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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书名:金城公主传奇 作者:景雪123123 本章字数:1018字 更新时间:2020-02-08 23:21
    金城公主哭着说:“难道真的要我们分开吗?”李守礼和何氏一进来,就看见金城公主哭,他们马上跑到金城公主面前。金城公主一看见李守礼和何氏,哭得更加厉害:“父王、母妃,女儿很辛苦,女儿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何氏抱着金城公主,说:“我和王爷都知道你辛苦。”说着安慰金城公主的话。
    一个时辰之后,金城公主的情绪平复下来。李守礼说:“奴奴,这个世上是没有人可以一帆风顺的,总会有些不如意的事情。当遇到挫折的时候,你就要学会去接受,然后去解决。或许现在你不能跟尺带珠丹在一起,你会觉得很伤心。可是当你遇到一个比尺带珠丹更好的人,你就会发现这根本是微不足道。”
    听见李守礼的话,金城公主开始明白过来。金城公主说:“如果尺带珠丹不是吐蕃人该多好,看来我们是有缘无份。”何氏说:“奴奴,你是一名好姑娘,你一定会找到一个爱你的男人。”金城公主进宫,向唐中宗李显和韦氏请安。唐中宗李显走向前去,把金城公主扶起来。唐中宗李显觉得很尴尬,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金城公主打破沉默,说:“父皇,对不起,是儿臣不好,儿臣让父皇生气。”唐中宗李显说:“不,是朕不好,朕不应该打你耳光,朕应该平心静气地跟你说。”金城公主深呼吸一口气,说:“父皇,儿臣决定听你的话,与尺带珠丹分开。”唐中宗李显小心翼翼地问:“奴奴,你真的决定这样做?”金城公主回答是。“你不生朕的气?”金城公主摇了摇头,说:“不生气,儿臣知道父皇这样做都是为了儿臣好。”
    唐中宗李显松了一口气,说:“奴奴,朕就知道你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朕答应你,朕一定会给你找到世上最好的男人做丈夫。”金城公主向唐中宗李显表示感谢。唐中宗李显抱着金城公主,金城公主闭上眼睛流下眼泪。唐中宗李显知道金城公主不开心,就带她四处游玩。李守礼和何氏,看见金城公主不再像前几天那样,就放下心来。
    尺带珠丹正在处理国事,没庐·赤玛类在旁边看着。处理完国事之后,尺带珠丹说:“祖母,孙儿有话想跟你说。”没庐·赤玛类问是什么话?“祖母,孙儿在长安认识一位姑娘。她叫做李奴奴,家里是做生意的。孙儿很喜欢她,孙儿也感觉到她喜欢孙儿。孙儿很想娶她,希望祖母成全。”
    没庐·赤玛类问:“这件事情,你跟赞蒙多提过了吗?”尺带珠丹说:“孙儿已经跟母亲提过,母亲也同意了。”尺带珠丹望着没庐·赤玛类,一直在等她的答复。没庐·赤玛类说:“我不会同意的。”尺带珠丹惊讶地问为什么?“我们梅阿迥家是不可以有平民女子做妻妾的,只有官家小姐才配进入梅阿迥家的门。”
    尺带珠丹大声地说:“这辈子孙儿只要奴奴一个,其他人孙儿一个都不要。”没庐·赤玛类生气地用手大力拍桌面一下,站起来说:“混账,你居然敢不听我的话。”尺带珠丹也站起来,与没庐·赤玛类对视说:“祖母,其他事情孙儿都可以听你的话,惟独婚姻大事孙儿不可以听你。孙儿喜欢奴奴,孙儿是一定会娶她的。”尺带珠丹就走到外面去,没庐·赤玛类面色苍白的坐回椅子上。
    那囊·赞蒙多问:“怎么样?跟你祖母说了吗?她同不同意?”尺带珠丹说:“孩儿已经跟祖母说了,但是她反对。她说梅阿迥家是不可以有平民女子做妻妾的,只有官家小姐才配进入梅阿迥家的门。”那囊·赞蒙多说:“既然如此,我看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尺带珠丹站起来,说:“算?怎么可以算?”
