不行了?”高恒延快速地看了看桌上的企划案和财务报表。不解地问道。
“我……。”楚君逸一时回不上话。
“你们先回去吧,我们要好好商量商量企划案的事。”高恒延对着后面一群正在接受酷刑的‘前辈’们放话,这句话可畏是大赦天下。一行人用可比光的速度退出了那门怒可冲天的房间。
“你什么你?自己心情不好就把气撒在下属的身上?逸,这不像你,”商恒延与楚君逸是高中同学,高中毕业后又一同出国学习。所以,两人的感情非常要好。
“我?什么样的我才像我?你知道吗?月儿不见了,已经整整一个月了,我找遍了台北她可能去的地方都没有。你不知道,她是个路痴,而且做事又迷糊,这么多天不知道她有没有吃饭,饿着没有。有没有冻着。是不是露宿待头,我好担心她,可是她好像从地球上消失一般无影无踪。”楚君逸无奈地向好友述说着自己的苦恼。
“她不是有个好友在意大利吗?去找找吧,她可能在那里。”商恒延看着好友如此,也知道他肯定爱惨了那个小迷糊了。只是爱情棋局中往往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呀。想当初他不也是如此?
“可是新言说她不在,她一个人不可能去意大利的,她会找不到回家的路,”楚君逸摇摇头,目光无焦距地盯着窗外,看着几十层楼下的车辆来回地川流不息。
“就算她不在你也去散散心吧,你要是再呆在这里我怕全体员工都要集团辞职了。”商恒延就是受‘大众’所托,让他做做好心人,‘消灭’这座大火山的。
“我知道我最近的脾气是差了点。好吧,听你的,也许真有奇迹呢?”楚君逸苦苦一笑。
“谢了,兄弟,放心,我不会让我们的公司倒闭的,在你回来之前,再说了,我还有一儿子要养呢。倒闭了我拿什么养他呢?”商恒逸拍拍楚君逸肩头说笑道。
“怎么?你家小女人怀孕了?恭喜你了。”楚君逸嘴角微微上扬,
“谢了,你先回去吧,你这些工作我来做。收拾收拾去意大利吧。”商恒逸希望自已的好友得到幸福,就如同自己当初一样。幸福,只要大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它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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