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是可以运用体内的五行之力赶到旋云大殿,但因为身体内的力量刚刚恢复,现在一丝丝的力量,对她来说都是极其的珍贵。
“小姑娘,抬抬脚!”一个打扫的阿姨,拿着长长的拖把,一边清理着凌乱的地面,一边对醉云说道。
刚刚送走了一大批的旅客,刚好趁着这个时候,好好的清理一下。
“哦,抱歉。”醉云将双脚高高抬起,让清洁工能够扫到脚下的垃圾。
“哎现在的人啊,越来越没素质了,候车室内,到处都是垃圾桶,偏偏丢在地上。”清洁工看起来,有40多岁了,许是日夜操劳,看起来腰板并不是很直,醉云不禁有些动容,现在什么人都不容易啊。
“小姑娘这是要去哪啊”也许是那清洁工人看着醉云很亲切,便一边拖地,一边和她聊天。
“哦!去J市。”
“去那做什么!哪里不是刚刚发生过地质变动吗?听说天池升高了。”大妈扬了扬眉,旋即嘟囔着说道:“最近去那里的人可真多。”
“咦,阿姨,最近去那的人很多吗?”清洁工的声音不大,但醉云却听清楚了。
“是啊,还有一些外国人呢,不过我就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坐飞机呢?”
“呵呵,阿姨,天池那边没有飞机场啊。”醉云笑了笑,也许是为了掩人耳目,躲避什么人的追查也说不定呢。
“哦!对!瞧我这个脑袋。不知道他们是去干什么的!”清洁工嘟囔着说道。
“也许是地质勘察的呢,那么大的事情,世界都快轰动了呢。”醉云轻声的说道,眼睛眯起,细细的想了想,此刻就算是国外的地质研究人员,也需要准备一下,不可能速度这么快。
就在这时,偌大的候车室中格哒格哒的传来了皮鞋的声音,醉云与清洁工笑着点了点头,眯着眼,不着痕迹的看了过去。
那是三个浓眉碧眼的外国人,为首的男子,身穿一件长长的无袖风衣,一双油亮的黑色靴子,在最外面一排的椅子前停了下来,他扫视了一圈没有多少人的候车室内,也同醉云一样,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了起来。
而另外两个,则是一身的黑色夹克,穿着倒是很正常。
“阿姨,我有些累了,眯一会。”醉云笑着,对清洁工说道,旋即拉低了帽檐,整个人窝在了长椅上,低头沉睡。
透过前方的玻璃板,醉云大概能够看到那三人的装束,为首的男子,皮肤十分的白皙,一双碧眼,扫视着候车室内的人群。
由于平时大家很少会在火车站内看到外国人,这一下,一些打牌的,聊天的,都噤了声,不着痕迹的朝着这边看了过来。但却立刻,被他身旁的两人的冷意瞪了回去。
格哒格哒。
醉云闭上眼睛,耳朵却灵敏的很,只听一阵皮鞋声响,那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停了下来:“小姐”
一口生硬的中国话,传进了醉云的耳中,她本不想理会,但想想,还是睁开眼睛。
“有事?”她坐正了身子,挑眉问道。
“麻烦你,让一让。”黑衣男子生硬的说道。
“为什么!”她不悦的问道,低低的帽檐,令人看不到她的眼睛,是什么样,只是听着声音,很明显眼前的女子不悦。
啪!
一叠百元大钞,拍在了醉云的胸口,男子低声说道:“这地方,我买了。”
“不卖”醉云一个转身,将一双修长的长腿,全部放在了椅子上。
啪。
又是一叠百元大钞。
醉云低头,看了看砸在自己胸口的百元大钞,低笑着说道:“这位先生,您要是能拿足够的钱,砸死我,我可能还会考虑一下,就这几个钱?”醉云将两叠钞票,夹在了指尖,甩了甩。
“啧啧!”
“你”醉云的不屑一顾,令对方明显有些发怒的迹象,谁知,却被清洁工阿姨,一把给拉住,拉着醉云的小手,说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傻!”说完,就对着那男子,点了点头,说了一声抱歉。
便拉着醉云走开。
“阿姨!这可是在Z国!干嘛那么让着他们,有钱了不起么。”醉云皱眉,甩了甩手中的钱。
“傻丫头,那些人一看就不好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人家拿钱买你的座位。”清洁工拍了拍醉云的后背说道:“要是他们发狠,打你一顿,你不就什么都捞不着了,不就一个座位嘛!”
“您看您也说了,不就一个座位嘛?他们凭什么就让我走开呢!”醉云有些不屑。
但看到清洁工阿姨那关切的表情,并没有再说什么,小手趁着她转身的时候,迅速的将那两叠钱,塞进了她身后背着的背包中。
她相信,刚刚的清洁工,是怕她吃亏,才好心相劝,既然别人对她好,那她回报一下也是应该的。
噔噔噔。
各位旅客大家好,从B市开往J市的LXXx列车就要进站了,请大家拿好行李,准备上车,候车室的广播中,传来了女播音员甜美的声音,醉云拍了拍裤角上的灰尘,拿着滑板,走进了人数不多的队伍中。
靠着车窗,她看着窗外逐渐明亮起来的天空,心里细细的打算着接下来的行动。
她的身份绝对不能被人发现,但又怎么样,要在那么多人当中,找到那件东西,更何况,听刚刚清洁工阿姨说的话,若是她没猜错,国外的一些异修者也来趟这趟浑水。
因为醉云的位置,在车厢靠前的座位,而深夜又基本上没有多少人坐车,造成了一整节车厢都是空空的。
她压着帽檐,双手环胸,闭眼假寐。
“伯爵,为什么我们要乘坐这么破的火车。”没有了外人,男子一口流利的意大利语,对那为首的男子说道。
“掩人耳目!”他的视线,在车厢前扫视了一遍,确定没有人,这才放心的坐了下来。
而另一个男子,则是将身上的车票,全都摊在了车内的桌子上,无趣的摆弄着:“看来,我们的举动是多余的,这节车厢,根本就没有人,晚上了哪有人会坐这样的车出远门呢。”
“不,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那个被称为男爵的男子,冷声的说了一句,便不再理会两个手下。
男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