    “孩儿连自己的婚姻大事都不能作主,将来亲政之后还怎么能作主?这一次,孩儿是一定会与祖母抗争到底的。”那囊·赞蒙多望着天空,心里向器弩悉弄祈求,教自己怎样改善尺带珠丹与没庐·赤玛类的关系。
    没庐·赤玛类说:“为了防止大唐再次进攻吐蕃,我已经决定向大唐请求赐婚。”尺带珠丹大声地说:“孙儿不会娶大唐公主,绝对不会。”没庐·赤玛类生气地说:“难道你想致老百姓的生死于不顾吗?难道你想眼睁睁地看着老百姓受苦才甘心吗?”尺带珠丹当即无话可说。没庐·赤玛类走到尺带珠丹面前,用手放到他的肩膀上面。
    “世上有很多事情,都不由得你我去控制,既然如此我们就要学会去接受。”尺带珠丹眼泛泪光,拳头握得紧紧的。本来尺带珠丹已经很恨没庐·赤玛类,经过金城公主的事情之后,尺带珠丹更加恨没庐·赤玛类。没庐·赤玛类两次派出使者,到长安向唐中宗李显请求赐婚,都被唐中宗李显拒绝。
    金城公主正在练字,月奴问:“公主,吐蕃真的派使者请求赐婚?”金城公主说:“父皇说是真的,看得出来吐蕃这次真的很有诚意。”月奴说:“可是陛下他拒绝了。”金城公主叹了一口气,说:“之前吐蕃三番几次地进攻大唐,难怪父皇会拒绝。”“公主,你说吐蕃会不会就此放弃?”
    金城公主笑了一下,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本宫相信父皇终有一天会答应的。”没庐·赤玛类派尚赞咄出使大唐,到长安向唐中宗李显请求赐婚,这一次唐中宗李显有所动摇。经过与文武百官的商议,唐中宗李显终于答应。消息传回吐蕃,没庐·赤玛类感到很开心,而尺带珠丹就开心不起来。
    尺带珠丹想起与金城公主的点点滴滴,想着想着就流下眼泪。先是小声啜泣,渐渐放声哭起来。唐中宗李显在想,让哪一位公主到吐蕃和亲?这天金城公主进宫,金城公主向唐中宗李显和韦氏请安。金城公主说:“父皇、母后,因为你们儿臣才能在宫里这么好的环境长大,才能受到这么好的教育。”
    “儿臣没有什么可以为你们做,现在终于有一个机会。儿臣考虑很久决定到吐蕃和亲。一来可以报答父皇和母后,二来可以让大唐和吐蕃化干戈为玉帛。”韦氏说:“不行,本宫绝对不会让你到这么远的地方。”金城公主说:“母后,其他姐妹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又怎么会舍得?儿臣是你和父皇收养的,儿臣去是最合适的。”
    韦氏让唐中宗李显说话,唐中宗李显眼眶红红地说:“皇后,奴奴她已经这么大,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们应该尊重她。”唐中宗李显走向前去,把金城公主扶起来,说:“奴奴,你觉得需要什么,就跟朕说。”金城公主点一点头。唐中宗李显握着金城公主的手,说:“你要记着,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金城公主抱着唐中宗李显哭。
    韦氏已经泣不成声,金城公主放开唐中宗李显。走到韦氏面前,跪倒在地上,韦氏抱着她。与文成公主一样,唐中宗李显亲自过问金城公主的随从人员和陪嫁物品,随行人员包括贴身婢女、乐队、文士、农技人员工匠和厨师;陪嫁物品更是琳琅满目,有常用的金银器皿、珠宝首饰、绫罗绸缎,有历史、文学、历法、医药等书籍,有各类草木蔬菜种子以及幼苗,还有文房四宝、酒、碾磨、茶叶等生活、学习用品。
