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烟充愣装傻:“老爹说,我不是呆|子,你才呆呢,我都说了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美男子!你打岔干什么,快点留下美男子!”
“美男子没有,杀人我倒是在行。”
“老爹说,杀人犯法,好孩子要听话。”老爹,委屈你老再次当炮灰了。
四大金刚和雪儿顿时石化,凌|乱!
“哼,果然是呆|子,傻的可以。”车内传来不屑的口气。
如此傲慢,不教训教训,怎么对得起傻二姐的演出,一个眼神横扫,示意秋香打头阵。
苦命的秋香,再次沦为炮灰,上前警告,岂料对方出手还击,秋香化为美丽的抛物线,落在半烟脚下,鬼哭狼嚎。
的确,秋香擅长用毒,对付中等功力的人,不在话下,可是遇到中上等的人,很不幸,只能当做靶子,被人踢。
如此说来,秋香遇到高手了,准确的说,是他们遇到高手了。
于是四大金刚对阵对面的四大随从,其中包括老实人和冷酷人。双方不相上下,看得半烟郁闷,她只是想撸几个美男,用得着惊天动地吗。
十分钟过去,实在不忍直视!
打斗之际,一个黑影从车里飞出,三下五除二,迅速撂倒四大金刚。
半烟瞠目结舌,丫的,神速啊!要知道这样,你丫的,不能早点出来。
“给我闪开……”半烟踢着离自己最近的秋香,低声怒骂,扭过头看着站在马车顶上的人,大喊,“老爹说,好孩子是不能打架的……”
“哼!该死!”不屑的眼神,倨傲的俯视半烟,冷冷吐出一个傲慢的字。
运足掌力劈向半烟,掌风逼近之时,身侧引来另一股强大的掌风,打撒,分庭抗礼。后退,旋转,落入夜凌寒的怀中。
待半烟缓过神来,眸底蓄满泪水,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样,靠着他的胸膛,抽泣:“老公,他欺负我!”指着车顶上的人。
夜凌寒顺着所指方向,看去,眉宇间透着一股倨傲之气,负手而立,俯视天下。
抱着怀中的人安抚道:“乖,有我在。”将她轻轻的放下。
眯起双眼,嘴角噙着一抹嗜血的轻笑,他的女人也敢欺负。
一记掌风,幻化成刀,精准而绝美,劈向车顶之人,风起云涌,傲世一顾,掌风扫过之处,树叶四处张扬,翠竹卡擦断裂。
车顶之人,深受重伤,摔了下来,擦去嘴角血渍,缓缓站起。
两人临风而立,一个妖邪俊美,高|挺的身躯,犹如神邸般伟岸,嘴角噙着的笑意,魅惑众生,举止投足间尽显高贵优雅。
另一个,薄唇紧抿,眼底满是轻蔑,眉宇间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凛然之气,冷硬的线条勾勒傲然的脸庞。
顷刻间,双方剑拔弩张,对决一触即发。
“一个男人对一个柔软女子出手,好像很不道德,更何况是我的女人。”夜凌寒脸上浮现一丝寒意,一双眼眸蹦|射|出道寒光,眸底充满戾气。
“挡我者死!”傲慢之极。
一片竹林,两掠身影,一紫一黑,纵横交错。
夜凌寒懒得再与他废话,以掌力幻化为无形利剑,如行云流水,任意所至,刺向对方,每一剑刺出,看似随意,毫无章法,却虎虎生威,直逼命门。
无形利剑横扫,一排翠竹,断成两半,对方连中两招,立于断裂的竹子上,眼底闪过一丝惊愕。
“好身手,我平生很少佩服别人,你是第一个!”脸上的傲慢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钦佩。
夜凌寒眯起双眸,嘴角唇线,宽大的紫袍,随风飞舞。
抛下一句“你也不错!”便领着四大金刚,驱车而去。
冷酷人走上前搀扶他,关切问道:“爷,您没事吧!”
他拂去搀扶着的手,看向远去的马车,带着一丝佩服:“没事!那个人是个对手。”
马车内,半烟靠在夜凌寒胸前,脸上的表情,证明她现在非常不爽,为毛,因为一天下来,一个美男子没有劫到,倒是惹了一身骚。
丫的,好猖獗的男银,下次见到他,让她尝尝秦氏法则中的栽赃嫁祸计,整不死他。
抬头看了看,双眼紧闭,假寐的夜凌寒,唉声叹气:“唉!胸口痛,心情郁闷,好尤桑啊!”
夜凌寒缓缓睁开双眸,手附在她的胸口,嘴角噙着笑意,关切语气隐含挑逗:“胸口的哪个部位痛,本王帮你检查检查,这里,还是这里?”
夜凌寒的手一下游离在她的左胸,一下游离在她的右胸,传来触电般密麻,惹的半烟微微颤立,猛的闪躲,谄笑解释:“好了,不相信的话,你看,神清气爽,牙好,胃口好,吃麻麻香!”
说完,挥舞小细胳膊,验证自己说的话,千真万确。
“想不到本王的手是灵丹妙药,治愈功能十分强大呐!”也不揭开谎言,随她自圆其说。
“那是那是……”半烟扯着笑容打圆场,那样的笑容,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夜凌寒一把抓过半烟,往自己怀中紧了紧,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脸上,一本正经说道:“从他的举止投足间不难看出,他的身份不简单。”
夜凌寒话锋一转,跳跃性的思维,楞的半烟险些跟不上他的节奏。
理解他的话,半烟赞同的点了点头,从他的衣着来看,确实是富家子弟,就是不知道,那个人来东翼干什么,恐怕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
“那小子不会是来捣乱的吧!”
“他敢,灭了他!”眸底的威慑,显露无疑。
驱车来到城门墙,微风拂过窗帘,半烟扭头,不经意间,看到车外墙门旁,蹲着一个衣衫褴褛之人,古人曰:叫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