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祁鸢婉醒来的时候,已经没有早上那种歇斯底里的样子,只是一直目光呆滞的坐在床上,一声不响,和他说话也不搭理,就那么一直一直的坐着。
他也就只能坐在一旁看着他,想想他好歹是天奇门的门主,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气,若是这次的行动成功了,那他在江湖上的地位,将会达到他人生的顶峰,如果婉儿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他的人生将会很圆满的。
想到这祁御又叹了口气,他晚上让人准备了安神汤给婉儿喝下,这样,婉儿应该可以睡个好觉,不会胡思乱想,他今天自己也已经弄得筋疲力尽了,好像这辈子从来都没有这么累过。
祁御在床上躺了一会,没多久也就睡着了,他真的累了。
……
喝完安神汤的祁鸢婉一直安静的躺在床上,佩儿趴在桌上,从她嘴角流出的口水看以看出,她已经睡得很熟了。
床上睡着的祁鸢婉开始觉得有些睡得不安稳,身体有些热,掀掉了身上盖着的被子,翻身继续睡,可是依然觉得浑身不舒服。
突然,祁鸢婉从床上坐了起来,两眼空洞,没有焦距,胸口也剧烈的起伏着,她现在的脑子里一团浆糊,却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她现在必须去找凌傲天,必须去。
祁鸢婉浑浑噩噩的下了床,像被人操控的娃娃一般,连鞋袜都没穿上,就光着脚一步一摇的走了出去,完全没有惊动,趴在桌上睡着的佩儿。
……
从下午一直睡到现在的凌傲天此时也悠悠转醒,身体依旧很是虚弱,觉得有点口干舌燥,想要起来给自己倒杯水喝,可是折腾了半天,还是没能从床上爬起来。
“该死的祁鸢婉,我不弄死她,我就不姓凌。”凌傲天咒骂道,这句话也引起了他不住的咳嗽。
剧烈的咳嗽声中伴随着轻微的脚步声,凌傲天并没有发觉,直到门上出现了一个人形的轮廓他才惊觉有人靠近了。
那“人影”并没有在门外停留,而是直接推门而入,凌傲天看到只穿了亵衣亵裤,光着脚,而且衣服也有点凌乱的祁鸢婉,顿时就怒了,可刚想开口,却又因为不断的咳嗽,而说不出一句话来。
凌傲天看着祁鸢婉一步一步走进,奈何现在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想要喊人又一直咳嗽喊不出话来,要是这祁鸢婉是来杀他的,那他估计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凌傲天认命了,这种时候难道还期望着有人会突然出现,将他救下嘛?
无力的瘫在床上,看着床顶,胸口的剧烈起伏让他很是难受,没想到自己死前还要遭这种罪。
祁鸢婉已经走到床边,凌傲天见此也认命的闭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到来,只是许久,都没有想象中的痛楚袭来,却感觉道有人爬上了床,跨坐在他身上。
凌傲天疑惑的睁开眼睛,入眼的一切让他瞬间停止了思考,此时祁鸢婉正一丝不挂的跨坐在他身上,眼神迷离,极尽妖娆,还可以清楚的看见,昨夜疯狂时留下的点点印记。
本能总是先于思考,即使凌傲天此时的身体仍然很是虚弱,但在看到这令人血脉扩张的一幕时,下腹已经很明显的有了反应。
看着撕扯着他衣衫的祁鸢婉,凌傲天想起了那天小厮来给他送司涼渊的药是所说的话,“凌阁主,司谷主要小的转告,此药名唤‘欲仙欲死’,只对女子有用,只要用了,那女子便会死心塌地的只要你一人。”
想到这里,看看已经将他扒光,上下其手的祁鸢婉,凌傲天不禁感叹,“药圣谷果然名不虚传,没想到这药原来如此厉害,都一天过去了,药效竟然还存在,要不是这祁鸢婉坏事,那今夜跑来他房间的会不会就是司洛了?”