    唐中宗李显知道金城公主信佛,特令专门备一辆香车,装一尊释迦牟尼的佛像。唐中宗李显命令左骄卫大将军杨矩为使节,护送金城公主进入吐蕃。没庐·赤玛类派军队占领其他国家,声称是为金城公主到吐蕃和亲扫清道路。
    那囊·赞蒙多和没庐·赤玛类为尺带珠丹办理婚事,那囊·赞蒙多看望尺带珠丹。那囊·赞蒙多说:“就快要成家了,应该高兴才是。”尺带珠丹面无表情地说:“又不是娶自己喜欢的人,怎么能够高兴起来?”“母亲听说,金城公主知书达礼、善解人意、平易近人,母亲相信你们会相处得很开心的。”
    尺带珠丹说:“母亲,你放心孩儿会好好对金城公主。孩儿可以给她钱财、名利、身体、生命,但是孩儿不可能把心给她,因为孩儿的心已经给了奴奴。”不久,没庐·赤玛类派使者前往长安迎接金城公主,唐中宗李显在含元殿设宴招待。唐中宗李显命三天之后起程,吐蕃使者答应。
    唐中宗李显和韦氏,亲自送金城公主至始平县(今陕西兴平)。送亲的队伍排成长长的一列,王公贵族、朝中大臣都赶来相送。金城公主说:“父皇、母后,儿臣不在身边,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韦氏说:“我们会的,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唐中宗李显赐锦缯个数万匹,还改始平县为金城县,改乡为凤池乡,地为怆别里,并且颁布金城公主远嫁诏书。
    金城公主眼泛泪光,跪倒在地上,向唐中宗李显和韦氏磕三次头。金城公主站起来,走到李守礼和何氏面前,跪倒在地上磕三次头。金城公主站起来,握着李守礼和何氏的手。李守礼和何氏明白金城公主想说什么,纷纷点了点头。金城公主转身再看一眼长安,再看一眼这片让人熟悉的乡土。毅然回头走上马车,队伍缓缓前进。
    金城公主进入吐蕃的路线,与文成公主一样。没庐·赤玛类和尺带珠丹到柏海等待,准备亲自迎接队伍。杨矩向尺带珠丹行礼,尺带珠丹为杨矩献上哈达和青稞酒,杨矩拿出从唐朝带来的驸马服装赠送给他。唐朝的服装质料上乘,做工精美,式样优雅。尺带珠丹脱下自己的衣服,穿上驸马服装,前后左右转动着身体。不停地问其他人,自己穿得好不好看?
    尺带珠丹迎接金城公主,当尺带珠丹看见金城公主,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李奴奴,内心非常激动。金城公主再一次看到尺带珠丹,流下欣喜地眼泪。金城公主跑到尺带珠丹面前,与他紧紧相拥。尺带珠丹放开金城公主,说:“想不到你就是金城公主。”金城公主说:“想不到你真的是吐蕃赞普。”两人互相笑了一下。
    尺带珠丹用手温柔地为金城公主擦眼泪,金城公主说:“你知道吗?回到宫里之后,我一直都在想你。我把我们的事情告诉父皇、母后,可是遭到他们的反对。特别是父皇,他说吐蕃三番几次的攻打大唐,有很多老百姓被他们杀死。如果不是有精兵良将在,恐怕大唐已经被吐蕃所灭。吐蕃没有精兵良将,再加上发生内乱,才不得不与大唐修好。父皇还说,我嫁给谁都可以,就是不可以嫁给吐蕃人。”
    “为此我跟父皇大吵一架,还被他打了一个耳光。后来母后又劝我,她说虽然现在吐蕃再次与大唐修好,但是难免日后不会再起异心。将来我跟你在一起,大唐和吐蕃真的要开战,我们不知道如何是好?”金城公主握着尺带珠丹的手说:“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不想没有你。”尺带珠丹问后来怎么样?
