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彦卿吩咐金公公说:“送清姑娘回永乐宫,让王后好好教教她宫中的规矩!”
“是!”金公公领了花清然离开,君彦卿又扶起地上的被抽得皮开肉绽的老厨子,“去御药房上些药吧!”
“谢大王!谢公主!”老厨子连叩了两个响头才肯退下。
君彦卿带着君婉菱回到昭阳宫,早有御医侯在昭阳宫。
“快,快看看王叔身上的伤!”君婉菱未等御医行完礼,急道。
宫女伺候君彦卿退下外边的衣服,到最里边的白衫时,已经可以清楚地看到印在白衫上的血渍,“你们让开!”君婉菱推开宫女,自己小心翼翼地解开君彦卿的贴身白衫,退至肩部,又极轻地往下退,生怕一不小心碰到君彦卿的伤口弄疼了他。
好长好深的一道口子。
君婉菱看着鼻尖一酸,呜呜哭了起来。君彦卿问:“菱儿哭什么?肩上的伤疼吗?还不快让御医上药!”
“菱儿……菱儿不疼,菱儿心疼王叔。”说着君婉菱哭得更凶了。
御医仔细替君彦卿上了药,又用布条缠住伤口,君彦卿换上干净的白衫,转而去哄还在不停抽泣的君婉菱,“王叔习武,受这点伤,不算什么,快别哭了,多不好看啊!”
许是君彦卿替君婉菱抹眼泪时,不小心碰到了君婉菱肩上的伤口,君婉菱没忍住疼,“咝——”了一声,声音不大,却叫君彦卿听到了,君彦卿吩咐御医:“快给公主瞧瞧!”
待御医上前,君婉菱忽然护住肩膀,死活不肯给御医瞧。
“菱儿乖,不瞧会留下疤的。”君彦卿一边穿衣一边哄着。
“那……王叔叫他们出去,菱儿要王叔上药。”君婉菱努着嘴说。
君彦卿点头答应,向御医拿来了药膏,“把手松开,孤看看伤得如何。”
君婉菱瞥见御医还在,道:“王叔叫他们出去啊!”
“好,孤叫他们出去!”君彦卿挥挥手,御医同其他宫人躬身退了出去。
“现在可以上药了吗?”
君婉菱点点头,君彦卿看清君婉菱的伤口时,才明白君婉菱为何死活不肯让御医瞧,因为那道伤口一直从肩膀蔓延至女儿家的私处,又岂能随随便便给旁人瞧的?
君彦卿最终拿只用剪刀剪开君婉菱左肩上的衣料,还好这一鞭子下的不重,只是有些淤青,君彦卿仔细地将药膏涂抹在伤口上,做完这一切后,才叫人进来伺候君婉菱更衣,自己则坐在外边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