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这身打扮却是为何?”菊儿悄没声息的进来,见小姐穿着梅儿的衣服很是纳闷。
“体验生活呗,我今晚跟你们睡一屋好不好?”
“不好,你要跟我们睡一屋,那我们还睡觉不了?”
“有什么关系?合着想跟你们关系更近一层还有这么多的不可以啊?”
“小姐你这都是歪理邪说,哦,你一时心血来潮闹这么一出一出的,我们可是会造成严重后果的!”
“看你,哪有什么严重后果,我又不会吃了你们。”
“严重睡眠不足!严重不能说梦话!严重不能打呼噜!严重……”
“停停停,谁打呼噜?”
“无可奉告!”
“这丫头,不行就不行呗,我去找珍儿她们睡。”
“您只是说说而已吧?不是真的吧?要是这样的话,您快别折腾了,我去找她们过来,集体表决,你还是倾听民意以后再做决定吧。”菊儿看着小姐不像是说着玩了,急忙就跑出去搬救兵了。
梅儿也是在睡梦中被人叫醒了,看着自己还穿着小姐的衣服,问道竹儿:“小姐呢?”
“你问我,你是闹什么花活呢?小姐穿你的衣服在我们的屋里瞎晃悠,你可倒好穿着小姐的衣服在小姐房里睡大觉,我也真是服了你们了!”
“这个……”梅儿有点不好意思了,嘿嘿的笑着,心想道:看来小姐没露出任何马脚,平安无事的回来了。
“走走走,小姐要跟我们住一起呢,快等你举手表决呢。”竹儿不容梅儿再磨叽,拉起她的手就出了小姐的屋子来到厢房。
“梅儿来了,现在大家都到齐了,大家赞成小姐跟我们一起住的举手。”兰儿说道。
梅儿还在犯迷糊,应该是没听明白怎么回事,就果断的举起手来,看到除了小姐举起手外,其他的三个丫头都是无动于衷,又急忙把手放了下去。
“梅儿你到底是哪头的?”
“梅儿你到底是哪头的?”
云清和几个丫头异口同声的问梅儿道。
“我……我保持中立,反正也是里外落不了好人了。”
“诶,这人真是,怎么变得没主见了呢?”兰儿一旁说道。
“小姐应该是害怕一个人住了,你说这些个穷凶极恶的,干嘛非得要跟我们小姐过意不去啊,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是招谁惹谁了?”兰儿接着说道。
“你说的那是以前,现在我们小姐可是大忙人,虽然说不上是日理万机、日行千里呗,那也是日进斗金、日新月异!”梅儿这会儿醒了盹儿,赶忙拍起了马屁。
“你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驴唇不对马嘴!”云清很是无奈的说道。
“行了,你们也别为难了,我看还是各回各屋吧,不过通过今天这个事我才知道自己原来是这么一个不受欢迎的人。真是悲催啊!”云清很是痛心疾首的样子,使得大家彼此面面相觑,知道的是大不了的事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几个丫头大不敬的把她们家小姐欺负的不成样了呢。
多大点事儿啊!
几个丫头不会被她们小姐的拙劣演出而迷惑的,都是视而不见一般,该干嘛干嘛去了。独留下她们的诸葛云清小姐在厢房里独自蹉跎了。
“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听听音乐聊聊愿望,你们希望我越来越温柔,我希望你们放我在心上。我想送你们一个浪漫的梦想,可是你们不给我机会,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只要我讲你们就记住不忘。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们一起慢慢变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云清无聊的篡改着人家的歌词,哼着人家的调子,摇摇摆摆的出了厢房。
一切随着凶手而死,仿佛都恢复了平静,尽管暗潮汹涌的气氛依然蠢蠢欲动,但是表面看来随着外围的不安已经是压倒了内部的惶恐。
议和团在经历了千辛万苦、百转愁肠后,终于还是到达了京城!没有热烈的欢迎仪式、没有大张旗鼓的肆意宣传,就那么悄无声息的跟做贼似的进入了皇宫大院。
这就跟现在的外交政策是一样一样的,对于跟自己国家示好的国家,礼尚往来,远接高送那都是应该的,而对于那些图谋不轨,寻衅滋事,故意挑衅的国家,那就应当横眉冷对千夫指,尽管表面的文章该做也得做,不该做的自是一定不会做的。
哥哥很是忙!欧阳禛很是忙!二皇子很是忙!连带着令狐骜也跟着很忙,这倒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了?他不是一个经商的吗,跟着瞎起什么哄啊,看人家西门家就不掺和。反正这几天闲着也是闲着,不如……
“奶奶,我想去看看姑姑。”云清来跟奶奶告假来了。
“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我的意见是女孩子大了还是安安稳稳呆在家里比较妥帖。”
云清也不好太忤逆了奶奶,既然奶奶话儿这到这个份上,云清自是明白的很了,真是高兴而来扫兴而归。
樊老师留下的作业还没做完呢,做事情不能有始无终,这几天正好就做这件事吧,修身养性!
说做就做,云清开始了她的十字绣伙计。要说这位大小姐做什么事情还真像个做的,整整几天都是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绣啊绣啊绣了。
“小姐,这速度真不是夸你,那叫一个真快,价值是飞机一般的速度。”梅儿旁边沏茶倒水的伺候着。
“哈哈,这么说我喜欢,不是因为你的夸奖,而是因为你的活学活用噢。”云清依然低着头认真的绣着。
梅儿一旁看着摆弄着小姐绣出来的作品:“小姐这些都是字儿,要是有花有草的,像是给姑奶奶绣的那个就更好看了。”
“嗯,个人的喜好不同呢,我是一阵一阵的,有时候就会喜欢花花绿绿的,有时候又觉得还是素净一些更雅致一些。”一旁做着女红的兰儿插话说道。
“我喜欢淡雅的,你呢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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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人入城赴酌,宴席内有橄榄焉。乡人取啖,涩而无味,因问同席者曰:“此是何物?”同席者以其村气,鄙之曰:“俗。”乡人以“俗”为名,遂牢记之,归谓人曰:“我今日在城尝奇物,叫名‘俗’。”众未信,其人乃张口呵气曰:“你们不信,现今满口都是俗气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