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是被车撞了,然后我带她到医院上药,最后她又坐我的车回家,就这样,”楚君逸很诚实的回答,当然,其中自动省去了在车上差点发生世界大战的情景。
“真的就这样?我不信,梦月从来没脸红过,可是昨天一问,她脸就红。是不是你做了什么限制极的事?发展太快了吧?”蓝新言跟楚君逸已经不是很生疏。更何况快成为自己好友的丈夫,嘿嘿,到时候有时间黑他的,
“咳咳咳。”楚君逸听蓝新言用那种爱暧的口气说昨天的事,差点把刚进喝进的一口咖啡给全部喷了出来。
“看来真的发生了?不错,有进步,接下来准备怎么办?”蓝新言以为是那件事,没办法,我们的蓝小姐就是想像力太丰富了。
“没你说的那回事,我们昨天只不过是接了一个吻而已。而且还招来一巴掌。”楚君逸懊恼的语气响起。
“要是我,也得给你一巴掌。才第二次见面就接吻,而且你肯定是趁火打劫的吧,”蓝新言看了看楚君逸那俊美的脸上,果然留有白骨爪的印记。那丫头还真是火暴。
“那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楚君逸在商场是只狐狸,可是在情场却是个白痴。
“嗯……。有了,只要你们相处时间多了,她肯定会喜欢上你的,依我看来是这样。”蓝新言说了一句世人皆知的话。
“她对我有感觉?”楚君逸怀疑地问。
“应该吧,昨天她一个劲的脸红,要知道,平常她连手指头都没让男人碰过,昨天我看见你抱她下车,而她也没拒绝。”蓝新言知道她家的好友是个纯纯女,从小都生活在同性的圈子里,异性朋友一个也没有。要硬说有,恐怕就只有义父了吧,唯一的一个。
“真的?”楚君逸一听白梦月连手指头都没让男人碰过,心情大好,这么说,自己是她的第一个异性‘朋友’了。
“当然,她从小就很迷糊,从家里到学校这么一段路都迷过好几次,最后还是伯母上警察局去把她领回去的,”蓝新言为自己好友辩白。
“既然她是个路痴那干嘛还要让她开车?让她在家里当大小姐不好吗?我看她家也应该不错。”废话,住得起那么高级的住宅楼会差吗?
“是她大小姐闲不住,而且她很信命,”蓝新言每每听好友说这个,就有凑人的冲动。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信算命的。
“这怎么讲?”楚君逸不明,信命?
“那是她读初中的事,一天放学,我们一起回家,看到路边有一个算命的,然后梦月就跑过去看热闹,最后算了一卦,卦上说她将来的职业肯定会是开车的,”蓝新言一回忆起当年的事就后悔,当初怎么会带她去算命的,早该把她拉走,别让她听一个算命的人胡说。
“就这样,她就跑去开车?”太没主见了吧?
“不,梦月问为什么?算命的说,她的真命天子将会搭上她的车。就这样,梦月大学毕业不去白伯父的公司上班,却跑去开出租车,”蓝新言解释道。
“哦,天哪,她还真是个宝耶,”楚君逸算服了梦月了。不过好像说得没错耶,她的真命天子确实搭了她的车,嘿嘿,那个人就是自己嘛。
“你不觉得她很傻?”蓝新言终于知道为什么恋爱的人智商都很底了。原来是冲昏了头。
“不是呀,很有趣,而且算命的也没说错,”楚君逸笑道。
“啊???????????不会这么准吧?她的真命天子出现了????????”蓝新言终于转过弯了。那当年那个算命的也给她算了一卦,不会真的这么准吧,妈妈呀,她不要啦。
“我想我就是那个真命天子,我的白雪公主,你的王子来了。”楚君逸虽然不信命,但是有人信了,也没办法嘛,谁让他中意她呢?
