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主子还有什么吩咐?”对风满楼的喊停,他有些怯怯。
“你擅长炼药,拿点上好的金疮药来。”风满楼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主子受伤了?”风轻边掏药边询问,有些急切。
“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风满楼接过药丢下一句话便上楼而去。
话说安若汐在蛊虫取出后不久便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绝不是中毒,可是那黑血又在提醒着她刚刚的惊险。如果刚刚他们要杀她,现在她已然在和阎王喝茶了!
该死的,这个世界竟这么复杂,鬼东西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不过现在显然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顾不得身上的伤口,掀开被子他便下了地,往对面楚啸阎房中而去。
“砰——”一脚下去,本就不严实的门在空中摇了摇,悲催的寿终正寝了。
“醒得还挺快。”楚啸阎斜睨了她一眼,眼光又回到了棋盘上。
安若汐冷哼一声,走到桌前坐下,眼光热辣辣的直盯她胸口。
楚啸阎不想抬头,却被她盯得一阵眼抽,实在是,这样的人还算女人吗?盯着男人的胸看都不知道害羞的?真不愧是天命贵女!
“安若汐,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奔放?”楚啸阎很想和颜悦色的培养感情,可在这该死的女人面前,就是忍不住的黑脸。
“是不是你?”安若汐只想知道这一点,她不是活菩萨,不可能容忍别人一次次的暗害。或是用尽全力一拼,指不定谁死。
“你刚刚中了蛊毒。”楚啸阎顾左右而言他,“若不是我恰好懂,你可就要昏睡一辈子了,所以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上次杀你,这次救你,那上次的事情就两清了,你别太小气,什么都赖我身上,我也是有清白的。”
去你大爷的清白,无赖,混账!
“啊,对了,刚刚要不是我,风满楼还会帮你包扎伤口,可他是男人,要是看了你的身体,你可就没清白了。”
“莫非你不是男人?”安若汐一脸黑线。
“我当然是。”楚啸阎扬唇笑得一脸得意,“所以你也没清白了,只能嫁我了。”
……
“老实说,这次的情话没上次那么僵硬了!”安若汐评论的咬牙切齿。
“那是,说的次数多了总是会习惯的,所以你考虑清楚没有,跟了我吧?”果然,不管什么话,说着说着就熟了。
“跟了你?我喜欢先上船后买票!”安若汐唇角一勾,趁楚啸阎还在纠结这话的意思,快如闪电般出手,一把就扯下他腰带,扑了过去。
楚啸阎本想反抗,但听到楼道里熟悉的脚步声,唇角一勾,竟万分配合的踹倒了凳子,趁乱一拉,把原本可以控制住身子的安若汐给拉了下来,两人齐齐向地上栽去。
“唔……”
经典的两唇相接,经典的女上男下。
轰……
风满楼进门看到的便是那样一幕,安若汐竟然趴在楚啸阎身上,手中竟然还握着他的腰带?
他只觉气血上涌,大脑短路了。手中金疮药被他用力一捏,几乎碎裂开来。他们之间?!
安若汐也被这意外雷得里焦外嫩,这么恶俗的场景,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实在是……实在是……
微愣之后,刚想退开,楚啸阎却一把压住她后脑,笨拙的撬开她牙关,在她唇齿间探寻缱绻。
这……这……这又是什么情况?
“怎么,不是说要先上船后买票了,觊觎了这么久,我送上门你倒是傻了?”楚啸阎看着身上石化掉的人儿,心里竟微微升起一抹算计之外的笑意。
安若汐却是更加风中凌乱了,和这样没脸没皮的人斗,真是自讨没趣!
清醒之后别开脸便伸手扒开他的衣服,楚啸阎好整以暇,眼角的余光瞥到门口站着的人越来越黑的脸,唇角不由得再次上扬。
当光滑的胸膛呈现,安若汐却没有看见想象中的手掌印,反而是一个虎头纹身占据了大半的胸膛。该死,哪有这么巧的事情,这肯定是刚刚画上去的!正准备用手去擦,身后却响起了一个极力隐忍的冰冷的声音。
“安若汐,你在干什么?”
安若汐回头,见风满楼站在门口,一脸的阴沉,顿时蹙了眉,吼屁啊,那么大声音,以为谁怕了你不成?
转身,继续往楚啸阎胸口上擦。
在她而言是擦,在风满楼眼里却是抚摸,还是当着他的面,毫不避讳肆无忌惮的抚摸。该死!
“安若汐,起来!”风满楼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生气,但是看到他们吻在一起,看到她去趴他的衣服,看到她附上他的胸膛,他就是生气,非常生气。在反应过来之前已经一把将他提起来塞进了怀里。
“楚啸阎,青天白日注意影响!”教训完安若汐不算,还狠狠的瞪了楚啸阎一眼,看着他胸前的纹身,更是一阵挑眉,那眼神,赤裸裸的,就是威胁。仿佛在说,你丫再敢靠近安若汐一步,我就揭穿你的真面目!
楚啸阎也不恼,慢悠悠从地上站了起来,重新理了理衣服,却因为腰带还在安若汐手里,只能披散着,露出大半的胸膛,加上那刻意摆出的风骚模样,真真是一个极致诱惑。
“汐儿,看来今日是摸不到了,咱们改日吧。”
……汐儿?靠,叫一个仇人叫得这么亲密,要不要脸?还改日,想得美!风满楼浑身气温急剧降低,深深压抑着上前锤死他的冲动。
安若汐也很不屑的瘪瘪嘴,改日?改日个毛线,那么高的武功,过个夜便能把那掌印消下去!
“是男人你就现在和我去沐浴!”安若汐不怕死的想甩开风满楼上前,今日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鸳鸯浴?”楚啸阎眼中亮光一闪,似乎在思考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做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