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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书名:金城公主传奇 作者:景雪123123 本章字数:1018字 更新时间:2020-02-08 23:21
    那囊·尚拉郎握着那囊·赞蒙多的手,激动地说:“妹妹,将来西丁真的能成为赞普的妃子,我一定会好好谢谢你。”回到府里,那囊·尚拉郎把整个讨论过程,都告诉那囊·西丁。那囊·西丁说:“父亲,虽然姑姑也有帮女儿,但是赞磨帮的忙是最大的。除了谢谢姑姑之外,也应该要谢谢赞磨。”
    那囊·尚拉郎觉得那囊·西丁说得很有道理,决定到时候也一起谢谢金城公主。尺带珠丹正在练武场练习射箭,那囊·赞蒙多站在一边看着。尺带珠丹一共射出二十支箭,超过一半都是射中靶心,引得身边的侍卫阵阵喝彩。尺带珠丹看见那囊·赞蒙多到来,忙走到那囊·赞蒙多面前向她行礼。尺带珠丹说:“本来孩儿以为这么久没有射箭,一定会射得很差,想不到居然会超过一半射中靶心。”
    那囊·赞蒙多笑了一下,说:“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怪,有很多事情你以为一定会做得很差,做出来的结果却是出奇地好。”那囊·赞蒙多继续说:“我之前已经从中挑选一些心仪的女子,昨天召集悉诺恭逻禄等几位大臣召开会议,他们每个人心目中的人选都不一样。”尺带珠丹小心翼翼地问:“母亲,这件事情你问过奴奴了吗?”
    “问过了,奴奴她喜欢西丁。她说西丁知书达礼、善解人意,又长得国色天香,加上家族地位显赫,是最适合的人选。”尺带珠丹默不作声。那囊·赞蒙多说:“尺带珠丹,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你手上,如果你不喜欢西丁,我们可以再选。”尺带珠丹没好气地说:“既然母亲和奴奴决定选西丁,就选西丁吧!”
    那囊·赞蒙多见尺带珠丹选新妃的事情解决,顿时松了一口气。那囊·赞蒙多再召集悉诺恭逻禄等几位大臣召开会议,宣布选那囊·西丁为尺带珠丹新妃,那囊·尚拉郎开心得不得了。回到府里,那囊·尚拉郎把消息告诉那囊·西丁,那囊·西丁高兴得上串下跳。第二天,那囊·尚拉郎请一名妓女,把一些讨好男人的心得告知那囊·西丁,听得那囊·西丁面红耳赤。
    金城公主正在看书,尺带珠丹走进来。金城公主说:“赞普,看你的样子好像很累。”尺带珠丹说:“这几天,处理的事情特别多,孤王都没有好好休息过。”金城公主要求为尺带珠丹按摩,尺带珠丹把自己的头,枕于金城公主的腿上。金城公主轻轻用手指梳理尺带珠丹的头发,从发鬓到发丝,再慢慢为他按摩
    也许是金城公主按摩得太舒服,尺带珠丹呻吟一下,用手拉住金城公主的手。尺带珠丹睁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金城公主。金城公主用手抚摸自己的脸,问:“我的脸上有东西吗?”尺带珠丹说:“谁叫你长得这么美啊!让我看来看去都看不够。”金城公主笑颦如花。尺带珠丹坐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尺带珠丹问:“奴奴,你怎么让西丁做我的妃子啊?”金城公主说:“西丁她没有什么不好啊?她知书达礼、善解人意,又长得国色天香,加上家族显赫,与赞普你可是珠联璧合。”“就算她是天上有、地上无,我也不会瞧她一眼。”金城公主说:“赞普,西丁她真的很好。”尺带珠丹说:“好了,好了,西丁的事情我会有分寸的,你不用过于担心。”
    那囊·西丁先带着礼品找那囊·赞蒙多,感谢她为自己说话。那囊·赞蒙多觉得那囊·西丁太客气,不过心里还是觉得很开心。后来那囊·西丁带着礼品找金城公主,金城公主让月奴收下礼品。金城公主笑了一下,说:“西丁,你不用带这么多礼品,来坐一下就好。”那囊·西丁说:“赞磨,我是特地来谢谢你的。如果没有你,赞普也不会立我为妃。”
