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夏侯颜陪着笑问:“既然这样我是不是可以留下来了?对了我还没说,我叫夏侯颜。”现在外面风大雨大,这里算是个遮风挡雨的地方,死也要留下来。
“当然,夏侯姑娘,以后你就作为我族的圣女留下来吧。”老头也大方得很,但是那隐没在白须下面的眼里却是暗藏危机,夏侯颜一向擅长察言观色,作为一个教师没事时还跑去学了点教育心理学什么的,所以她知道老家伙留她下来没安好心,但现在出去更危险,也只有留下来再说了。
“谢谢长老,对了,我刚才在树林里被一群龙抓到了,但是有一个人却操控着另一头大龙救了我,难道龙也可以被我们人类操控?”夏侯颜问起那个神秘的男人是有原因的,她想学会那种操控龙的方法,这样在这里才能变为强者,侏罗纪肯定是个强者生存的时代,她也只是随波逐流罢了。
长老听了顿时大骇,他脸部有些扭曲,双手甚至都开始颤抖起来,夏侯颜不解的想再问什么,老者却先开口悠悠的说:“那是驯龙师,大陆上唯一的一个能操控龙的可怕存在,每一个部落都怕他,因为他能轻而易举的毁掉整个部落,但是又想巴结他,因为只要有了他的加入就不怕再被龙族欺负了,可是他却神龙见首不见尾,老实说我活了这大半辈子,驯龙师也只不过是个传说罢了,没想到你却真的见到了。”
夏侯颜大惊,她难道就是验证传说的那个人?既然这样那么她就更要找到那个男人,她要学驯龙术,不说打败恶龙首领,那个她好像莫名其妙就做到了,至少能学个自保的能力,于是夏侯颜一脸谦虚的问:“那传说有没有提到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这个驯龙师?”
老者摇头:“要是知道,每次龙族进犯我们就不用那样狼狈的逃窜了,我刚才说了,驯龙师在大陆只是一个传说,从来没有人见过他。”
夏侯颜有些沮丧,看来学驯龙是不可能了,学学一个女人要怎么在这里生存吧,可是这个村子里似乎没有女人,夏侯颜忽然想到这个问题,她问长老:“女人都住在什么地方,为什么这个村子里都没有见过女人?”
长老脸上有些不自然起来,他咳嗽几声说:“在这里女人很难存活,而且我们的繁殖很困难,多数女人都在产子后死去了。”
假的,绝对是假的,夏侯颜心里暗想,就算成年女子死去了,那不可能连小孩儿也只有男的没有女的啊,不过既然人家不想说,她也不能揭穿,毕竟还需要他的庇护,所以夏侯颜点点头随即问:“那么我该如何在村子里生存呢?总不能不事生产要你们白养着吧。”
长老又挂上和蔼的笑说:“所谓圣女就是保佑我们族人安全不被龙族伤害的,你有杀死锯齿的功绩,大家都会很敬佩你,平时只需为出去打猎的族人祈福一番就可以了。”
夏侯颜点头,心里却是嘀咕有没有那么简单啊,看你那闪烁不定的眼神就知道是假的,不过现在也只有先这样了,等学会了怎么在原始森林里存活再想办法离开吧。
当天晚上夏侯颜吃了一顿纯天然无污染也无油烟的晚餐,不过因为饿也吃的津津有味,虽然睡在草屋里,但不用担惊受怕也算睡了个好觉,第二天精神很好,呼吸着清晰的空气,夏侯颜做着早操,每天早上都要带那群猴小子们做早操,她习惯了,不动很难受,想她夏侯颜也算是个随遇而安的人了吧。
正在散步间,忽然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受伤了,被巨龙咬得见了骨头,怎么办?死定了!”
夏侯颜好奇的走过去,只见一群男人围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他的腰部被撕裂开来,露出了骨头,血不断的流,旁边人却只能看着束手无策,脸露悲情。
夏侯颜冲过去问:“你们没有医生么?再不抢救他就死定了。”
男人们看向她不说话,似乎觉得她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也可能是听不懂她的话,夏侯颜推开身前的男人走到伤者面前,那个撕裂的伤口不大,而且也没伤到骨头,只要缝个几针就行了,她拉着旁边的一个男人问:“你们有没有针线?我可以救他。”
男人们不相信的看着她,夏侯颜大吼:“有没有针线说一句啊,再不动手他就死定了。”说着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死亡,她不想。
一个男人走进了树屋不一会儿就拿着一支骨针和一些麻线过来递给夏侯颜,夏侯颜颤抖着手对他说:“谢谢,谢谢你相信我。”
那个男人低低的说:“他是我哥哥,请你救回他的命。”
夏侯颜点头,颤巍巍的穿好针,把撕裂的肉拉拢,好在伤者已经流血过多昏迷了,没有发出大叫,针穿透肉的感觉实在很恐怖,但夏侯颜还是咬着唇一针一针的锋着,也行是太痛了,伤者发出闷哼,但她已经听不见,好不容易把撕裂的部位缝合好,才发现牙齿已经咬穿了下唇,但她顾不得疼,又让那个弟弟去取了干净的水来洗掉血污,喷上云南白药,然后用干净的衣服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
“不流血了,但是可能会感染,晚上他发热的话就用凉水不断的擦身体给他降温,应该明天就能清醒。”这些都是她看电视上学的,也不知道行不行,只能祈求上天不要夺走那个壮年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