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惊呆了双眼,这里完全不如她想象的肮脏混乱,男人都西装笔挺,女人都浓妆艳抹。
木看着雪呆萌的表情,噗嗤笑了出来,“村姑,没见过都市里的高级夜场吧?”
雪嘟着小嘴,尴尬地挠着刘海,自己的白色衬衣,黑色蝴蝶结,黑色短裙,长筒袜加上黑色小皮鞋,和这里格格不入,就像未满十八岁,禁止入内的感觉。
“我妈在哪呢?”雪追着问。
“现在女人都在化妆,化妆之后还要带上面具,估计你认不出来。没事,你慢慢玩。”木说完,就丢下雪忙自己的了。
“木,好久没见你了。”一个打扮奢华,鱼尾纹爬上眉头,心里还想寻欢作乐的中年妇女说,她穿着紫色旗袍,手工刺绣花朵披肩,想必她有一个富裕的老公,两个听话的孩子。
“你又想要了?”木搂着这位女人,雪看见木在这个丰乳肥臀的女人臀上狠狠掐了一把。女人没有责怪,反而暧昧地笑着,手按在木的手上,不愿松开。
“木,你在干嘛呀,我等不及了。”一个年轻,锁骨上有刺青,身穿骷髅头紧身短裙的女人,向木尖叫。木只好松开手中的猎物,跑上去给这个年轻的女人一个亲吻。
“你不是去结婚了吗?”木笑着喝了一口女人杯中的鸡尾酒。
“婚后也是夜店贵宾呀。”说着,她抱着木狠狠亲了一大口。
对面的中年女人,看着心生嫉妒,要是自己年轻几年,绝对比她吸引人,小狐狸精。
年轻女人抱着木啃,不肯放手,木质只好顺着裙子往上,她瞬间贴上来,
木赶紧推脱,“宝贝,我还有事,改天一定让你大声喊停求饶才放了你。”
“木,人家渴了,想……”雪看着这两个女人的对峙,自己蹦出这句话。
结果两个女人盯着雪,像把她吃了,因为她比她们都年轻。
“她是谁?”她们同时开口。
“嗨,我是他的现任女朋友,不好意思,我要用我男人。”
雪俏皮地挽着木的手臂,木被这个小机灵鬼弄得莫名其妙,但是也没有揭穿她。
“小妹妹,不要到这种青少年不适宜的场合来玩,这里怪叔叔很多。”年轻女人迫不急待地开口。
“谢谢阿姨,这里有好多怪阿姨,要是等我做了阿姨,我肯定不乱跑。”雪鞠了个躬。
那个女人简直想把她吃了,每个女人都希望被别人叫的年轻一些,这个小妮子不仅叫她阿姨,还问她别乱跑,真是毒舌。
老女人不甘示弱,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小朋友,你该回家做作业,看韩剧。”
雪拿起桌子上的鸡尾酒,一饮而尽,“大婶,现在是年轻人的时代,你这穿的这么少,又穿这么高的高跟鞋,一不小心摔倒了,你说我扶不扶,谁对你的人身安全负责?”
老女人气坏了,这个丫头跟自己女儿差不多大,自己出来厮混不说,还敢教育已经为人妇的她。
“话不可以乱说哦。”老女人继续装作贤妻良母般教育。
“谢谢欧巴桑,我记住了,我要和我男人去舞池跳双人舞,你们两个要看吗?看看年轻人是多激情的吧。”木赶紧捂着雪的小嘴,毕竟这些都是他的客人。他可是百般讨好,花费无数体力,当牛当马才换来的。
“木,好好教导你的小女友。”女人甩下这句话就转身走了。
“大婶,你的包包,挺贵的吧,别便宜了我啊?”女人又转身回来拿起包,眉头紧锁,“小妖精。”
女人把一切斗不过的,年轻貌美的,不安分守己的,抢她们男人的女人叫做小妖精。
“没看出来,你那么毒舌。”木把雪拉倒包厢坐下。
“谁叫她们老草想让嫩牛吃。”雪大口大口喘气,刚刚那番较量,让自己口干舌燥,自己的确是渴了,但不是女人那种渴。
“为她们服务是我的工作,她们付钱,我做事。”木无奈地喝着闷酒。
“鸭子也是有尊严的。”雪刚说出这就话,木就一大温热的香吻吻在雪的小鼻子上,雪紧紧闭着眼睛。
“喂,你以为我要诱拐未成年少女吗?我可不想进监狱。”木诡异地笑着,这个出口狂言的小家伙,竟然这么害羞。
雪一拳一拳地捶打着,“混蛋,我不能让男人碰,不然我会身体过敏。”
“你直接说你有艾滋病得了,我们遇到不喜欢的客人就这样说。”木淡定地说着。
雪早已经笑得前俯后仰,艾滋病也是防狼术。
“我妈呢?”雪没忘记她最初的目的。
“保密是我们的行规,母亲有时候不告诉你,肯定有她的苦衷……”木突然遮遮掩掩,絮絮叨叨。
“我去上厕所。”雪说着就自己找卫生间去了。
“记得要是有人惹你,就按我说的话。”木在那里笑得嘴角下垂。
她还刚进卫生间,就听见卫生一个隔间,有气喘吁吁的声音。
“你爱我吗?”女人时强时弱地说。
男人只是粗粗地说,“我想操你,永远。”
哎,这是世界上的坏男人就和苍蝇蚊子一样多。
身体撞击到厕所门板的清脆声音,可是没有停。
女人隐忍的低低的气息,男人撞击的叮叮当当。
雪一直呆在洗手间,直到男人惊惊慌慌趁没女人的时候,跑出厕所。
雪才在门背后,看见一个化妆浓艳的女人。
另一个上厕所的女人也在洗手,“在厕所也能搞,你每天接待多少客人呀?”
女人说,“不接客人,没饭吃现在的客人越来越变态,我估计干不了几年了。”
女人开口,雪终于听清是母亲的声音,可是她没有立即上去。她不想让母亲尴尬。
“呵呵,你每次都问男人爱你吗?有够无聊的。”隔壁女人说。
“像我们这种女人是没有爱情的,只能下地狱。”母亲笑笑,补补妆,又出去到鱼龙混杂的娱乐场所。
雪晃晃悠悠地出来,躲着母亲,“木,我走了。”
木拉着雪,“来了就玩玩,你母亲到处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