    “其实不止是我,母亲她也有在赞普面前称赞你。”那囊·西丁表示,自己已经向那囊·赞蒙多表示感谢。金城公主与那囊·西丁再聊一会儿,那囊·西丁就离开金城公主的寝宫。
    随着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众人都忙于为尺带珠丹准备婚礼,当中最辛苦的莫过于那囊·赞蒙多。金城公主不想看见那囊·赞蒙多,就自觉地替她分担。在婚礼举行之前,那囊·西丁就住进王宫。看着那囊·赞蒙多、金城公主和侍女忙进忙出,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那囊·西丁已经憧憬着,与尺带珠丹的幸福生活。
    到了正式大婚的日子,随着一声悠扬的号角声响起,婚礼正式开始。与金城公主的婚礼一样,老百姓高呼“扎西得勒”。争相用额头碰贴那囊·西丁的衣裙,撕碎那囊·西丁的衣裙奉为圣物,以求平安。晚上,那囊·西丁在寝宫等着尺带珠丹。过了没多久,尺带珠丹和侍女一同进来。尺带珠丹望着那囊·西丁,觉得她的很美艳动人。那囊·西丁被尺带珠丹看得不好意思,娇羞地低下头。
    尺带珠丹觉得身边有如花美眷,不好好享受实在太浪费,就与那囊·西丁慢慢往床上靠。那囊·西丁伏在睡着的尺带珠丹身边,用手抚摸尺带珠丹的脸,心中充满柔情蜜意。第二天,尺带珠丹与那囊·西丁,向那囊·赞蒙多请安。紧接着,那囊·西丁向金城公主请安,金城公主把那囊·西丁扶起来,说:“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一家人,不用这么拘谨。”
    “以后我们就以姐妹相称。”那囊·西丁叫一声“奴奴姐姐”,金城公主甜蜜地答应一声。那囊·赞蒙多看见,金城公主与那囊·西丁相处得这么融洽,心里觉得很欣慰。那囊·西丁到金城公主的寝宫找她,碰巧金城公主正在练字。那囊·西丁拿起金城公主的字看,说:“奴奴姐姐,你写的字太好了。如果不说,还以为是男子写的字。”金城公主笑了一下。
    金城公主问:“西丁妹妹,昨晚跟赞普过得开心吗?”那囊·西丁的脸顿时红起来。金城公主看了一下,说:“看样子,昨晚过得不错。”“奴奴姐姐,你觉得赞普他喜欢我吗?”金城公主说:“要是赞普不喜欢你,又怎么会跟你行周公之礼呢?”那囊·西丁皱了皱眉,说:“可是赞普他不是一直不想选新妃吗?”
    金城公主握着那囊·西丁的手,说:“人在每个阶段,想法都会不一样。赞普之前不想选新妃,不代表以后都不想。像你这样的美女,谁不会动心呢?所以你不要乱想,好好的做赞普的妃子。”那囊·西丁点了点头。自从那晚之后,尺带珠丹就很少到那囊·西丁的寝宫。相反金城公主的寝宫,尺带珠丹还会时常去。
    那囊·尚拉郎到那囊·西丁的寝宫探望她,那囊·尚拉郎向那囊·西丁询问,她与尺带珠丹的情况。那囊·西丁失落地说:“自从成亲那晚之后,赞普就很少来女儿的寝宫。”那囊·尚拉郎问,尺带珠丹有没有到金城公主的寝宫?那囊·西丁回答,尺带珠丹时常去。那囊·尚拉郎说:“这样下去不行,西丁你一定要尽快怀有身孕,生下来的孩子就会成为未来的赞普。”
    那囊·西丁为难地说:“父亲,怀有身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我才要你加把劲儿啊!你忘了那位姑娘是怎样教你的吗?虽然赞普是一名英明的君子,但是他也是一个男人。只要是男人,就没有不好色的。”那囊·西丁明白那囊·尚拉郎的意思,她表示会加倍努力。
    尺带珠丹正在处理国事,那囊·西丁为他准备酥油茶和糌粑。那囊·西丁使尽浑身解数,百般挑逗尺带珠丹。尺带珠丹却视而不见,令那囊·西丁非常郁闷。金城公主在花园散步,她站在对着阳光的地方,享受着阳光,感觉阳光站在身上暖暖舒服的感觉。尺带珠丹看见,就走到金城公主的身后,伸出双手抱着她。
