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得够久了,轻越。”
轻越绷紧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终于知道为何勿邪会给她熟悉的感觉。
他们一定见过!
心里的不安骤升。然而,她的脚步却无法移动。
勿邪伸手,温柔地将她颊际的发丝捋到耳后,这暧昧的氛围当中竟有让人逃离的危险。
“跟我走!”
轻越没有回答。
下一刻,她闭上眼,已经昏了过去。
黑暗的夜色中,如同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般,仅有一阵风掠过。
“慕临渊要做的,是把你藏起来……我该怎么做呢?”轻而慢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顿了好一会儿,又道:“游戏还没结束,万一玩死了可怎么好?”
夏轻越的心,停跳了一拍。
看着她的羽睫微微动了一下,声音又低了下去:“醒了吗?”
没有反应。
“如烟,你说,要是本座一个不小心杀了她,他(她)会难过么?”扬高的声音,但是向着旁边的人。
接下来的声音很熟悉,是如烟:“这,我可不敢保证。万一正遂了他(她)的心也不一定。”
男人的声音微微一冷:“跟了他这么久,你还是无法猜中他的心思么?”
不敢停半秒,如烟急道:“门主……”
“你该不会爱上他了吧?”声音更冷,透着杀意。
“呯”膝盖跪在地上的声音,如烟急切地说道:“不敢!如烟绝对不会背叛门主。”
男人轻哼一声:“最好如此。”
“门主打算怎么处置夏轻越?”
如烟忍下狂跳的心脏,忙问道。
男人沉默了几秒,命令道:“这件事轮不到你过问。滚!”
“是。”
如烟慌不择路地逃了出去。
她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床上的夏轻越,平静安详的睡着。青丝如瀑般散在枕间,剔透的肌肤如水般柔滑,长长的睫毛覆盖了灵动的瞳眸,娇嫩的唇色有着绝对的诱惑。
微凉的手指抚上她的唇,轻柔的力道慢慢加重。
“你是要我吻醒你吗?”邪气的一笑,男人俯下身,任他的气息吐在夏轻越唇间。
“不用了。”
长睫倏地张开,突然的光线让轻越又眨了眨眼。
“你是勿邪还是……蓝列?”
她望着对方漂亮到近乎完美的容颜,一个男人,长成这样,确实有祸国殃民的本钱。
因为他的眼睛,并不纯粹的黑色,微泛幽蓝光色,望一眼,便有一种令人窒息的魅惑。轻越认得,这是勿邪。可是他的容颜,并不是平凡温情,反而邪美精致,比夏轻嫣更美上几分。
若不是他眼中的邪气,相信任何人都会为他的外貌所惑。
轻越的目光,定在他眉间的朱色印记上。
如果不是这么近,应该看不分明。
比拇指盖微大的印记,赫然是一柄小刀的形象。
小巧的刀柄,微弯的刀锋,暗红得近乎血色。
轻越愣住了,脑子里轰的一声。
很熟悉的感觉,如果这个印记放大若干倍,与那柄“长离刀”一模一样。
她不会看错。
“你……”
她说不出话来,如同被盅惑般望着他。
他敛笑,便少了几分妖娆。
“这个世上,没有勿邪。”
缓缓吐息,他的目光留连在夏轻越仅着单衣的娇躯。
勿邪就是蓝列,只有蓝列。
轻越来不及在意他邪恶的目光,只是紧张地看着他眉间印痕,道:“这个胎记……”
“嘘。”蓝列再也忍不住,吮住她的唇,沙哑的开口:“它只是一个小伤口,不是胎记。专心点,嗯?”
他缓慢而细致地吻她,唇间感觉的甜蜜令他欲火中烧。
“美人儿,我会好好爱你的。相信我……”
就像急不可耐的登徒子,他的手不规矩地开始解起夏轻越的单衣。
意识到正在发生什么,轻越倏地张大眼,露出一丝惊慌。
他……想强占她?
“住手!”她紧张地开口,同时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作。
蓝列竟然停了下来,脸色一冷,道:“你不愿意?”
轻越叫道:“当然不愿意!”
蓝列的手,紧紧捏住她的下巴,眼中情欲未退:“夏大小姐到现在还给本座装处子?以你的骚劲,不知道多少男人上过你的床!”
轻越咬了咬牙,愤怒地看着他。
原来,他以为她会是以前的夏轻越,会迫不及待和他翻云覆雨?
“你不要碰我!”她惊叫,“如果你碰我,我就咬舌自尽!”
她知道,咬舌是死不了的。可是,她动也不能动,只能拼一拼。
“哈哈……”蓝列的笑,有着令人惊艳的邪惑,但也令轻越紧张心悸,“你居然开始保全清白。慕长离调教得这么好?除了他,谁也碰不得了么?”
“本座还没玩够,你死不了的。”
他翻身下床,幽蓝到黑色的眸子冷了下来。
“你想怎么样?”轻越其实一早已经醒来。
蓝列挑眉,邪气地勾起唇角,道:“关心你自己还是关心慕长离?如果是关心他,那你还是做好守寡的准备吧。”
“你想杀他?”
“你要替他求情?”蓝列玩味地嗤笑。
夏轻越平静的容颜看不出情绪。
蓝列弯腰抬起她的下巴,道:“还是你想让他死?”
轻越心跳加快,眼眸一黯。
蓝列的笑,似乎是看透了她,说道:“如果有一天,他的生死由你决定,你会怎么选择呢?我很期待啊,夏轻越!”
轻越动也不动地看着他。
心却有些微震,为什么听到这句话,会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
蓝列俯身,微微一笑:“夏轻越,说不定我们是同一种人。”
轻越不明白他所说的。
“装失忆?”蓝列轻笑,“如烟的孩子是你亲手打掉的,你难道忘记了?这么狠毒的事,真好奇你面对她还那么平静!”
“什么?”轻越惊呼,她什么时候?
之前的事,她都没有参与,所以,她根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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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切都是以前的夏轻越惹的祸.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