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德元却脸红了,他没想到洪禄承误会了他的意思,赶紧予以否认。“那……倒也不是。人家摔跤队不是得考试嘛,咱家的孩子没基础,恐怕不行。”
洪禄承一听之后明显失望,心气又不高了。“哦,是这样啊……”
陈德元看有点着急了,他看出洪禄承想要拒绝,便抢着先把具体的想法说了出来。
其实这件事是这样的,陈德元在刚到南横街煤厂工作的时候,当过一阵送煤工,负责范围是南横东街以北,从菜市口胡同到虎坊路的十几条胡同。
由于他本就是个极守本分,又心地厚道的人,所以打上班起,在工作上一直是勤勤恳恳。他为住户送煤从来都不怕麻烦,每次都是小心翼翼轻搬轻放,很少有因搬运造成煤块损毁的时候,让人瞅着心里就舒坦。dd)正好当了下酒菜。当然,这一手在真正的练家子眼里确实不算什么,还是有不少人能做到的,可要知道,玉爷这会已经是七十的人了。
陈德元看得惊奇,自然也忍不住拿起一个试了试,结果硬邦邦就跟石头子似的。任他使了牛劲,也没能听见核桃壳有分毫声响。
不过话说回来,佩服是佩服,但毕竟和陈德元想象中的高手还是有区别。说白了吧,就是他看得还不过瘾,觉得不够神奇。于是他便又厚着脸恳求玉爷再露手功夫给他开开眼。
玉爷好气又好笑,可又拿陈德元没办法,便只好又从院儿里取来了一把铁质的平挫刀来,然后他就当着陈德元的面,用一手握着挫,另一只手慢慢地一下一下往下捋。结果还没两分钟,那平挫上的挫纹就全消失不见了,彻彻底底被捋成了一把铁尺子。两面都净光净,光可鉴人。
按理说,这一手可非同凡响,陈德元该满足了吧。可偏偏他酒有点上头,正是兴奋状态,以至于他竟说事不过三,非要老爷子再显一手绝学才行。
玉爷看出他脸上的酒意来了,琢磨了一下,因为觉得实在不好驳恩人的面子,便提前跟陈德元说明了,这可是最后一次了。
而见陈德元点头应了,玉爷才又继续说,他的真功夫其实都在跤上。陈德元如果想见识,不妨亲自来体验一下,也不用真动手。陈德元的两只手只需任意之一只,能摸到他的肩膀就算他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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