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很恨孤?”墨璃潇将提着玉壶的手轻轻一松,精美的玉壶与地面碰撞立马成了碎屑,而后他缓缓俯身,兑上了那双睁大的杏眸,有那么一瞬,他感似这双眸子似乎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
柳星将牙切了又切,还几颗水珠顺着下颌滴落下来,此时她就像画了花妆的小丑正在演绎撒气的戏码,咋看咋起不到威呵作用。
最终没忍住心里的愤懑,她道,“陛下很闲是么?还是你本就喜欢享受捉弄人之后的快感?若是闲来无事想找点乐子,我倒是不介意陪陛下您解解乏,只是,我并不喜欢这种背后使阴的卑劣手法!”
“救世福星果非一般!”墨璃潇佻眉,嘴角微微扯出一抹邪肆的弧度,她居然不惧他,呵…,有意思!“很好,喜欢来光明正大的,嗯?只是,孤光明正大的方式有些特殊,就怕福星消受不起!”
要知道,在这片领域,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对他用这种口气跟眼神,吃腻了山珍海味,忽然,他想尝一尝别样的滋味!
越听这话,柳星越觉得慎的慌,从种种表象来看,此人很危险,她并不喜无缘无故白吃苦头,这也是她先前见他多次而拒不开口顶撞的原因所在。如今,人家都欺到她头上来了,难道就这么让她一直软下去?
“光…光明正大就光明正大,谁…谁怕谁啊!只是我有条件,不许打我,不许骂我,不许杀我,不许关我,不许折磨我!”她一口气儿将该想到和能想到的都提了出来,先说断后不乱。
小女人,倒是有几分精明!墨璃潇睨着她接着道,“呵…,孤的时间从不会浪费在一只蝼蚁身上,你似乎…太抬举你自己了,嗯?”
他的声音很低沉,很邪魅,还很张狂!这人是曾经在精神上受到过重创么?还是长期禁锢在深宫里本就心理扭曲,喜欢用践踏的别人方式来满足自己的心理需求?请原谅,她跟古人真的不熟!
啧啧,只可惜了这张好看的脸,竟长在如此阴暗的土地上!
“大家都善默以待,这样最好不过了!”“那么,陛下就请自便吧!”话很委婉,但他应该能懂。下完逐客令,柳星便又躺下歇息了。
见她这般,墨璃潇蓦地对她产生了更加浓厚的兴趣!嘴角含着一抹浅笑,他退却龙袍只留下一层中衣,便上了榻…
“喂…!你干什么?”柳星大惊,正欲推开他。
“别动!”
听到警告,柳星没敢乱动,挺直了身板,忽然,一股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耳畔,“再乱动…孤便要了你!”
声音很轻,吐在耳根和颈部酥酥的,麻麻的,惹得她本就泛红的脸更加灼热若红霞。
他离她很近很近,右臂搭在她的腹部,将她整个揽在怀里。柳星浑身僵硬得就似血液凝冻一般,此时静得依稀能听到他心脉跳动的声音。
……
翌日清晨,墨璃潇扒开了绕在他身上的‘藤蔓’便下地准备早朝,有宫女进殿服侍。着装洗漱妥后,睨了眼还在熟睡的女子,他唇角一勾,她的脸依旧不堪入目,只有那一排长长的睫羽若蝶翼停在上面,倒显得俏皮。
‘福星’!呵…!孤倒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识你处变不惊的本领呢!墨璃潇眼中闪过一抹冷凌的邪意,而后转身拂了下龙袍,便出了殿…
待柳星醒来,蝶儿和春儿两个丫环已候在薄纱帐外。身旁还留有那人的余味,这时她才忆昨夜之事,翻身下床便寻来一面铜镜,盯着铜镜中面目全非的面孔,她自得一笑。呵,真是个狂妄的家伙!若不是她机智过人,甘愿自毁形象,差点就晚节不保了!
“娘娘,春儿为您洗…。”“啊…!娘娘,这…这是您吗?!”春儿掀开薄纱帐,一抬眼,便看见了一披头散发、满脸‘脏乱’的女子,此刻正端着铜镜‘笑靥如花’,她不禁骇了一大跳!
柳星放下铜镜,笑盈盈的向春儿行去,“傻丫头,不是我是谁?这大白天的,莫非你还以为自己撞见了鬼不成?”
春儿这才缓过了神,莫非是…昨夜…陛下太过…?越想越是害臊,小脸‘刷’的一下便红了起来,“娘娘,春儿为您梳洗。”
柳星倒没注意她的变化,应了声‘好’便在梳妆台前落了坐。
……
“启禀娘娘,敬事房的苏察等嬷嬷们觐见,说是过来摘录行房一事。”蝶儿福身道。
“行房?”若是她没记错的话,昨夜可是什么都没发生,还需用录么?但想了想,这或许是人家的规矩呢,如此琢磨着,柳星便允了一声,“让她们进来吧。”
嬷嬷们看上去倒是和颜悦色,并不像想象中的容嬷嬷那般一脸毒辣,不容接近。她们齐身向柳星行了礼,便开始自己的工作。
须臾过后…
“苏嬷嬷,锦帕上…并没有落红!”其中一位嬷嬷的话,不禁令在场所有人震惊,当然,除了柳星。
苏察接过锦帕,她的面色已由刚才的和善转而肃厉,随后将目光凝向柳星,高举起锦帕,她道,“娘娘并非处子身!对于娘娘为何会一步登天,直接荣升到西宫,奴婢并不想追究,这件事…奴婢会直接上奏陛下处置!”
这话听着,有那么一瞬柳星还以为这尊卑称呼是奴婢在上,娘娘在下呢。“苏嬷嬷,我想您可能有所误会,昨夜我与陛下的确是同床共枕,但我们合衣而眠,并未做出阁之事!”
“听娘娘话里的意思,是我万万人之上,金口玉言、一言九鼎的陛下在说谎吗?!”苏察的质问更是加重了力度,那一刻,柳星竟差点被她威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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