    金城公主说:“母后说我们在一起只会痛苦,叫我忘记你。我知道父皇和母后都是为了我好,但是我觉得很辛苦,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再后来,我的亲生父母来劝我。”尺带珠丹觉得很纳闷,金城公主告诉他自己是被唐中宗李显和韦氏收养,李守礼和何氏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
    “父王跟我说,这个世上是没有人可以一帆风顺的,总会有些不如意的事情。当遇到挫折的时候,你就要学会去接受,然后去解决。或许现在我不能跟你在一起,我会觉得很伤心。可是当我遇到一个比你更好的人,我就会发现这根本是微不足道。听完父王的话,我开始明白过来,就下定决心忘记你。”
    尺带珠丹说:“我也想你,而且是无时无刻想你。我把我们的事情告诉母亲和祖母,母亲同意,祖母反对。祖母说梅阿迥家是不可以有平民女子做妻妾的,只有官家小姐才配进入梅阿迥家的门。我觉得连自己的婚姻大事都不能作主,将来亲政之后还怎么能作主。我不管那么多,总之我一定要娶你,惹得祖母很生气。”
    “后来祖母跟我说,为了防止大唐再次进攻吐蕃,已经决定向大唐请求赐婚。我已经很明确地告诉祖母,绝对不会娶大唐公主。结果祖母很生气地问我,难道你想致老百姓的生死于不顾吗?难道你想眼睁睁地看着老百姓受苦才甘心吗?我当即无话可说。最后祖母说,世上有很多事情,都不由得你我去控制,既然如此我们就要学会去接受。”尺带珠丹说:“祖母和母亲很开心地为我办理婚事,可是我却开心不起来。”
    尺带珠丹继续说:“我跟母亲说,我可以给金城公主钱财、名利、身体、生命,但是不可能把心给她,因为孩儿的心已经给了你。我以为我们就这样完了,可是命运又再把我们牵在一起。”尺带珠丹反握着金城公主的手,说:“奴奴,我要娶你,我要给你幸福,我要爱你一生一世,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
    金城公主流下欣喜地眼泪,尺带珠丹抱着她。尺带珠丹拉着金城公主的手,与她一起前往吐蕃都城逻些(今西藏拉萨)。尺带珠丹和金城公主到达逻些,受到老百姓的迎接。在盛大的婚礼上面,老百姓高呼“扎西得勒”。争相用额头碰贴金城公主的衣裙,撕碎金城公主的衣裙奉为圣物,以求平安。吐蕃老百姓特有的风俗礼仪,使金城公主倍受感动。
    晚上,金城公主在尺带珠丹的寝宫等着他。过了没多久,尺带珠丹和侍女一同进来。尺带珠丹按照唐朝礼仪,与金城公主喝交杯酒。并且让宫女把他们的裙角绑在一起,把莲子洒在床上。侍女完成这些,就推出寝宫。尺带珠丹抱着金城公主,金城公主说:“尺带珠丹,你说老天爷是不是跟我们开了一个大玩笑。本来以为我们要分开,谁知又成为夫妻。”
    尺带珠丹用手抚摸金城公主的头发,低下头嗅一嗅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尺带珠丹问:“奴奴,你怕吗?”金城公主用手拉下尺带珠丹的头,与他的额头粘在一起,坚定地说不怕,两人慢慢往床上靠。
    尺带珠丹醒来之后,看见自己怀里的金城公主,甜蜜地笑一下。金城公主醒过来,抬头看向尺带珠丹,也是甜蜜地笑一下。尺带珠丹说:“奴奴,我们要去拜见祖母和母亲。”金城公主点一点头。金城公主按照唐朝礼仪,向没庐·赤玛类和那囊·赞蒙多敬茶。没庐·赤玛类和那囊·赞蒙多,看见尺带珠丹和金城公主如胶似漆,心里也觉得很安慰。
    尺带珠丹说:“祖母、母亲,其实她就是奴奴。”没庐·赤玛类和那囊·赞蒙多听说之后,觉得很惊讶。那囊·赞蒙多问:“金城,你真的是叫做奴奴吗?”金城公主说:“母亲,媳妇真的是叫做奴奴。”那囊·赞蒙多开心地说:“实在是太好了,之前看见尺带珠丹伤心的样子,我觉得很心痛,现在雨过天晴了。”
    那囊·赞蒙多走到金城公主面前,握着她的手说:“奴奴,以后尺带珠丹就交给你了。”金城公主看一眼尺带珠丹,说:“请祖母、母亲放心,媳妇一定会好好照顾赞普。”没庐·赤玛类和那囊·赞蒙多满意地点了点头,尺带珠丹和金城公主离开。尺带珠丹拉着金城公主的手,带着她四处走走。
    每一个见到尺带珠丹和金城公主的人,都觉得他们很匹配。没庐·赤玛类用大量钱财贿赂杨矩,向唐中宗李显请求,赠送河西九曲之地作为金城公主的汤沐邑。杨矩识趣地说,回去之后会向唐中宗李显说明。河西九曲是一块临近唐朝京畿一带的水草丰美之地,适宜畜牧业的发展。
    杨矩向金城公主拜别,金城公主流下眼泪。金城公主深呼吸几下,调整自己的情绪。把杨矩扶起来,说:“杨将军,路途遥远要好好保重身体。回到长安之后,请杨将军转告父皇、母后,赞普对本宫很好,本宫在逻些过得很开心,让他们无需挂念。”杨矩说一定会把话转告给唐中宗李显和韦氏,就跨上马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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