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见过面吧,你是那天的女子?!”
“不错,你的记性真好,你是皋药国人对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前来必是为前方战事而来,那探听出什么消息来没有?”云清和面前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人对话道。
“你是诸葛逸的什么人?”
“你猜!”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我很欣赏你。”
“谢谢夸奖,可是我很不欣赏你!你的行为令人不齿!看到你就知道你们国家是个什么样的国家了,强盗国家,本来我还觉得你们国家挺可怜的,现在是可恨加可恶!我不想跟你废话了,如果想要杀我就快点,不然你就没机会了!”
“哼,我不会杀你,我要带你走,你的用处大得很呢。”
“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一道身影飘落在两人面前。
蒙面人看着来人冷笑道:“你以为你救得了她吗?我和她同归于尽也不会让你把她带走!”“你敢!”
“不信你试试。”蒙面人挟持着云清慢慢的向一旁的密林靠近。
“欧阳禛,你不用管我,我跟你说过,我本不属这个世界,但是你是,你必须为咱们的国家负责,杀了他,不要让他把情报送回去。”云清果断说道。
“不,我绝不能让你有任何差错。”欧阳禛绝望的看着云清,满目凄凉,他的心被刀割般,他决不能让任何人伤害诸葛云清,他要让这个拿刀架在云清脖子上的人永远也不会再看到落日!
“你想好了没有?要想她活着,就不要跟着我们,要想她死,你就会看到我们两个人的尸体,我倒是很乐意和这位小姐死在一起。”蒙面人厚颜无耻的说道。
“欧阳禛,我不会死,我有宝贝护体呢,相信我,我师父前几天来看我,知道我会遭此一劫,所以给了我护身符,别看他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他是伤不到我的,你忘了之前,我在悦来客栈二楼下来时的那一幕了吗?你不会认为还是你跟哥哥和令狐骜的功劳吧!诶,坏人,不如你试试,只要你的手一动,你就会看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蒙面人一愣,就是这一刹那被云清捕捉到了,说时迟那时快,云清一反手背,胳膊一挥,把他的刀拨了出去,头跟着身子往下一蹲,再见欧阳禛一掌挥了过去,如疾风般拍向了那人的面门,要说蒙面人的反应能力还是很快,身子一个后仰躲过了这一掌,也正是这个机会云清也逃脱了此人的掌控,摁住手臂的刀口,跑到了欧阳禛的身后。
“怎么样觉得?”“不要管我,赶忙捉住那人!”欧阳禛听闻便欺步上前,和蒙面人斗在了一起……
“云儿,云儿……”
“哥哥,这儿呢。”云清闻声应道。蒙面人自觉大势已去,在劫难逃,直劈自己的命门,当场暴毙而亡。
欧阳禛折身回来看着令狐骜撕扯下自己的衣服正在帮云清止血,云清虚弱的偎坐在哥哥的怀里,望着欧阳禛:“谢谢你!”
欧阳禛让自己尽量的保持着平静,可是眼里的心疼、怜惜、不忍还是不由自主的表露了出来,云清当然明白其中的含义,无力的笑了笑,“我没事,你还是看看孩子们去吧,还有那边的情况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看有没有留下活口,也好知道一些消息。”
“妹妹,你就不要操心这些事了,欧阳禛谢谢你救了我妹妹。”云潇抱起妹妹,感激的望了望欧阳禛走了。剩下了令狐骜和欧阳禛。
“谢谢你。”令狐骜说道。
“是因为诸葛吗?如果是因为她,那大可不必,救她是我的事情,用不着外人感激。”欧阳禛看来是为刚才令狐骜对云清的态度耿耿于怀了。
“欧阳兄,我就是云儿谢谢你的,你也知道我们两家私底下的关系,谢你是应该的。”令狐骜可不买他的账,他早已看出欧阳禛对云清的心思了,这可不行,好不容易碰上个自己喜欢的,还有人来跟抢,办不到!
欧阳禛听着令狐骜云儿云儿的叫着,心里那个气啊蹦蹦的,可是却也没有办法,谁让人家两家私底下较好呢,而我们两家却是仇人!哼,不过这阻止不了我对诸葛云清的心意,谁都别想跟我抢!欧阳禛看着令狐骜,暗暗较上了劲儿。
“走吧,欧阳兄,令侄儿和你家公子在一起呢吧,我们去找找他们。”令狐骜头前儿自顾走着,欧阳禛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跟了上来。
两人来到寺庙途中,早已没有了蒙面人的痕迹,到了庙门口,已经一切如常了。几个和尚打扫着庭院,见二人进来示意二人跟着来到了欧阳禛休憩的房间。
房间里两个小朋友表现都不错,静静的坐在一旁,寺院长老已经等待多时了,见二人进来,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二位施主,情况可好?”
“哦,多谢长老,诸葛小姐已经被欧阳兄救下了,这边的情况如何?”令狐骜应道。
“有两人被抓住扭送官府了,出家人慈悲为怀,其他几人已经落荒而逃了。”老和尚说道。
“也好也好,欧阳兄剩下的事情就靠你们来处理了。想必从二人口中能查出些什么。”令狐骜看热闹的表情,令欧阳禛颇不爽。“国家有难匹夫有责,令狐兄,即便不拿国家的俸禄,也是离不开国家的支撑吧,也不能袖手旁观才是,想长老这佛门境地见此等事情还要予以援手,何况是令狐兄是有责任感有担当的呢。”欧阳禛也是毫不客气的说道。
“好了,几位施主,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办正事要紧,你们还是各行其是去吧。”长老下了逐客令。
“泽儿、宇儿咱们走。”二人告别了长老,领着自家的孩子出了寺院。
“宇儿,咱们先不回家,去看看你诸葛姐姐吧,你姑姑也在那里,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我们家。”令狐骜故意说道。
“泽儿,我们走。”看着欧阳禛怒气冲冲的离开了,令狐骜暗自窃喜。总归是:近的楼台先得月!
“哼,想跟我争,想到别想!”令狐骜拉起令狐宇离去。
“爹地,我们不回家吗?这是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