“哦,我的天哪,”蓝新言算是服了这两人了。一个爱昏了头,一个迷糊到了头。“月儿啊,下楼来换药了,”白妈妈心疼地看着女儿一身伤回来,就赶紧打电话让医生来家里为女儿看看,再检查检查,
“妈妈,我的伤已经好了,明天我就去‘工作’了。”白梦月誓死也要再出去开出租车,她的真命天子还没找到呢,怎么能轻易放弃?想到真命天子,她眼前就浮现那张脸,被她唤着大色狼的那张脸。
“不行,绝对不行,这次你是运气好,没撞到哪里,要是下次怎么办?这回妈妈说什么都不会让你再去开车了。”白妈妈这次再也不能依女儿了。
“妈妈,求你了,你去跟爸爸说说嘛,妈妈”白梦月又再一次实行她的三准则。一哭、二闹、三撒娇。哭也哭了,闹也闹了,就只剩下撒娇了。
“没用的,你求也没用,为了你的小命着想,在家里呆不住明天跟你爸上公司。”白妈妈轻轻地为女儿擦药。
“不要,我的真命天子还没出现,我一定要去开车。”白梦月上一次就是用这个理由说服父母的,
“要是你再开车,恐怕你的真命天子还没出现,你就先上天堂报道了。”白妈妈白了一眼女儿。也不想想,她开车这一年时间内,她都上警察局领过多少次人了。
“什么报道啊,”蓝新言刚下班回来,而她家总裁则是在拟一个追某女计划。明天梦月就有得忙了。蓝新言在心里偷笑。
“劝劝月儿吧,她啊,一定要去开出租车,自己命都不要了。”白妈妈无奈的摇摇头。
“还要开?为什么?”蓝新言强忍住笑。
“因为她那真命天子还没出现,”白妈妈继续温柔地替女儿上药,说话的语气却像极了怨妇。
“还没出现?不会呀,已经出现了耶,梦月可以不用再开车了。”蓝新言似有似无的笑。很爱暧地看着梦月。
“哪里啊。”梦月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想到了那个吻她的男人。
“脸红了,脸红了,还说没有,”蓝新言指了指梦月的脸,
“哪有?”梦月摸了摸自已的脸,辩白道。
“言儿,跟义母说说,月儿的真命天子到底是谁?”白妈妈已经替梦月擦好药,扔在一边,靠到义女这边听八卦去了。
“义母,你没看见昨天有人送梦月回来吗?是个很帅的帅哥,而且家里的事业还很大,而且他还是……。”蓝新言故意停了停。
“蓝新言,你要是再说的话,我要让你死得很好看的。”白梦月红着脸,气愤地说道,可在气势上唉,差远了。
“怒气攻心,义母,看吧,我没说错吧,”蓝新言意有所指。
“嗯,那个什么时候把你说的那个人带来我看看,要是过得去,咱们就把梦月打包送过去算了。”白妈妈虽然是个标准的家庭主妇,可是并不代表她没有活泼爱闹的基因。
“肯定过得去,他可是我老板耶,而且再加上他能忍受梦月的迷糊,义母,这种人上哪找,我们赶快把梦月给打包过去算了。”蓝新言故意气飒白梦月。他们两个,她不给加点料那怎么成?
“蓝新言,我要杀了你,”白梦月说着冲了过去,只可惜,身上的伤都没好,还没到已经被伤给折磨得痛苦不堪了。
“梦月啊,别激动,别激动,我们只是说说笑,说说笑而已,”蓝新言虽然是道歉的口气,可是语气上却没有丝毫的真诚。
“都打包了只是说说笑?”白梦月真后悔,自己怎么交了个这么损的好友?
“那个,义母,我刚回来,我先上楼洗澡去了,”蓝新言知道自己玩笑开过了头,先溜一步。
“这孩子,每次点燃了火就都得我来灭。”白妈妈很认命地担任起灭火的任何,而火源就是盛怒中的女儿。
“月儿啊,妈妈今天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菜,别气了,消消火,看,脸上皱纹都出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姐呢,”白妈妈虽然已经奔四十了,但是保养得特好,任人怎么看也才刚奔三十而已。都不会相信她已经有一个二十二岁的女儿。只不过她这个女儿看起来比较幼稚。一张十七八岁的脸蛋,不知道骗了多少青春少男呀。罪过。阿门。
“哼,”白梦月可没打算这么快消气。
“嗯,大不了妈妈今年之内不再120
给你安排相亲?”白妈妈扔出一个重型炸弹。
“真的?”太好了,终于不用相亲了。要知道以前老妈的三天一次相亲,她差点没给气死。难得呀。
“当然,君子一言……”白妈妈还没说完就被女儿给抢走对白。
“你不是君子,你是女子,”白梦月白了妈妈一眼。
“女子就女子嘛,”有车子声音,肯定是亲亲老公回来了,赶紧开门去。楚君逸是一个行动派的人。昨天似好计划,今天就实施了。
一大早,楚君逸就把整个台北的玫瑰花都搬到白梦月的家门口,红黄相间,黄色的玫瑰花在花海里写着几个大字:白梦月,我喜欢你。
非但如此,他一身白色西装,让人觉得他就像是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
手里拿着一束天竺葵和桔梗混合的花束。
白父很早就已经上公司了,所以现在家里只剩下白妈妈、蓝新言、白梦月三个人。白妈妈做好早餐叫白梦月她们起床。
“梦月,快下来,有人找你。而且是个男人。”白妈妈打开门,看见自己家的门被花海给包围住了。而且花海里还有一个‘极品’美男。而且还有几个大字就表明是她家千金的那位‘真命天子’。
“谁呀?”白梦月穿着睡衣,还没睡醒,才几点啊,一看表,七点半,谁这么早找她?从小她就没有异性朋友,会是谁?
“新言,会是你朋友吗?可能是妈妈搞错了,快去啦,有人找你。”白梦月不信会有人找她。推了推身旁的蓝新言。
“不会啦,今天难得周末,你就让我睡个够嘛,肯定是你那位‘真命天子’,快下去,别让人家等久了。”蓝新言说完又倒头就睡。
“什么?”白梦月尖叫地起床速度闪到浴室里洗脸、刷牙。
“妈,是谁呀,”白梦月从楼上下来问正在厨房里忙的母亲。
“在客厅里,我也不知道,”白妈妈回答女儿的问题,
“妈,怎么这么多玫瑰花?老爸买的?今天不是你们什么纪念日呀?”白梦月可能还没睡醒。
“那位的,给你的。”白妈妈向客厅使了个眼神,
“是你????大色狼,你来干什么?”白梦月万万没想到居然是他?