还未感叹完的凌傲天,看见祁鸢婉对准昂首的某物,用力的坐了下去,然后开始不断的起伏着。
凌傲天被这样刺激着,也在没有功夫想起他事了,沉浸在了这原始的韵律中。
……
海伽四人和墨逑签完契约后,按照原路返回,回到宅子门口后,四人从马车上下来。
“几位快些进去吧,外面不怎么安全。”那名驾车的年轻人,催促四人快些进去,他可是想快点回去,还可以多睡会儿。
四人闻言也没有多说什么,他们也是听说过,在勾魂庄里,戌时以后出去没有专人陪同的话,可都是一去不返的。现在已经都快过了子时了,还是快些回去为好。
“今天就有劳你们几位。”海伽礼貌的给那年轻人和马车周围的四个人道了谢,就和其他几人转身回去了。
就在海伽转头的瞬间,那个站在马车前头人的人,稍稍抬起了头,借着月光,可以依稀看见眼睛的部分,那一刻,海伽倒抽了一口冷气,他很想说服自己是眼花看错了,可身上突然流下的冷汗清楚的告诉他,他没有看错。
那个被素色斗篷完全包裹住的人,那眼睛部分已经烂了,只剩下了两个血窟窿。
这是怎么回事,这人眼睛受伤了,若是这样他直接用面具将受伤的这部分盖住就行,现在全身都给裹住了,难道,他全身都和着眼睛一样已经烂了吗?那这人为什么还活着?
这种令人恐怖的想法一出,连海伽这种,原本就阴狠毒辣的人,都不由的打了个冷战,若真是如此,这勾魂庄可比任何一个门派都要了的恐怖啊。
“海楼主,你这是怎么了。”欧阳霸的话,唤回了海伽的思绪,海伽看着三人没有什么变化的表情,想来他们是没有看见自己见到的吧,“没事,回去吧。”
海伽暗自腹诽,离离开这里还有好些天,这事不必让他们知道,万一到时候事情有变,勾魂庄不失为一个借刀杀人的好地方。
刚进门没有多久,就看到祁御急急忙忙的身影,看样子是要往凌傲天的住处去。
“祁门主,这么晚了是要去哪里?”欧阳霸幸灾乐祸的开口道。
祁御闻声也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祁鸢婉。
事情是这样的,祁御原本已经睡熟了,只是迷迷糊糊听见有人敲门,那敲门的声音非常急切,好像发生了什么要紧的是一样,他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下来,瞬间清醒了,这种时候,难道是婉儿出事了?
不出他所料在门外敲门的正是佩儿,她有些忐忑的告诉祁御,自己打了个瞌睡醒来发现小姐不见了。
祁御一听就急了,甩手就是一个耳光将佩儿打翻在地,然后就冲了出去。
他认为,祁鸢婉一定是去杀凌傲天报仇去了,看来那碗安神药的药效不够啊!
海伽四人见祁御压根不理他们,就直接跟了上去,他们可不能让这两父女现在就把凌傲天杀了,他们还要凌傲天的那两万两黄金,买墨逑的炸药呢?要死也得要把钱给了他们才能死。
四人跟着祁御慢悠悠的到了凌傲天的房间外,却看到祁御已经将凌傲天的房门打开,只是,祁御就那样呆愣愣的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
四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四个字,莫名其妙。便想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何事。
饶是这几人都是老江湖看到里面的场景也不由得傻了。
只见祁鸢婉光着身子跨坐在凌傲天身上,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摆动这腰肢,不知疲倦,几近疯狂。
而她身下的凌傲天已经口吐白沫,进气多出气少了。
“这是什么情况?”付林咽了咽口水,这场面实在是太刺激了,这祁鸢婉是怎么回事,不是应该恨不得杀了凌傲天的嘛?怎么现在大晚上的跑来做这种事?还好像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
“你们还不快给我转过去!”祁御的暴喝传来,自己的女儿竟然被这几个老不死的看光了身子,婉儿以后可怎活啊。
现在祁御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压根没有去想为什么祁鸢婉会半夜跑出来做这种事。
祁御脱下外套,冲进房间,将衣服披在祁鸢婉身上遮住乍现的春光,可祁鸢婉似乎对此毫无反应,依旧不断扭动着腰肢。
祁御见此也不管两人的身体还连着,直接将祁鸢婉从凌傲天的身上扯了下来,悲剧的凌傲天本就只剩了半口气,被祁御这样用力一扯,直接痛昏了过去。
“放开我!放开我!我还要!”祁鸢婉被祁御抱在怀里不断的挣扎着,像是着了魔一样,嘴里不停的叫喊着。
祁御似乎终于发觉了不对劲,一个手刀先将祁鸢婉劈晕,再看看床上已经呼吸微弱的凌傲天,难道这俩个人中药了,不然一次是碰巧,再来一次可就说不过去了,再加上祁鸢婉发现是凌傲天占了她身子的时候明显是完全不能接受的,不可能在清醒的境况下,还和受重伤毫无反抗之力的凌傲天做出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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