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瞟了一眼脸都已经黑了的魔夜应付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呵呵,你看你的脸都黑了。还是对着这张俊脸要比对着面罩好,这样多赏心悦目啊,以后干脆就不要遮了,这样挺好看的。”弦月抬着魔夜的下巴一脸审视,“估计这是那个神棍借羽诺的名义在找我,所以等会我一个人去就好,你是魔君出面不方便所以你就安心的呆在这里等我回来。”弦月将魔夜推到身后的椅子上又把一盘果盘端过来放到旁边的小桌子上。
“哼!他的修为我还看不上眼。”
就这种杂碎他即便是站在他身后他也察觉不出来,去了,他也不会知道。
“你忘了他是干什么的?神棍最擅长的就是掐指一算然后其他的子丑寅卯什么的都能算出几分。”弦月其实内心里还是有点小私心的。这次大祭司找她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估计又是劝说她跟羽诺成亲这样会有什么好处之类的话,这种话要是被魔夜听见了肯定又要火山爆发了。她愿意在事后说给魔夜听,也不愿意魔夜借其他人之口听见。
最后在弦月的坚持下魔夜还是妥协了。
穿过一个有一个弯弯的羊肠道在曲径通幽处挂着一块镶金大牌匾上书“祭祀房”三个大字,金光闪闪,气息悠远,牌匾上斑驳的痕迹向众人述说着它绵长的历史。
“你怎么在这?”弦月正欲进去就看见从另一个岔道口踱步而来的羽诺。经过君落鸿的那一番话弦月对羽诺的印象可以说是差到了极点,说话的语气很不善,比之前的疏远来说这种语气暗含着一股浓浓的厌恶。
“王、景姑娘大祭司就在里面属下先行告退。”领着弦月来的人对着羽诺行了个礼就离开了。
羽诺看都没看弦月一眼就进去了。
弦月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大厅的布置很简单,一张椅子一张桌子,空荡荡的,四壁上画着鲜艳的壁画,从上面人物的动作来看依稀可以辨认出是羽族一代又一代的历史,顶部画着的是一个巨大的八卦,跟弦月那天在祭坛上看到的很相似,不过感觉上没有祭坛的力量纯正。
“王。”一个白发苍苍有股仙风道骨的老头从侧门里走出来对敷衍的对着羽诺叫了声,用弦月的话来说就是拽得像个二百五似的。
从弦月的身边走过时连个眼神都没给直接坐到了唯一的椅子上。
妈的,这是什么待客之道,不就是一会掐着手指头胡言乱语的老头有吗?至于得瑟成这样吗?死老头,等老娘解除咒语后第一个宰的就是你。弦月最见不惯就是那种没什么本事,拿着鼻孔看人的人,要是有本事那还好说,人家有资本得瑟,这个老头刚好什么本事都没有还这么拽,就会在这里胡言乱语,混淆视听。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看着就倒胃口。
“景姑娘考虑的怎么样?老朽已经为二位把婚期订好了就在这个月初十,是一个好日子,宜婚嫁。”
日子都定出来了还问我意见,有必要吗?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病猫,任你揉搓,“大祭司。叫你一声大祭司那是看在你年纪大了,我们这些小辈应该给些尊敬,不要仗着这么一点点就得寸进尺。我景中花可不是你们羽族的那些窝囊废,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任你摆布。我景中花是要解除诅咒,但是即便如此我也不会这样低声下气任你搓圆搓瘪,你妖界的兴亡关老娘屁事,老娘不解咒大不了少活几年但是我要是死了,你妖界就得给我陪葬。”
威胁,显而易见。
这次你不给也得给我解咒,反正大不了一拍两散,反正我已经活了千年,早就活腻歪了,现在烂命一条,有什么好在乎的,凭什么让你这一个老不死的在这里对老娘指指点点。
“你……你……”大祭司气的指着弦月手指发抖,连胡子都翘起来了。
“我什么,别忘了这只是一个交易,交易的内容并没有附带我要嫁给谁,也没有附带我不可以反悔。大祭司你自己掂量着看着办吧,我的时间可不多,经不起浪费。”
“小丫头,今天你是不答应也得答应,进了我这门可由不得你反悔。”
“呵呵,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好笑的话。”弦月捂住肚子笑得一抽一抽,好像大祭司的话真的是一个大笑话一样,“你觉得这个破阵法和这只废物就可以困住我吗?”弦月指了指头顶的八卦回过头来又看了眼站在一边一直都未出声的羽诺。
“你……小丫头别在这里虚张声势,妖王现在可不在这里你还有什么底牌?别人不知道你的修为我能不知道吗?区区筑基后期还想在这里翻起巨浪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
“那这个呢?”弦月露出胸口用红绳挂着的一颗纯红色的珠子,“只要我稍稍动一下意念,下一刻这珠子的主人就会出现,你说到时候你还有几分胜算。”这珠子是弦月出门时魔夜硬挂到弦月的脖子上的说是以防万一,没想到这会还真的用上了。
大祭司不说话了,一张皱巴巴的脸变得苍白苍白。这珠子四界之中只要是有点地位的人都知道,魔君的心头血凝聚而成的血珠,只要持有这珠子的人稍动一下意念魔君就会出现。要是君落鸿那他还有几分胜算,若是魔君那就半分都没有,零胜算,而且魔君手段毒辣被他盯上的人最后都是生不如死。
“大祭司怎么了?现在还要留本姑娘吗?还要本姑娘嫁给他吗?”弦月拿起脖子上的珠子故意到大祭司的面前晃了晃,吓得他脸色更白了。
“这珠子不是你的,魔君魔夜的命定之人是修真界的异星凉弦月,而且他的生命中也只会出现了这么一个女人,所以你不……”忽然想到了什么大祭司浑身开始颤抖起来了,“难道你……你就是凉……弦月。”
“恭喜你,答对了,不过没有奖。”弦月故作惊喜道。
一句话,就这样把刚刚还趾高气昂的大祭司给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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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都在忙四级,昨天终于考了,感觉不怎么样。
存稿也发完了,一个星期都没有码字了,生疏了,昨天对了电脑半天硬是没写出什么,今天终于赶出来了,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