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曲菀前世有近身作战经验,很容易就被他的虚幻的招数所骗,当下脸色更加阴沉冰冷,出手迅速猛烈,毫不留情。
飞脚将一个随从踹进墙角,解决一个,曲菀将青鸟逼到婢女用来演奏的小厅里,出拳滴水不漏,让青鸟只有功夫抵挡,却无法攻击。
曲菀袖子一扫,将桌上的琴挥向虞琴:“接住!”
虞琴飞身一脚踹飞一个随从,身子后仰,将刀直直扔向曲菀,顺手接过古筝,纤手橫扫琴弦,音攻瞬间凌厉异常的朝前面的敌人飞去。
曲菀一把握住刀柄,借着刀飞来之势砍向身前的青鸟。
青鸟此时以被逼如墙角,无法后退。
他见状不妙,一下抓过身边的随从挡在身前。
“噗——”刀入肉的声音,随从胸前开了一个大洞,股股鲜血从心脏流出,迅速染红了衣服。
随着一声惨叫,曲菀将刀抽出,继续朝青鸟攻去。
身后一股冷风袭来,曲菀遁风回身,一个随从挥刀向她砍来。
曲菀抵挡的功夫,青鸟趁机从墙角逃脱,飞身冲向窗口。
“别让他跑了!”虞琴眼尖的发现,轻点脚尖,挥琴追去!
曲菀一刀解决最后一个随从,破窗而出。
“别让他下楼,若是混在人群里我们就不好找了。太子在,若是一怒之下扰了我们的战局,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虞琴道。
此时包厢外人声鼎沸,无人知道方才包厢里发生了什么,青鸟此时从二楼窗口飞出,在走廊里狂奔。
虞琴一路急赶,曲菀从另一方面抄过去。
青鸟一看,急了,翻栏杆就要跳楼。
“别让他跳!”虞琴大声呼喊道,一挥手,音攻飞向青鸟抓住栏杆的手,他只好躲开。
曲菀见青鸟的神色总是着急的往下看,不由神色一动,朝他看的地方看去。
一楼,最热闹的地方,太子燕高高在上的斜倚榻上,手中把玩着一对玉骰。对面是另一方赌徒,周围下注的人红着眼,赚拳呼喊,声嘶力竭。
而在那人群中,有一个粗布淡衣的人,在混乱拥挤的众人并不起眼,若非曲菀随着青鸟的眼光搜查,根本无法在多如蝼蚁的人群中发现。
那人虽然混在众多赌徒之中,但眼神锐利冷静,气势沉稳,却非那些市井小民所有的,神色也不是那般狂热,可见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人偶尔会不动声色往天字包厢二号一看,然后继续跟赌下注,观察赌局。
“小心!他有内应!”曲菀打了个手势:“我去一楼,你守二楼!”如果她没猜错,一楼的人才是真正幕后老大。
虞琴也看出来了,冷静的朝曲菀点点头。
曲菀观察着楼下的人,发现他看天字二号包厢的时候微微皱了皱眉。
曲菀顺着望去,现在天字二号包厢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平静,就是窗户开着,门口的两个随从没了。
她神色一动,立马往天字二号而去。
楼下突然发出一声欢呼:“大!大!赢啦!赢啦!”
“继续下注,继续下注!”
“快!赶紧!我压大!”
“老子压小!”
粗布男子目光收回赌桌,曲菀趁此时机闪身进了包厢,随手关上窗门,一挥手将桌子地下颤抖的殷老打昏。然后之前门口站着的两个侍卫点了定穴,摆好姿势放在门口。
粗布男子再次往楼上看去,见两名随从此时规矩的立在门外,他放心的收回目光。
曲菀吐口气,从一名随从背后出来,那个男人眼神还真够快的,要不是她反应更灵敏,这两个随从就白搬了。
她一路回到之前的包厢,那两名薄衣,哦不,是裸身女子还在床上昏睡着。
“对不起哈!”曲菀自言自语道,再给两人分别补上一刀,让她俩进入深层次睡眠。
曲菀动作迅速的脱下身上的衣服,换上自己那一身男式长衫,将头发束起,往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