“不识字吗?把门打开看看,还有,这花给你的。”楚君逸笑笑道。
“神秘。”白梦月打开门一看,“你,你,你把整个台北的花都搬到我家来了吧?”白梦月看着房间里、院子里的花惊讶道,从来还没有一个人送过她什么花。一下子收到这么多,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还好啦,我没时间收集全台北的花,只跑了几个花店而已。知道你手中的花是什么意思吗?”楚君逸绝对不会告诉她,他差点把几个花圃的花全搬光了。而且是半夜的时候。
“你这是什么意思?”白梦月不解地问。
“追你呀,我喜欢你,所以我想追你,让你成为我女朋友。”楚君逸绝对不是那种喜欢搞神秘的人,任何事他都喜欢直白。
“什么意思?我不知道,还有,你为什么会喜欢我?”白梦月不敢相信,自己当初打扮得这么耸,而这个极品中的极品居然会放话说追自己。
“桔梗代表---永远不变的爱,而天竺葵则代表---有你就幸福。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第一次见面对你就有一种悸动。才会一定要乘坐你的车,第二次看见你撞车,我感觉自已心跳都停止了,那时我强烈希望撞车的是我,而不是你。所以我才会在车上吻了你,请接受我的感情,我对你是真心的。月儿。”楚君逸深情的表白。让站在一旁看热闹的白妈妈和蓝新言都想拍掌叫好。只是,不方便出面。只等着白梦月的回答。
“可是我当初那样,而且还戴着复古式的眼镜,任何人见到我都会认为我是三十几岁的老姑婆,你怎么会对我一见钟情。”白梦月不明白。好甜蜜,有你就幸福,不变的爱白梦月在心里回味着这两句话。
“这就是缘,知道吗?要不是那天司机没去接我,我就不会遇见你,还让我爱上了你,”楚君逸知道白梦月接受了自己,因为她的脸很红,如同当初他吻她一样,还是那个害羞的小妮子。
“可是我很迷糊,还是个路痴,什么事都做不好,出门得要人陪,而且还动不动都要我的家人上警察局去领人,因为我常常走丢。新言都说我这辈子都没人要了。”白梦月想如果他真心爱自己就会接受自己一切缺点。
“呵,我知道你很迷糊,也知道你是个路痴,跟我在一起你不需要做任何事,只要做好我的女朋友就好,我不会让你走丢的。我会一直陪着你。我要你呀。”楚君逸深情的拥住白梦月。
“真的?”白梦月想确定。
“真的,你答应我了吗?”楚君逸明知道答案,但是他想从她的口中亲自说出。
白梦月没有给他任何话,只是掂着脚,印上自己的香唇。才要撤回去,却来不及了,楚君逸没有给白梦月任何撤退的机会,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按住她的头部,加深了这个吻,直到白梦月以为自己快没有呼吸的时候,楚君逸才停下这一缠绵的吻。
“义母,我说得没错吧,”蓝新言在楼道上看着客厅里活色活香的一幕问着也在偷看的白妈妈。
“是个好男人,把我宝贝女儿交给他,我放心了,”白妈妈点点头。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总裁这么温柔。原来冰山也有熔化的时候啊?”蓝新言也觉得白妈妈就得有道理。
“你说他是你们总裁?那个商场的‘冷面撒旦’?”白妈妈小声的尖叫。不敢大声呀,怕吵着客厅里的两位。那她们就没有免费的‘戏’看了。
“是啊,有问题吗?”蓝新言有点受不了自己义母的大惊小怪。
“天哪,不愧是我的女儿耶,果然有乃母之风,不错,居然勾引到冷面撒旦当老公。”白妈妈惊呼道。
“哦,我的天哪,”蓝新言受不了的叫了一声。
“言儿啊,家里的小迷糊卖出去了,你这个女强人什么时候把自己给销售出去呀?”白妈妈看看身后的新言,这些年,她一直把新言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疼。
“义母,我才不嫁给那些男人呢,”蓝新言赌气道。
“当年你们不是一起算过命吗?那个算拿的说中了月儿的事,你呢?他有没有说你的真命天子什么时候出现?”白妈妈现在十足了的八卦。
“我还没睡醒,去睡觉了,大清早的看春宫戏,累了。”蓝新言才不会告诉义母当年那个算命的说她将来会找一个黑道老公呢,要知道,她可没有暴力倾向的哦。她的要求又不高,只要能待她好,过着平淡的上班族生活就行,可不要成天打打杀杀的,说不定哪天连小命都没有了。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白妈妈摇摇头,才想起早餐还没吃,回厨房给客厅的人做早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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