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过头,转向另一边,“我们,应该先教教她吧?”
“不!”爸爸,对不起,你带我走吧,我不要这样的堇哥哥,我的堇哥哥干净、温柔……
柏文堇半眯着眼睛,他讨厌她用一付恐惧的快要晕倒的样子来博取同情,温热的气息,冰冷的吐到她的耳根,“通常女人说不的时候,是Yes。”
“不,求你,求你放了我吧。”气,睹在胸口,她不想呼吸,可为什么,还要她呼吸。
这回,连女星都看不过去了,那样子,好像马上就要挂掉,“Edgar,你还是……”
“闭嘴,滚出去!”讨厌女人自以为与他有过什么,就可以左右他的想法,“既然你那么想要,我今天就给你!”
那愤火的双眸,吓坏了女星所有的性致,只想急急的逃出这个房间,她喜欢SM,但是,要在双方都是自愿的情况下,显然,今天的情况例外。
“咯、咯、咯……”她能听到自己下颌骨碰撞的声音,脸,已经痛得受不了,可为什么现在不晕过去,至少那样,她可以解脱,至少那样,她可以……不用面对这样的堇哥哥。
“呵呵……看来,你真的不讨人喜欢,居然都没有人愿意留下来,当你的观众。”身子,欺在娇小的身体上,她还真是像娃娃,只是,是一个毒娃娃。
“堇……文堇,求你,不要这样……”压抑胸口的苦涩,这是她第一次拒绝心爱的人,她拿出了全身的勇气,可声音却依旧小的如蚊虫般,双眸,紧闭,希望上帝看到她的祈祷。
柏文堇放开钳住她的手,随手撩起她的头发,放在鼻尖,淡淡的薰衣草香,果真是煞费苦心。
薰衣草的花语:等待爱情的奇迹!
曾经,他爱的女人,最喜欢薰衣草的味道,说,那是她要等待着的爱情,显然,老头透露给她的,还不止一点半点……
“你不是很喜欢笑吗,怎么,不笑了呢?”真想扯破她这张虚伪的脸,就是这张脸,她博取了太多太多人的同情与怜悯。
贝贝努力的扯动着嘴角,是的,她要笑,她的堇哥哥喜欢她笑,她怎么给忘了,她的堇哥哥曾经告诉过她,她的笑,可以感动全世界。
可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嘴角无法上扬,脸,好硬,好硬,硬得动也动不了,对不起,堇哥哥,我不会笑了……
“笑不出来了吧。”柏文堇侧着头,目光如利剑般,“别以为全天下的人都会被你骗了,我说过,不要在老头的面前耍花招,否则,我会让你知道惹怒过我的后果。”
“我、我没有、没有耍花招。”为什么他不相信她,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现在电视里。
“啪嗒!”
他不想听她的解释,还在她慌神间,一付仿真手铐,已经落在了她纤细的手臂上。
“你、你要干什么?”手臂被反铐,贝贝一下子慌了神,她没有发病,他为什么要铐她?她不要去电疗室,好恐怖、好恐怖……
柏文堇半眯双眸,没有错过贝贝反抗的情绪,微微一用力,贝贝的下颌已经脱了下来,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淅淅沥沥的流下来。
舌尖,舔上流下来的味道,没想到,连口水都带着薰衣草的香味,看来,她做足的功课,只是,难道没有人告诉过她吗,他爱的人,叫水怡然。
尴尬、害羞、恐惧……直至——幸福,全身好热,这还是堇哥哥第一次……吻她,虽然,只是嘴角。
抬手,将她的长发掀起,露出纤细的脖子,大手在劲间游走,配合着舌尖的动作,温柔的像风一样,将她的身体点燃。
闭上双眸,心,无比的安定,这才是她的堇哥哥,温柔的堇哥哥,她一生唯一爱的堇哥哥,永远不会伤害她……
心,惭惭的放松下来,任由着温柔加剧,眼,蒙胧的世界,变黑,不想晕,这么温柔的时候,她怎么能晕呢?
很想加深这个吻,她的味道,有些熟悉,让他有些控制不住,怀中,顺着他的身体滑落,心,怎么颤了颤,是他运动过度了吗?
漆黑的房间里,黑色的人影,偶尔,会有一点点的红色,划破夜晚,烟雾燎绕的世界,寂寞,无声。
落地窗的对面,是茫然无边的大海,海风,卷着浪头,一波一波的涌上海岸。
他还记得,同样的夜晚,娶她,是他第一次服从了老头的命令。
十四年前,他,十岁,被送到了大洋彼岸,接受一连串严格的训练,几尽折磨,频临死亡,那是家常便饭,他不明白,他慈爱的父亲那里去了,他可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八年后,十八岁,他接手柏氏集团,尔虞我诈,互相利用,过早的褪去了年少青涩,游走于世俗之间,只因为他想证明,他能够做的更好。
可是,他所做的一切,老头都不满意,似乎,他远远都没有达到他的目标,该死的,为什么,为什么他是最后一个知道,老头已经病入膏肓,而他,似乎总是在反抗着他,没有为他做过任何一件事情。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件,可他,却依旧是老头的逆子,都是那个女人,那个被老头捧在手掌心中的女人。
据说,她在法国的普罗旺斯长大;据说,她单纯的就像童话里的白雪公主;据说,有她的地方,就会有笑声……
真的像童话里讲的白雪公主吗?单纯、可爱、惹人怜悯?
该死的,她坐在法国大使馆对面的咖啡厅之后,乌蓬达拉就出现了,他妈的,不要说,她不知道,怡然是那里的签证官。
她的本事的确神通广大,知道那么多的秘密,但是,她还不知道,世界各地,有柏氏的地方,也有一个,他控制的地上组织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