    金城公主转头,看见尺带珠丹甜蜜地笑一下。尺带珠丹的脸美滋滋凑上去,用鼻子顶金城公主的脸一下。金城公主说:“赞普,这段时间你为什么不去西丁妹妹的寝宫?她是你的妃子,你多临幸她一下才是。”尺带珠丹说:“孤王从来都不觉得西丁好,只是你和母亲觉得她好而已。况且在大婚那晚,孤王跟她行周公之礼,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金城公主挣脱尺带珠丹的怀抱,转身对他说:“你知不知道,西丁她很不开心?”“西丁她开不开心,孤王不关心。”尺带珠丹用手指刮金城公主的鼻子一下,说:“孤王只关心,你开不开心。”“赞普,西丁她已经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了。”尺带珠丹狡辩地说:“孤王只答应你和母亲,立西丁为妃。可是孤王没有答应你们,要临幸西丁。”
    尺带珠丹抱着金城公主的腰身,说:“孤王只临幸你一个就够了。”对于尺带珠丹的深情,金城公主很感动。对于那囊·西丁的遭遇,金城公主深表同情。所以金城公主也不知道,应该再说什么。
    那囊·尚拉郎再次探望那囊·西丁,询问她情况怎么样?那囊·西丁没好气地说:“无论女儿怎样挑逗,赞普他都不为所动。父亲,女儿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做?”那囊·尚拉郎:“不行,我一定不会要我的女儿受委屈。”那囊·尚拉郎到那囊·赞蒙多的寝宫,请求她帮忙。那囊·赞蒙多说:“哥哥,尺带珠丹他已经长大成人。他做每一件事情,都会有自己的想法,不是我这个母亲可以干预得了。”
    那囊·尚拉郎说:“妹妹,赞普一向都是很孝顺你的。只要你说一句,赞普绝对不会拂你的意。”“哥哥,我和奴奴不停在尺带珠丹面前,说尽西丁的好话。可是尺带珠丹就是不肯临幸西丁,我能有什么办法。”那囊·尚拉郎面目表情地走出,那囊·赞蒙多的寝宫。他抬头望天,悲戚地喊:“难道我的女儿,在宫里就这样过一辈子吗?”
    那囊·西丁在花园里面散步,碰巧金城公主也在花园里面散步。金城公主握着那囊·西丁的手,充满歉意地说:“西丁妹妹,对不起。我和母亲对赞普说了很多次,赞普他就是不肯临幸于你。”那囊·西丁说:“奴奴姐姐,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你和母亲为我所做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西丁妹妹,你会因此生我的气吗?”那囊·西丁笑了一下,说:“怎么会呢?奴奴姐姐你人这么好,赞普临幸你是应该的。”金城公主迅即松了一口气。金城公主从那囊·赞蒙多的寝宫出来,路经花园遇见尺带珠丹的侍卫。侍卫向金城公主行礼,在行礼的过程之中,侍卫手上的东西掉到地上。
    金城公主看见侍卫拿着这么多的东西,替他觉得辛苦。就让月奴为侍卫分担一点,侍卫向金城公主表示感谢。金城公主看见侍卫近段时间比较辛苦,就时不时让月奴,为侍卫分担工作。那囊·尚拉郎已经监视他们几天,他狡黠地笑了一下。当即在王宫里面,流传着一个传言,金城公主与尺带珠丹的侍卫有染。王宫里面的每一个人,都在谈论这个传言。
    很快这个传言就传到尺带珠丹的耳中,尺带珠丹惊愕不已。尺带珠丹到那囊·赞蒙多的寝宫,那囊·赞蒙多看见尺带珠丹的样子,知道他是被金城公主和侍卫的传言所累。那囊·赞蒙多问:“尺带珠丹,你相信奴奴是这样的人吗?”尺带珠丹说:“当然不相信,孩儿很清楚奴奴的为人。她对孩儿是一心一意的,绝对不会朝秦暮楚。”
    “既然你相信奴奴,为什么你还是这个样子?”尺带珠丹说:“虽然孩儿相信奴奴,但是听到这样的传言,孩儿的心还是会有一点不舒服。”那囊·赞蒙多说:“这就证明,你不是完全相信奴奴,不然你不会觉得不舒服。”尺带珠丹想着那囊·赞蒙多的话。金城公主在花园散步,侍卫来找她。
    侍卫感谢金城公主,金城公主觉得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正当金城公主向前走的时候,脚下踩着一块小石头,差点摔倒到地上,幸好侍卫眼明手快及时抱着她。而这一幕被尺带珠丹看见,他顿时怒火中烧。金城公主回到寝宫,发现尺带珠丹一声不吭地坐着,就走过去问他怎么了?
