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气的话语,再加上回答了刚刚的问题,简洁到明了,简直就是手冢的标志性语言,“是。”再加上不二刚刚赢得了比赛,青学一下子士气大振,至于另外一边的队伍中,是由之前抽签决定的蓝堂英和一条拓麻对阵,对于动态视力反应能力都比较好的菊丸英二,以及和大石拥有相同的冷静观察,能顾及到全场的守备范围的菊丸英二,怎么说都是比较好的组合。一条的职务和大石差不多,只不过人家比大石帅气多了。
要是赢了也没什么好好奇的。
“噗哧比噗哧比”灯光一闪一闪,咝咝的冒着烟雾,难道是室内的灯光坏了?原谷佑爱一度的抬头看了看闪烁不定的灯光。“搞什么,该不会是灯坏了吧?”强烈刺眼的灯光也是时候到了寿命终结的时刻了。
室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一时不能适应黑暗的众人,在静默了几秒后,室内纷纷响起了担忧的声音。现在这个时候是不是会发生什么不详的事件?
越想越毛骨悚然,原谷佑爱觉得身体的周围竟然产生着莫名的空虚感,悄悄的退后,拉住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人的手臂,原先,离她最近的人,无疑是奈木音歆,但是在黑暗中如此一摸索,站在她身边的人就不清楚是什么人了。只是觉得,这样能够得到一点点的安全感,却又有着莫名的熟悉感。到底是谁呢?
是谁,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现在唯一的念头,竟然是赶快离开这里,说她贪生怕死就说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的确对于死亡有着恐惧,所有人都应该是这样的不是吗,只是他们潜意识的否认这种说法而已。
手冢只是感觉自己的手臂被牢牢的抓住了,是原谷吧?第一时间竟然就是这个念头。对方仅仅的抓着他的手臂,他的手臂竟然感到一丝丝的疼痛,微微颤抖的手,紧紧的抓着他。
手臂的疼痛让他感到死亡的气息竟然如此逼近。
渐渐适应了黑暗的他们,隐约在黑暗中能看到不同颜色的亮光在闪烁着,异常诡异的感觉,“啪……”的一声,竟然在同一时间,室内亮起了灯光。
不适应突如其来的亮光,之前的黑暗现在的光亮,都是需要一段时间适应的,原谷佑爱伸出一只手阻挡着光芒,异常难受的感觉,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身边的人身上,“啊……对不起,手冢。”
她没有猜测,却隐隐约约的有所感觉,他的猜测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准确无误。“没关系。”手冢淡然的说着,原谷佑爱的心理莫名的咯噔了一下,他看起来好像并不怎么在意,自己要的不就是这种效果么,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啊,的确没关系呢。”立马松开手的原谷佑爱,心底深处隐含着一丝丝的失落,口气变得淡漠疏离。“干嘛看着我?”被人盯着的感受可不怎么样,尤其是在如此强烈的灯光下,被十几双眼睛看着就更加不舒服了,原谷佑爱的心情莫名的开始烦躁,以前她是不会这样的,她肯定是要开开玩笑,然后和众人笑着,闹着,但是现在她完全没有这个心情,压抑的难受,“小爱,你出来。”
场内的人纷纷把视线转向到他们两个人的身上,反倒是球内的比赛不怎么重要的样子,菊丸将视线看向门口发生的“重大事件”,一不留神就掉了一个球。幸好幸好,只是简单的赛前热身,不然她和他肯定是千古罪人。
临行前,原谷佑爱颇为无奈的吐了吐舌头。
还未等原谷佑爱说些什么的时候,俊美的少年一把拉着她走出了室内,身后一室的笑意,不管怀着什么样的态度,原谷佑爱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手冢的表情依然冷淡,高深莫测冰冷覆盖了他的周身。寒气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退避三舍的青学众人。
“越前龙雅,你干嘛!”原谷佑爱脚步趔趄的跟在身后。努力想要挣扎开他的手和她的手之间的束缚,无奈,男生的力气总是比女生大了许多。“你到底放不放啊,越前龙雅,你是不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
拼命停住脚步的原谷佑爱,一个侧身翻轻易挣脱了越前龙雅的束缚,“越前龙雅,我好好说的时候你别给脸不要脸,别逼我用武力对付你!”原谷佑爱放下狠话,顺便趁越前龙雅不注意的时候瞬时离开了很多米,“你刚才用的是空手道对不对?”
