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偶然的一次,他偷偷地看见老爸藏在了书橱的后面。
OK,就这样了。
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它盗出来。不,是“借”出来用一下。
然后再物归原地,应该不会被严厉的老爸发现吧(陈梓帆的老爸是某名校的一特级教授,跟江琳的老爸曾是大学上下铺的同窗好友,关系铁得没得说)。
想想江琳刚刚那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梓帆一阵心虚。
毫不犹豫地带着一身冷汗,飞奔回了家。
顺利地从书橱后面找到了那个有着强烈神秘感的老式相机。
看着相机一层一层地被包裹得严严实实,里三层外三层,打开看看还有三层。
梓帆心里想着,这一定是某个超重量极人物送给老爸的,否则,他不会一直煞费心机地珍藏着的,对了,也许是他的某个老情人送的吧。
梓帆偷偷奸笑了笑。
算了,管他哪个情人送的,我先借用一下,再原封不动地放回去,不就完了。
初步检验了一下设备,基本完好,便揣进包里,溜之大吉。
他怕误了江琳毕业典礼的时间,还特地打了的士,火速赶往现场,其实小跑也不过15分钟的路程。
结果他拦的士花了五分钟,红灯花了三分钟,行驶中花了六分钟,付钱找钱花了两分钟,总共加起来花了16分钟,比小跑还多花了一分钟,也不知此刻的梓帆这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要是让江琳知道了,一定又被她K得一文不值,连路边的一陀狗屎都不如。
不过刚刚座在车上,他突然在想一个问题。
这么久以来令他一直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他会那样害怕江琳。
要说打,凭他在警校学的几下子猫脚功夫,对付江琳那毛丫头已足够了,那到底怕她什么呢,一时间,还真找不出答案。
终于,在典礼开始前的一分钟赶到了江琳的面前。
江琳早瞪着两个乌黑的大牛眼等着梓帆了。
见梓帆抱着个笨重的老式相机过来,一看还是胶卷式的,便火冒八十八丈。
指着梓帆的脑袋就喊道:“我靠,半天搞来这么个破玩意儿,能用吗,你。。。”。
刚想接着骂下去。
梓帆壮了壮胆对着江琳喊道:“这可是我老爸的至尊宝贝唉,现在你叫我到哪儿去给你弄相机呀,有一个能用就不错了”。
梓帆正窝了一肚子委屈,没地方诉苦呢。
他觉得这么辛苦地找了相机赶过来,却被她这么无情地数落着,实在窝囊。
江琳见他这个样子。
突然抱着肚子大笑道:“小样儿,生气啦,长胆了吗,好了,好了,不跟你哆嗦了,今天这事,就算到此为止了,你帮我拍漂亮一点噢”。
梓帆翻了翻白眼,没有再说什么。
专心地找着合适的角度准备帮江琳抓拍镜头。
江琳突然嗲嗲地冲着他一笑。
梓帆看着这一笑竟看得入神了,全身骨头酥到发麻。
原来江琳这小子,噢不,这姑娘,笑起来是那么的美。
可以跟神话里的天仙姐姐媲美了,正想得入神。
江琳那可人的笑容转眼之间变成了可以杀人的利器,那凶神恶煞的眼神足以让梓帆三个晚上睡不着觉,而且会恶梦不断。
他知道这是江琳在示意他拍照呢,于是,慌乱间,手一抖摁了那个摁扭。
接下来发生的事,估计神机妙算的诸葛亮也预料不到,就连最牛的哥德巴赫都猜想不出来。
江琳见梓帆在她最丑陋,最man的瞬间摁动了快门,气得正想大骂。
可那闪光灯闪出的那个光,强烈的、灼热的白光,象一阵带电的飓风把她卷了进去。
紧接着,混身便象刀割一样的刺痛,骨头像一件一件地被人活生生拆了似的,再接着就不醒人事了。
梓帆也觉得奇怪,明明是拍着照拍着照的,怎么象做梦一样,飘飘呼呼的感觉。
是不是刚刚想江琳那一笑想得走火入魔了。
接下来,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晕晕呼呼地便睡着了。