    尺带珠丹问:“你知不知道,现在整座王宫都在传你和侍卫有染?”金城公主点了点头说知道。尺带珠丹站起来,说:“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避忌一下?”金城公主说:“我问心无愧,根本不需要避忌。”尺带珠丹轻蔑一笑,说:“问心无愧?你真的是问心无愧吗?”金城公主深深望着尺带珠丹,问:“赞普,你这样说就是代表你不相信我对不对?”
    尺带珠丹说:“孤王很想相信你,但是孤王想不到有什么理由相信你?你知道刚才孤王看见什么吗?孤王看见你跟拉姆抱在一起。汉人有一句话,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如果你跟拉姆是清白的,根本就不会有这样的传言。”听见尺带珠丹这样说,金城公主流下伤心的眼泪,她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尺带珠丹拂袖离开。
    月奴紧张地说:“公主,你为什么不跟赞普解释,你是因为脚下踩着一块小石头,差点摔倒到地上,幸好拉姆侍卫抱着你,不然就会受伤?”金城公主哭着说:“赞普他不相信我,无论我怎么解释都没用。”尺带珠丹一身怒气地来到那囊·西丁的寝宫,那囊·西丁向尺带珠丹行礼。尺带珠丹二话不说,把那囊·西丁横抱起来,往卧室的方向走去。尺带珠丹希望,能够在那囊·西丁身上找到慰藉。
    那囊·尚拉郎到那囊·西丁的寝宫探望她,那囊·西丁开心地说,昨晚尺带珠丹临幸自己。那囊·西丁奇怪地说,昨晚的尺带珠丹好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一样,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他。那囊·尚拉郎说:“西丁,最重要的是赞普临幸于你,其他的又算什么?”那囊·西丁觉得那囊·尚拉郎都说得很有道理。
    那囊·尚拉郎在心里暗暗发笑,现在尺带珠丹与金城公主的关系变得很差。过不了多久,尺带珠丹就不会再临幸金城公主。那囊·西丁就有很大机会,为尺带珠丹生下孩子。近段时间,尺带珠丹都没有再踏进金城公主的寝宫。那囊·赞蒙多看见尺带珠丹与金城公主这样,都劝过尺带珠丹几次,而尺带珠丹依然我行我素。
    金城公主正在喝青稞酒,月奴不停地阻止她,可是她还是一直喝。金城公主觉得,酒真是一个好东西。醉了之后,所有不开心的事情,都不用再去想。之后,金城公主跌跌撞撞地走出去。月奴想扶着金城公主,可是金城公主不让月奴扶。夜间月亮弯弯,金城公主站在花园,晃晃悠悠地看着天空。
    也许是因为喝太多的酒,使脸颊变得绯红。金城公主变得迷迷糊糊,她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金城公主傻笑着说:“喂,你是谁啊?你怎么这么黑啊?”接着金城公主大声喊:“你是不是很孤单?我来陪你好吗?”那囊·赞蒙多很担心金城公主,她在寝宫里面走来走去,最后决定到金城公主的寝宫看她。
    走到花园的时候,看见金城公主脚步不稳地大喊,连忙走过去。月奴看见那囊·赞蒙多,想向她行礼,被她制止。那囊·赞蒙多问月奴怎么一回事?月奴说金城公主喝了很多青稞酒,自己劝她很多次都没用。看着醉熏熏的金城公主,那囊·赞蒙多拉着金城公主的手,担忧地问:“奴奴,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啊?这样会令身体很不好的。”
    金城公主甩掉那囊·赞蒙多的手,摇摇晃晃向后退一步,说:“你是谁?我又不认识你,我喝不喝酒关你什么事?”说完向旁边走去。看着醉意朦胧的金城公主,那囊·赞蒙多心如刀绞。那囊·赞蒙多好像哄孩子一样,哄着金城公主,金城公主答应回到自己的寝宫。那囊·赞蒙多让月奴准备热毛巾,放到金城公主的额头上面。
    床上的金城公主开始呢喃起来:“赞…赞普,不…不要丢下我,不…不要离开我。”说着说着,一滴眼泪轻轻从眼角滑落到脸颊。听着金城公主的呓语,看着她紧锁的眉头,那囊·赞蒙多的心更痛。那囊·赞蒙多决定,一定要解决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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