质疑声震惊了原谷佑爱的神经,她表情错愕的看向越前龙雅,完全想象不出该怎么回答,乱糟糟的思绪一会儿是和手冢的过程在一起的情景,一下子又是越前龙雅生气和漠然的表情,乱了乱了,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乱七八糟的混汗在她的脑海中。
正式开始的比赛,菊丸和大石的组合再怎么说千百次的战役,菊丸英二和大师秀一郎似乎永远不大可能被超越,不管他们是不是在最后取得了胜利,终究他们的双打成为了世人眼中永远的经典。
慢慢变得柔和的灯光,和刚才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手冢眯起眼睛看了一眼挂在房顶的灯光,强烈却不刺眼,眼神禁不住的想要往后看,可是……
静默下来的原谷佑爱。
空气中略显沉重的气氛,“怎么不回答了,小爱,你有很多事情瞒着我你知不知道。”原本应该是疑问句的句式变成了肯定句,意味着什么她心里清楚的很。龙雅的声音不再一如既往的难测,他带着微笑的声线,是柔和的月光,而现在的声音,可以和里面的强烈刺眼的PK一下。
原谷佑爱沉默不语,不承认也不否认,模棱两可的态度,想想又觉得不太对,她不能再给越前龙雅这种朦胧不清的态度了,“什么事瞒着你,就算是瞒着你的话,你也不需要担心,我能保证我的生命不会受到什么威胁,对吧?真的受到威胁的话我也不可能站在这里很你扯淡了,早就一命呜呼去见阎王了。就算真的真的遇到了危险,很你也没关系吧?”
和你没有关系。
原谷佑爱的话中隐隐约约的带着一些讽刺的意味,她只是在提醒他,他和她之间产生的的隔阂,已经没有办法用三言两语解决掉了,之前明明想要把话给说清楚的,可是到如今却还没有说清楚的原谷佑爱,不禁有些后悔了,不知道她选择过段时间再说的选择到底是对还是错?
看越前龙雅的反应,她还真的想让时光逆流,一切重来,可是现在的状况应该是无论如何都结局不了了。
脚底下疼痛的厉害,踩到了石头的原谷佑爱踢掉了碍眼的石块,脚底下的草坪被原谷佑爱蹂躏的不堪一击。
越前龙雅的声音以及呼吸都变得沉静,不可思议的沉静,大约是在开始生气的样子,“你说和我没关系?”
“当然啊,我和你能有什么关系?同学?朋友?仅仅是这样的话,我的事你还不需要知道。”
没错,她现在只需要越前龙雅的一句话,只要说,没错,我和你没关系就太好了。原谷佑爱抬头,看向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越前龙雅,眼神在黑夜中闪烁不定,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突然想要知道他的答案。
越前龙雅是这样想的。
“玖栏去哪里了?怎么从比赛开始到现在都没有看见他?”中场休息,蓝堂英坐在休息的椅子上气喘吁吁的说着,并且以疑惑的语气赢得了所有人的实现,包括在对面的青学众人。“玖栏枢么?”
手冢有些喃喃自语,然后集中所有的注意力努力看着场内的比赛。警戒自己不要再再去想其他不相干的事情了。如此,才是他该集中的注意力。
“你不希望我们有关系,我就偏偏要我们有关系。你给我过来!”原谷佑爱被越前龙雅拉扯到月光下,一抹不甘心随着月光愈发的明显,或许是之前原谷佑爱能挣脱他的时候给了他太大的打击了,这次再怎么挣扎都没用。
“把手伸出来。”
“我不要!”原谷佑爱莫名的有种不祥的预感,她总是觉得事情比不单单是那么简单,“啊。”手指莫名其妙的被越前龙雅划破了一道口子,“放开啊,你干嘛,原始人类啊!”挣扎,别扭的原谷佑爱,一股不明所以的血液冲向大脑,“混蛋越前龙雅,你快点放开我!”
一滴鲜红的血,不知道为什么在黑夜里格外的鲜艳两眼。“啪”的一声,掉落到了一块玉石上,准确的说,可以和她上次盗窃的玉晗能凑成一对,这是一个玉握。(玉握,玉器品,成碧色或白色,两端有猪型。汉代盛行玉器,当时大家都认为玉器可是使人得到灵魂的净化,所以一般有钱人家的死人了都会有大量的玉器,当时的金缕玉衣,银缕玉衣,丝缕玉衣也是由此而来的,官衔以及等级的不同,所使用的玉器也是很不相同的。)
血液和玉器的融合,原谷佑爱吃痛的皱紧了眉头。一阵金色的光芒让原谷佑爱转开头回避了强烈的光芒。
“嘶……”一阵麻痹之后的疼痛感,“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有种声嘶力竭的感觉,少女的脸颊因为生气涨得满脸通红,对方却仍旧是一脸的无辜,“你不知道么?这叫做血契,血契意味着什么,你应该明白吧?”
越前龙雅的笑容,在月光下,闪现着危险的光芒。
她不认识这个越前龙雅,残忍的,决绝的,带着血腥的,没有一丝怜悯和同情心的越前龙雅,她根本就不认识。恐怖的感觉丝丝沁入她的心扉,在怎么样都无法磨灭的感受,骨子里的寒冷,“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还有你这个是玉握哪里来的?”
“能有什么意义,就是让你定义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龙雅如此说着,声音愉悦却又压抑,“至于这个,我看你是没必要知道吧。”
没必要知道吗?
好冷比
原谷佑爱莫名的打了一个冷颤,周围有什么东西冰冻住了,她却只能站在原地等待。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手……
“密党之印,越前龙雅,果然是你!”
玖栏枢的话,在原谷佑爱的耳边不断的徘徊徘徊,最终炸开。这个就是密党之印?莫修要找的东西,关乎自己下半身的人身安全的密党之印?
哇靠,搞了半天神秘原来那东西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